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门口，一辆低调的黑色卡宴停在外边。
不过……懂车的都知道，这辆卡宴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主上，莫少出来了。”秦枫看着自家主子，那生人勿近的寒意，饶是他跟了裴御琛这么多年，都有一点受不了。
如今的裴御琛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冷若冰霜。
“嗯。”裴御琛淡淡地应了一声，抬眼正好瞧见莫斯年开车离去，“秦枫，你说，女人为什么这么阴晴不定……”
阴晴不定？秦枫错愕，“主上，宫小姐好像不是那种阴晴不定的人吧……”
“小颖怎么可能会是阴晴不定的人。”话音刚落，秦枫就听到自家主子的冷笑。
不是宫小姐，那是谁？
秦枫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这才想起穆槿最近经常提的慕挽歌，他瞥了一眼裴御琛的脸色，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上说的是慕小姐吧。”
“嗯。”裴御琛半阖了眼眸，“你说，一个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慕挽歌……呵。
一个敢和他叫板的女人，这就挺有趣了。
“……”秦枫不知道为什么裴御琛就提到了慕挽歌，他对慕挽歌又不是特别熟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颜歌，慕氏么？如果我给她慕氏，她会怎样？”裴御琛笑容并无温度，语气却又格外磁性温柔。他忽然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雪夜、雪夜。很美的名字。
也因为名字，让很多人都慕名而来，雪夜里面的东西精致又美味，表面上是西餐厅，其实也有一些中国菜。
并不违和。
慕挽歌并没有急着走，而是转了一圈雪夜，也是不住赞叹。
很漂亮，真的。可见雪夜的主人真的是费了很多的心思。
“慕小姐一个大忙人居然有闲心在这里转，很喜欢这里吗？”慕挽歌闻声转身，不出所料，雪夜的经理缓步向她走了过来，双手环至胸前，“能让慕小姐喜欢的东西，还真不多呢。”
慕挽歌身边有个花瓶，经理走过去，将里面的玫瑰拿了出来，摸着上边的刺，唇角弯了弯，“嗯，带刺的玫瑰，真不错。”
慕挽歌不动声色，一贯的风轻云淡，“沈小姐想说什么。”
“离开北城，条件随你开。”沈娆将玫瑰花瓣一片一片地撕了下来，丢在了地上，动作很优雅，直至撕完，她才淡淡开口，“听说慕小姐最近成为了裴少的猎物，攀上了裴少，你便什么都不愁了，北城让给我又何妨？”
慕挽歌眼波流转，她拾起一片花瓣，眼底有一丝笑意，“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谈得上离开？”
“没有关系？呵。”沈娆冷笑，“没有关系他会这么关心你？没有关系你会什么事情都去找他？慕小女且，我不是瞎子！”
慕挽歌勾唇，“我和他的确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沈小姐不信，可以亲自去问他。”
如果她手头上的消息没有错，沈娆应该是见不到那个人。
否则也不会在她面前叫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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