听罢夏染的比喻，雨果皱了皱眉道：“也就是说以你的技术无法突破天的限制？”
夏染摇了摇头道：“并非完全如此，无论上蜘蛛再如何警觉灵敏，奈何蛛的面积实在太大，其不可能完全照顾到每一处细节，现在正值特殊时期，整个络较比平常有了更大的爆发，即便是在天被启动的初期阶段也要有一定的适应时间。”
说到这里夏染用力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道：“在天没有彻底启动之时，我们常用的攻击手段便是寻找整体络中较为薄弱的防御阶段进行渗透式突破，虽然效率会慢一些，不过对自身的整体安全还是有一定保证的。只是当天开启后，这种渗透的方式便变得异常艰难，而是用强硬的手段便会引起天的警觉。”
秋田眨了眨眼睛道：“说来你的作用好像变得微乎其微了。”
夏染不满地说道：“我之所以呆在这里还不是被你们这些法西斯绑架来的？”秋田闻言只是吐了吐舌头。
虽说如此，夏染也知道自己现在已无法从雨果的这根绳上逃脱出来，抱怨之后继续对雨果讲解道：“最重要的是，当天开启后各个政府部门的防御系统都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等级。怎么说呢短时间内任何人都无法突破。”
雨果道：“包括治安警视厅吗？”
夏染点头道：“这是自然。”
雨果点了低头，当初阿瞳从警视厅中获取了不少信息，但现在这个最重要的资料库自己已无法使用。
最后雨果还颇为不死心地向夏染追问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天真的就这样完美？”
夏染摇了摇头道：“这个世界上从来不存在完美，但天的状态却是不断改进、趋向完美。而想要在这种状态下寻找到天的力量是根本是不可能的。”
雨果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夏染道：“当然，缺点并非没有，在理论上存在着一个攻破天的方法。”
秋田闻言急切道：“这个时候就不要卖关子了，即便是理论我也很想知道几分可能性。”
夏染道：“之前说过，天在一定程度上已经算是一种具有生命意识的生命体，而要知道即便是宇宙恒星也不可能永存于世，必然有着自身的毁灭。”
雨果道：“天会死亡？”夏染点了点头。
秋田接口道：“不会是让我们内心等待天的寿终正寝吧？”
夏染白了秋田一眼道：“当然不是”
秋田道：“莫不是让全世界瞬间停电，使整个络都陷入崩溃的状态。”
夏染道：“真的要被你的白痴打败了。这种事情无论过去还是未来都不会发生的，虽然方法是理论上的，不过却是有所根据。”
夏染顿了顿道：“对于天这种不能用常规想法谋算的生命体，想要等其寿终正寝恐怕需要几个世纪。攻击天生命体最有效果的是病毒！”
“哦！”雨果与秋田闻言都惊叹一声，这个词语所代表的含义他们自然清楚，但依然感到诧异。
秋田道：“电脑病毒这种东西我是听说过的，不过近几个世纪应该已经完全销声匿迹了才对，总之自天系统出现后月岛的络系统便进入了一种可靠的安全性时代，几个世纪从未出现过任何病毒。”雨果闻言也不禁点了点头，这一事实每个月岛人都很清楚。
夏染耸了耸肩道：“虽说如此，但这是唯一的可能性，天虽然可以防御的迄今为止的一切病毒，却有一样东西无法防御。这个世界所有生命在一样威胁面前都是无力的。”
顿了顿夏染道：“准确地说它并不能被称为病毒，而是一种自身变异癌细胞！”
秋田看向雨果道：“我们现在讨论的真的是络防御方面的事情吗？”
雨果的反应较比秋田更快一切，从秋田的话中他感受到了一丝可能性。
“你的意思时天的漏洞所在就是在其自身？”
夏染点头道：“人体的每个细胞都有癌变化的可能性，既然天的系统构成是仿照人体，便说明其有这种可能性。”
雨果道：“可是这个理论这么多年来却并没有被实现。”
夏染摇了摇头道：“这个说法我要替你纠正一下，首先天的系统构成在很多年来都是一个谜。刚才我所讲述的一切其实都是在近几年中被提出的，准确地说是在五年前。”
对于这个说法雨果、秋田都感到有所意外。
夏染道：“五年前，络上中曾经出现过一个技术极为高超的黑客，便是他提出了这一系列的理论，并且在诸多同行逐步认证后得到一定的肯定。”
秋田道：“可是你的话听上去还是有些模棱两可。”
夏染道：“因为这个理论没有得到全面的认证，尤其是后者的理论。在提出这一系列理论设想后不长时间，此人便消失了。”其中具体的理由自不必说雨果、秋田也能想象得到。
夏染道：“不过从这点上来看，也算是月岛官方为我们证实了那些理论中存在着极大的可能性，但也仅此而已。”
说罢后，三人开始陷入长时间的沉默。良久雨果才幽幽地说道：“对于络方面的侦察破解现在还并不属于我们主攻的主要方向，既然我们已经意识到了这背后的苦难，那么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多加注意便是。我相信天的全面启动绝非针对我们，如此的话只要我们不去主动招惹也相对安全。第十三区现在的局势无法从络中获得也不要紧，等我们回到第十三区后也会通过别的渠道有所收获。”
虽然雨果如此说，但秋田与夏染还是可以感受到雨果内心中的沉重与不安。
之后的事情便真如现在所设想的这般简单吗？
月神大厦内，田中敲击着键盘，屏幕散发的光亮照亮了他的半张脸。
许久，田中的脸上露出了一分耐人寻味的笑容。
“呦天被彻底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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