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好不像他那么广泛,就是坐在看会儿人,不是,看会儿物,不对不对,是看会儿有钱的消遣方式。 以及他们疯起来可以多放纵。
于海洋疯玩后回来,手里拿着酒,摇摇晃晃的让坐在我身边的女生让开位置,接着一屁股坐了下来,搂着我的肩膀,苦口婆心的说:“姜年,你是出来玩的,干嘛苦着一张脸?拜托,我在国外应酬那些老头,好不容易憋回国就给你找好玩的场子,你在怎么不领情呢?姜爷你告诉我,你要怎么样才满意?”
于海洋在国外呆了一段时间,会时不时的冒出来几句英语,等意识到又急忙否决自己。
我的思绪被飘的很远,敛的眼睛问:“好玩吗?好玩的话下次也带我去吧?”
他以为我说的是娱乐场所,急忙吐槽,“好玩个屁,个个壮的跟什么似的,我还是喜欢娇小可人,会撒娇会脸红的女生。”
于海洋越说越来劲,我立马离远了一些,喝止道:“打住,打住,你要意·淫最好离我远点。”
“干嘛呀,”于海洋突然对我抛媚眼,见我抵触,索性整个人就扑了上来,一副欠抽的贱样,娇声喊着:“小年,你跑什么呀,人家又不会对你怎样。这么久没见了想跟你联系联系感情而已。”
我一个反手打过去,吼到:“于海洋,给老子滚远点。”
于海洋就是个不怕死的主儿,不打还好,一打更猖狂了,一把抱住我的身体,“我的小年呀,你这流氓体质就改不了是吧?”
“赶紧给老子放开于海洋,他妈,放开。”
“你乖一点啊小年,我......。”于海洋前脚还没说完,后脚直接愣住了,任由我推远了点,差点一个巴掌往后脑勺呼过去。
我刚刚扬起的手就停在了空中,傻眼的望着面前两个同样傻眼的人。
手臂久久停在原地,有些酸痛。大脑快速的运转了一下,没有去猜想他们怎么会这儿,而纠结着是该先放下手,还是该先笑容满面的打招呼。
于海洋见气氛尴尬,立马在还没坐稳的前提下站起来,晃了一下身子,带着微微的醉意,惊喜的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按理说宋准和于海洋更熟,而伍清童是通过宋准介绍认识于海洋的,怎么说这个问题也应该由宋准来回答,毕竟于海洋是对着宋准说的。
这不伍清童见宋准迟疑,便温婉的说道:“约了几个朋友来这儿玩,看见你们在就过来打声招呼。”
回答完后的空白没有接上,连于海洋都不免尴尬了一番,立即笑脸盈盈的补上。
而宋准这个始作俑者,竟然闷不吭声,完全一副不高兴的嘴脸,毫不避讳的盯着我看,仿佛要把我看穿。
你说我就纳闷了,明明是他回答不出来我的问题,还企图搪塞过去,才导致我在最为关键的时刻,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所以和顾恒签约了。怎么反过来,倒像是我对不起他?
这样颠倒是非好吗?
有一搭没有一搭,苍白的交谈完后,他们回了朋友的阵营。空间很大,所以如果不是刻意,加上灰暗的灯光和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管是从我角度和他的角度,都是注意不太到彼此的。
于海洋却信心满满,一面吵着让我和身边的女生多交谈,不要冷落了人家,一面想方设法的灌酒。
最后见我耐心快耗光,挤眉弄眼,不安好心的说:“姜年,咱们打个赌吧?”
我不耐烦的瞟了他一眼,“赌什么?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哎呀,哥们还能害你不成,就是见你无聊,玩玩。”
“别买关子,要玩什么赶紧说。”
“嗯......我们就打赌看看,如果你喝醉了宋准会不会放下伍清童送你回去。”
于海洋欠骂的说完,我就勾住了他的脖子,“你特么是想玩死我吧?人家可是刚刚订完婚的两口子,分都分不开,我几斤几两,那是能比得上的吗?”
“嘿,你管他比不比得上,反正是个游戏。再说我赌他会。”
“就是因为是游戏我才不敢玩,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思?唉,你还是去泡妹子吧,在这儿呆着我心里堵。”
“姜年,你要是不想我插手,就乖乖陪我赌这一局,就当是为了让我死心,以后你乐意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绝不插手,就算是顾恒我也不插手。”
“真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玩就玩吧,看看最后死的那个人是谁。”
有了自己对酒精的许可,在喝的晕晕沉沉,只能趴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的前十分钟,我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抱着一群不知名的人,在于海洋的监督和制止下,成了场上玩的最嗨的那个人。
越来越多的人围拢在我的身边,把于海洋隔绝在了人群外面。
接着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不止感觉眼睛犯花,心底就仿佛涌进了一大片的荒凉,四周都是悲凉的空气和没有人形的怪物。
他们会伸出肮脏的手触碰,在没有经过我同意下的衣冠禽~兽。
我必须要反抗,可惜眼睛一直在找寻宋准的身影,所以忽略了。
那一刻才真正的感觉到,皮囊就是皮囊,他们不管多肮脏,也阻隔不了我望向你的眼神。
因为我的灵魂在你身边是干净的。
宋准这个人对姜年来说就是良药。
抛开所有的情绪,剩下的眼睛里只有你。
应该不是错觉,我看见他离开伍清童的身边,奔赴我而来。那一瞬间才有了想跌在地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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