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一只蝴蝶,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自己感觉好爽快呵,不知道自己是庄周了!忽然醒来,又成了惊疑不定的庄周(因梦中的感觉还在)。不知是庄周做梦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周呢?
“我们去那个寺庙吧,现在回不去了。”白夫人看了一眼杨怡,又看了看在后面依旧无所顾虑的找着植被的蒋元斌。
“小蒋,跟紧了,别落队。”祁悦看着蹲在路边的蒋元斌说。
“遵命,师母。”蒋元斌立马站起身,把植被收好,跑到祁悦身边。
四人没有再说一句话,急匆匆的一路小跑的朝寺庙的方向走去——
四人不紧不慢的一路小跑到了庙底下。展现在四人眼前的是用青砖修葺了一块平地,打理的很干净。放了两樽麒麟石雕正对湖面,像是在把守城门一样。与麒麟兽相对着的就是那一望无际的鄱阳湖。湖面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有些船只不近不远的飘在湖面上。四人走过修葺完善的青石路,有个足一人可上的楼梯。楼梯和楼梯之间的落差很大,每走一步都很费劲。索性楼梯只有20多级,四人气喘吁吁的到了门口。大门左右两边各有一幅很长的石刻对联,繁体字,三人都没看懂几个字。但是大意是这个寺庙是为祭奠一位将军而设立的,主要是为了祈福出海打仗胜利,出入平安的意思。寺庙旁都是很久没有修缮的树木和杂草,应该是很久没有打理过的样子。
寺庙不大,但是跟其他寺庙不同的是,这个寺庙都是用青石做的,按现在的眼光看,还是很“潮”的。四个人走了进去,有个道士坐在门边,前面小桌子上写着占卜算卦以及价格。有一对夫妻,看着像当地人,正在一旁跪拜及占卜。四人在一旁看了会,等这对夫妻算完,便上前询问路线。这对夫妻极为热情,说他们算完也正准备去看个热闹,到时一起走。太子跟他们聊了几句就开始熟络起来。夫妻说他们从安徽特地过来还愿的,说这里特别灵验,每年都会过来。
祁悦看了看白夫人失望的说:“看来袁教授他们也没有在这里。”说完正要上前再向那对夫妻询问些什么,那对夫妻中的女子就伸出了手,就在要碰到祁悦的一瞬间,白夫人和另一个男子一齐扑向了祁悦。祁悦重重的撞在了身后的石柱身上,疼痛的睁开眼,惊讶的发现:“袁敏!你从哪里冒出来的?”祁悦不禁大声叫了出来。
而那对夫妇见没有碰到祁悦,又转向站在一旁的杨怡和蒋元斌。
“小心!”白夫人冲杨怡和蒋元斌喊了一声。
蒋元斌见势,把身上的背包朝那对夫妇甩了出去。就在碰到的一瞬间,背包和那对夫妇一起,变成了一堆沙,在半空中停留了半晌,然后垂直落在了地上。可是蒋元斌背包里采摘的那些个植物却完好无损。
白夫人深深叹了口气,只听到蒋元斌沮丧的说:“我的背包!”
“背包有什么!”白夫人不削一顾的瞟了一眼蹲在那堆沙子旁的蒋元斌说。
“你懂什么!”蒋元斌听到白夫人的不削恼怒的说:“那里面可都是我来到这里后座的所有记录,对那些珍贵的已经消失的植物做的最详尽的记录!”
“小蒋!”袁教授叫了一句,示意蒋元斌不要再说下去。
“袁教授——”蒋元斌有些委屈的看着袁敏。
“你怎么冒出来的!”祁悦看着袁敏的后脑勺,“你们两想撞死我啊!”
袁敏把祁悦扶稳,拍了拍祁悦身上的灰尘说:“不是让你们原地待命,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跟祁悦没关系,是我算到你们大概出不来了,就叫上他们过来救我的颜良。”白夫人抢先说。
“算到?”袁教授有些不解。
“是的。至于如何算,说了你也不懂。我的是迷信,你们的才是科学。”白夫人笑了笑说。
“可是我的包——”蒋元斌还是气恼的插了一句。
“你应该感谢你的包!”白夫人说。
“感谢?”蒋元斌还是执拗的自顾自的生着闷气。
“是啊,小蒋,你要感谢你的包。要不然,你就变成现在这地上的这些沙了!”袁教授感慨的看着地上厚厚的一次黄沙。
“啊?”蒋元斌像是没有听明白,其实是无法理解。
“是真的,搬山派的王江和万荣已经在里面了。”袁敏说着,深深的叹了口气:“哎——”
“也是碰到他们?”白夫人放低了声音说,余光飘过一直坐在门口的道士身上。自始至终那道士都是那么坐着,嘴里念着什么,却不曾有其他任何动静。
袁敏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都怪我疏忽大意了。之前在那里就——哎,都怪我——”袁敏连连叹气。
“我就知道。可是我家颜良呢?”白夫人转头看向寺庙的门口。
“我看到危险,就叫他们跑了。”袁教授说,“他们应该早就跑出了寺庙才对。”
“那你怎么在这?”杨怡好久才缓过神,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这——”袁敏有些迟疑。
“你快说呀!”祁悦有些焦虑的说。
“我跑在最后,还没出门,他们已经化成沙了。”袁敏看了一眼地上的沙,“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想弄明白为什么。然后,我就装了王江他们的和那对夫妇的沙各两小包,准备拿回去试验。”袁敏拿出包里的两堆沙袋说。“这道士也是奇怪,自始至终坐在这里,没有任何反应。无论我跟他说什么问什么,他只叫我算卦。然后我就在这寺庙里仔仔细细的转了一圈。原以为那几个家伙没看见我,也会上来,可谁知却不见了踪影。等我准备回去的时候你们就来了。。”袁敏说的有模有样,一口气,把所有发生的一切都说了个遍。
白夫人拿出罗盘,对准了袁敏,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又转身对向那道士。
“怎么了?”杨怡走到白夫人身边,瞄了一眼白夫人手中那奇怪的24针罗盘。
“没什么——”白夫人抬眼看了一眼袁敏,顺手装好罗盘。就在白夫人装罗盘的瞬间,白夫顺势从口袋里抓出三根银针,另一只手扯过祁悦。抓着银针的手用力一挥,三根银针插在了袁敏的天庭、人中和肚脐三处。
“芙蓉,你疯啦!他是我的丈夫!”祁悦疯了一样的想要挣脱白夫人的手,可是白夫人死死的抓住了祁悦说:“稍安勿躁!”
祁悦双眼含泪的看着袁敏三庭上的银针从银灰色变成了黑色,还从伤口渗出了黑色的液体。‘黑色的?’祁悦心中划过一丝疑问,却因为极具的悲伤,忽略那丝疑问。
“黑色的,你看好,祁悦,那不是你的袁敏,仔细看清楚了!”白夫人用力拽着悲伤的祁悦,使劲的摇晃着祁悦已经瘫软无力的身体。“你醒醒,好好看看!相信我!”
眼前的袁敏变成了穿着黑色道袍的死道士,道士面目狰狞,毫无生气。
“这,这是怎么回事?”蒋元斌说。
白夫人并没有回答蒋元斌的疑问,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刚刚坐在门边的道士,‘是的,没错,那个才是袁教授。’白夫人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来。只见原本在门口念经的道士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看不见容颜。
祁悦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水,上前仔细端详着那面目狰狞的钉了银针的道士,又看了看白夫人。白夫人朝祁悦点了点头,祁悦也没有再走近,后退了几步。
白夫人招呼蒋元斌和杨怡过来,白夫人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轻声说:“我们现在在一个密闭空间,如果我没猜错,袁教授就在进门那里。”
祁悦刚听完,就想冲过去,可是被白夫人一把拽住。
“现在的这里,我们什么也不能碰,包括门口那个。”白夫人向三人使了个眼色,接着说:“袁教授现在,简单通俗的说就想在自己的梦中,我们叫不醒他,反而会惊扰他。就像是梦游被人叫醒会被吓死一样。”
“那,那我们家袁敏怎么办啊!你看他还在嘟囔着。”祁悦焦急的插嘴。
“如果刚刚这道士想骗我们,至少他有一部分话是真的。老邓、岳丘、颜良、木子和云图跑出去了。”白夫人说了一半,停顿了下看了看四周。
“可是我们刚过来也没有碰见他们呀!”蒋元斌说。
“是的,这就是问题。”白夫人停顿了半晌,“就像天坑里没有影子一样,在这里,真话也是假话。”
“真话也是假话?”杨怡疑惑的看着白夫人那闭月羞花的脸庞。
“那就是说,他们没跑出去?“蒋元斌接着问。
“也对也不对。”白夫人说。
“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呀!”杨怡急着说。
“他们跑出去了,我们却没有见到。袁教授却没有跑出去,可是我们见到了。那就是说,他们跑出了这里,但不代表跑出了我们看到的那座庙。袁教授一直自言自语,如果我没猜错,在他的梦中,他应该正在跟颜良他们几个继续走着。”白夫人皱了皱眉头。
“那颜良他们在袁教授——”祁悦还没说完,白夫人就回答说:“是的,你没猜错,他们几个跑出了这里,却不幸掉进了袁教授的梦里。如果我们贸然叫醒袁教授,那他们几个就永远出不来了。”
“什么!”蒋元斌禁不住打呼一声。
“嘘——”白夫人张望了四周,“按照之前的原理,真的也是假的,那么此时的我们是在哪里?”白夫人看了下三人的脸。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们在庙里,却也不在庙里。”白夫人说。
“那到底?我们都糊涂了!”杨怡说。
“我们要找到突破点,就需要按兵不动。像现在大家所知道的,这里的一切都是真的也是假的。但是唯一我们可以确信的是我们现在的四个人是完全无误的。”白夫人走向后门,看了看罗盘,“我们得再等等——”便不再说什么。
“可是我们在等什么呢?”杨怡问。
“等一个突破点。”白夫人收起罗盘,看向祁悦。而祁悦则焦虑的看着入口处穿着道士服装趴着看不见脸的袁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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