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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沐小岚愣神一下，失声囔道，将其他人的目光引来，又下意识将自己的音量压低。
“抱过了，亲过了，也表白了，还缺什么吗？”季柯楠淡然地挑眉反问。
沐小岚哭笑不得，却又无从反驳。
这些都做过了……成为情侣，一直是她梦想的事。现在要成真了，反倒让她觉得很不是滋味。
“你真想清楚了？季柯楠，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太娇弱的人。如果单纯只是想对我负责，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我不会接受的。”沐小岚很冷静地回复，连她自己都觉得意外。
明明……很高兴的不是吗？总是在关键时候摆出这种傲娇脸，连她都受不了这种性格。
但她依然在作死。
“我不喜欢这样，搞得好像是你有愧于我一样。季柯楠，你连自己的心都搞不懂，又怎么会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呢？”沐小岚哭笑着，口腔里好像还有刚才喝的苦味，更加苦涩。
“都说女生有一个坏习惯。”季柯楠顿了好一会儿继续说道：“你们说不喜欢就是喜欢，说讨厌就是不讨厌。其实心里很激动表面却要装出冷淡嫌弃的表情，明明想靠近却假装一副我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你说，你符合了几点？”
“我……”沐小岚哑然，脸红到了耳根。
季柯楠忽而一阵轻笑，轻声道：“到了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这个定律不止女生适用，男生也适用。”
“你……”
“我很清楚我对你的感觉和其他人不一样，不是朋友，也不是亲人，那介于这两者之间，会是什么？还有，我并不后悔那晚对你做的事。所以，并没有你说的愧疚感。实话说，我想那么做很久了。”
沐小岚仿佛听到了什么甜蜜告白一样，脸上滚烫得更加厉害，连话都结巴起来。
“那……我……你……”
“到现在，你还想推开我？我给你画的心你都喝掉了，还想抵赖？”他勾了勾唇，用手指着已经没了形状的饮品，沐小岚才将注意力移到身前的咖啡杯内。
“你……准备的？”她有些不敢置信。
“中午过来画的，谁知道你看都没看就喝掉了。”季柯楠耸了下肩，偏头将自己身前的可可一饮而尽。
感觉……味道比刚才更醇厚了点。
沐小岚视线落在他出众的五官上，失神地托着自己的脸腮道：“大白天的好像……做了白日梦一样。”
季柯楠毫不客气正对着她的额头就是一弹指：“痛吧？没做梦，我帮你证明了。”
沐小岚捂着自己的额头，泪眼汪汪：“那你倒是轻点啊！痛。”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笑得宠溺。
沐小岚没有回答他的那些话，但两人心里不宣而照。
出了咖啡厅，沐小岚怀里还捧着教材。
季柯楠站在她身侧，不着痕迹地一瞥，长臂一伸，将她抱在怀中的书本轻松拿过，极其自然地牵过她的手，沐小岚肩头一颤，对上他的双眸，心里却有几丝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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