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去看他们的脚，向暖言根本无法分辨，可她又不能太过明显的低头去看她前面的那个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不然很容易就被鬼发现，她在分辨人和鬼，这就等于变相的告诉在人群中游荡的鬼，她可以看到他们。
牧晚凉说得对，人鬼殊途，她不能动不动就跟鬼交流。
耗损精力不说，还很容易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街上，飘着鬼不少，向暖言经过观察，渐渐发现，其实他们的脸，也有异于常人，鬼的脸更白，眼睛不够明亮，还有非常明显的黑眼圈，头顶还会有一圈白白的光圈。
察觉到这个之后，向暖言放心的闭了闭眼，总算找到很明显的辩解他们的办法了。
钟馨雅抡了抡她的胳膊，“暖言，你一直在路上东看西看的，在看什么呢？”
看鬼！
向暖言自然不敢告诉她实情，怕把她给吓坏了。
“没看什么。夜色快到了，牧星凉的朋友们应该已经快到了，我们再不快点去，可就吃了。小恶魔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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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包厢里，座无虚席，格外热闹。
今晚，牧星凉是主角，她约来了她玩得好的同学朋友。
跟林家有关的青年才俊，美女名媛，也都纷纷来捧场。
她和钟馨雅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帮牧星凉作证，证明她是古墓的第一发现人。
“当时呀，我就发现了一枚金币。乍一看，那枚金币不像现代的东西，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所以，我就猜这里会不会有一座古墓呢，这这枚金币，就是盗墓人不小心留下的，恰好被我捡到……”
“然后，我就去找大哥，让他带人到山上寻找，果然，找到一个新盗洞。大哥让人下墓，果然，是一座古墓……”
看她说得激动高昂，唾沫横飞。
钟馨雅和向暖言相视一笑，也不戳破。
金币是她故意丢在草丛里的。
金币是馨雅发现的。
古墓，也是她引导馨雅推测出来的。
这，怎么都成了专属她一人的发现了呢，真是吹牛也不打草稿。
牧星凉越是说得声色厉荏，越是没有的事也说得生动精彩好像活生生的发生过一样，就越表明她有一颗强大又能忽悠人，让人相信她，并喜欢她。
难怪，前世的牧星凉，纵然脾气不算太好，可在镜头前，依旧号召力十足，成为炙手可热的歌星。
忽然，向暖言在随着舒缓音乐跳舞的人群中发现一只格外诡异的女鬼。
为什么说这个女鬼很诡异呢？
因为她跟普通的鬼不一样！
她不用飘的，而是像正常人一样，用走路的方式，穿过人群，走到牧星凉身后，听她说话。
普通鬼的衣着一般是白色或者素色，她却穿着一袭黑色的劲装，浑身释放着一股骇人的煞气，每走一步，都像一个杀伐果决的杀手一般步履稳重，却又暗藏杀机，让人不由紧张，心跳加速。
这只鬼的眼睛，好似岩浆一般投射着诡异的森冷红光，带着慑人心魄的压迫感，打量着在坐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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