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之前，林海狠狠恶心了一顿周军武。
周军武把10000点恶人值都给满了。
这次联会议，并没有公开讨论美协副主席的人选，通常华国的会议，总要开的成功、圆满、和谐、胜利，这事儿还没定，自然是不会拿台面来说。头儿，几位副手，再加林海、江涛、周军武这些不同协会产生的理事委员，聚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学习XXX在全国艺工作的重要讲话！
林海其实是不想来的，但蒲东升通过陆松华，让他一定要来，而且还不是因为副主席那事儿，而是说头有人关注他，让他这种事情一定要注意，不能出错。头有人，究竟是刚进京的郝孟呈，还是之前河省的那位一把手，或者别的什么人，林海不知道了。
不过他向来在这种事情想的很开，没有什么特别的对抗情绪。
可以说是一个很怂的人了。
这不来了么。
只不过开会全程冷漠脸，也可以叫严肃认真脸，反正大家都差不多，如果说书自有黄金屋，这讲话稿里头，估计黄金还不少，大家的表情是这么说的。
开完会，周军武一步三回头的，想要看林海跟他一起离开会场，别留下来搞东西。可惜，他走得再慢，也看不到林海走出来——林海也走不出来，会还没开，联的工作人员来通知他，等下先别走，蒲东升要找他有事儿。
蒲东升对林海，一直都还较客气的。
一方面他年纪大了，也身居高位，对少年天才较欣赏，也较包容。二来，则是陆松华的面子。三来，他对古诗词是较喜欢的，自然也会对，堪柳牧温思庭重生的林海高看一眼。至于后来，林海折腾的动静越来越大，也无所谓欣赏不欣赏了，他已经是华国化艺术界一座无法忽视的高峰，蒲东升虽然贵为这个圈子的头头，对他也要平等对待。
两个人一开始的话题都是现成的。
《爱莲说》，蒲东升也看到了，可见他追林海的作品，追的有多紧。简直跟看一些络小说的读者一样，爱死了一本书，每每都是更新的第一时间能看到。当然，他还有点不如人家，人家还投票，花钱订阅什么的，蒲东升都是员工代劳，给他睁着一只眼看林海的动静。
“回你去河，有好几首名作传出来，唯独那一首‘君不见黄河之水天来’，只给了两联，让人心痒难耐的，迟迟不见你补。”蒲东升还真有点埋怨呢：“不过没想到，你倒是先写了篇古散，《爱莲说》，从今往后，论起莲花来，又有新词了。”
“一时兴起。”
蒲东升笑着摇摇头：“谁还能逼着你。这回啊，我跟你说的事情，应该也知道了吧？老陆应该跟你说了。”
“是的。”
“那你怎么想？”蒲东升摆摆手：“别管能不能成，是你自己怎么想的，跟我说说。”
林海在他面前，自然不会搞什么花活。
也不会真的跟陆松华说的那样，我本清清世界一白莲什么的。
“蒲主席，您的盛情我很感激，特别感激。不过我是觉得，我毕竟年轻，骤得高位，会有一些非议，倒不是说不能有争议，而是没必要，有害无益的争议是不必要的。另外呢，我的事情是较多，而且最近在油画有一些突破也需要时间去理解。所以理事委员这些还好，如果有更重要的工作，恐怕也不能胜任。然后的话，我作为华国画家，作为华国艺术届的一份子，不管怎么样，是不是在美协里头有职务，都不会影响我尽可能多地为咱们这一行做点事情。”
可以说非常坦诚了。
蒲东升也点点头，没有太多意外的神色。
他和陆松华透露的时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林海有意思，不会等到他找他，应该早主动门了。如周军武，张云林之前带人门拜访过他，张云林毕竟也是老牌艺术家，蒲东升也得接待他。
只是周军武这个人，蒲东升不是很满意，功名利禄之心太重，回为了竞争书画院副院长的职务，跳的很高，最后得偿所愿，在书画院的领导班子里头，也是较能跳的。艺术面，也只能说一个越来越老道，这样一个人，了跟没，能有什么区别？
蒲东升还是希望这个职位变动，能够为美术家协会带来一点新风。
这也是他为啥支持林海的原因，倒不全是说面有什么人的意见。
“海啊，我有这个提议，主要是看见你在这次黄帝青年展的过程，有意要做一点事情，我是支持你的观点，我们以前落后了，想要追去，甚至说超过别人，确实只有从青年人、少年人下手，踏踏实实经过几十年的努力和培养，一成不变是没有希望的。我觉得，你要是有更高的一个平台，一个视野，也能做的更顺利一点。”
“您都支持我，我还担心会不顺利么？”林海笑着，反正是不改变主意。
蒲东升对他还是了解的，知道他既然决定了，是不容易改变，而且推林海，非议确实不小，林海既然意愿不高，甚至都没有意愿，他也不会特别坚持：“行吧，你考虑好了，我也不勉强你。不过国际青年油画艺术展这个事情，大家是很重视的，你要尽全力啊。”
这个大家，林海不知道有哪些人了。
不过他也不在意，做这个事情，本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大家。
“成啊，您不说我也会尽力的，到时候还要拜托您多支持呢。”
“你啊，滑头的很。”蒲东升点点他，显然他也不是不知道，林海不愿意受拘束的想法：“那你觉得谁较合适一点呢？”
“让我说啊？”林海眼睛睁的大大的：“我可不敢说啊。”
“少作怪，让你说说。”
林海这才装模作样想了想：“我觉得华美的江馆长不错啊。”
“知道你要推荐江涛。”
“那是，孙猴子怎么能跳出您如来佛的五指山呢。”
“孙猴子？”蒲东升一阵疑惑：“这是什么？”
林海也一愣，他还是很注意的，较少有说漏嘴的时候，这会儿只好往回找补：“我一部小说里头的，顺嘴说出来了。”
“你有新小说了？什么时候能写完啊，到时候让我先拜读一下啊，听着不像是谍战类的了，又是猴子又是佛的，总不是神话传说吧？”
“差不多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写完呢，写完了一定最先给您看。”
这才把蒲东升给应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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