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刀武馆的大堂上,齐格莎一只手抓住柳枝的两只手,将柳枝仰面朝天骑坐在地下的地毯上。
柳枝披头散发,一脸通红,在齐格莎这个大力王的手中,柳枝无法动弹。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什么人,她感到自己的手腕十分疼痛,好像快要碎裂般的感觉。
她一脸通红看着齐格莎,将自己胸前的旗袍撕烂,此前齐格莎已经将她旗袍的开叉撕烂到她吱嘎窝下,现在又将她胸前的旗袍撕烂。
虽然里面穿有其它保暖的衣服,但也让她十分的狼狈,柳枝连忙大喊:“大少爷救命啊!大少爷救命,救救柳枝啊!”
可惜现在江炳坤正在和江远山打斗,一个八卦刀武馆的女眷见事情不妙,连忙起身出了大堂……。
齐格莎看着座下下的柳枝道:“今天,姐就将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北京小三给剥光了,让你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目中无人,我让你永远见不得人!”齐格莎几乎将自己会形容的几个词都用了出来。
柳枝现在知道了齐格莎的厉害,连忙求饶道:“姐,别撕了,我的姑奶奶,你就饶了柳枝吧!柳枝不是北京人,北京人他妈都是混蛋,我当年也就是被江家强虏进江家的!”
也不知道是齐格莎听到柳枝是被江家强虏,还是不想在继续撕逼,停下了手道:“你服不服啊!水蛇腰,还敢不敢痴心妄想啊!”
柳枝连忙道:“姐,姑奶奶,我服了,我从来也没有痴心妄想要你的小鲜肉江远山啊!”
齐格莎突然手上一用劲,哗的一声又斯下柳枝胸前的一块旗袍来道:“你没有痴心妄想,我还没有说你痴心妄想什么,你怎么就说出江少什么小鲜肉来了!”
柳枝哇的哭了起来:“呜呜,我刚进来的时候想过,现在我不敢想了,姐,姑奶奶,他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齐格莎毕竟还是个女孩子,见柳枝都哭了,连忙站了起来道:“这次我就饶过你!起来吧!别在地下哭了,我又没有把你怎么样?”
柳枝停止了哭声,这才仰坐站了起来,心道还没怎么样,如果你是男人的话我就被你给玷污了。
柳枝在一个董家女眷的搀扶下,狼狈的往董家的后院跑去。
董家大院的董小川,没有想到江远山带来的洋妞会那么生猛,他一听说洋妞撕下了柳枝胸前的旗袍,他想进入自家的大堂,想想又止住了脚步,一些想进大堂看热闹的人也尴尬的站在大院中。
江炳坤大怒就要往大堂里面冲,被江远山挡住了去路:“江炳坤,现在大堂里面你一个男人冲进去好意思吗?”
江炳坤虽然已经不怎么喜欢这个三姨太柳枝,但因为这三姨太柳枝能说会道,所以出门也喜欢将柳枝带在身边,但如果柳枝被人撕烂了衣服,被人羞辱,也会让江家颜面扫尽。
董小川看着江远山道:“江少,麻烦你喊一下,让你的女同学手下留情!”
江远山笑道:“我相信我的同学,她会适可而止的,请相信我,不如再叫你身边女眷进去看看!”
这时,齐格莎笑靥如花满脸得意走出了董家的大堂。
她看了看和江炳坤对峙的江远山道:“江少,你还没有将这北京的恶少揍趴下,本小姐已经得手了!”
江远山还没有回话,江炳坤看着齐格莎道:“你,你把我的三姨太怎么了?她如果有什么差池,我北京城的江家饶不了你!如我三姨太柳枝有什么不测,我就将你抓起来,抓进我江家!”
齐格莎咯咯笑道:“你想把我齐格莎抓回去做姨太太吗?你又不是癞蛤蟆?怎么想吃天鹅肉!”
一个跟着齐格莎从大堂走出的董家女眷,来到董小川耳畔低语了一番,董小川哈哈笑道:“炳坤大少,你的柳枝三姨太只不过和江少的女同学打斗时衣服烂了一点,已经被内子带着去换衣服了!”
齐格莎单手捂住嘴巴,旁若无人咯咯直笑。
江远山看了看齐格莎道:“齐格莎,我们也该走了,虽然这里是董馆主的地盘,也不要让董馆主难堪难做,我们走吧!”
齐格莎用手指了指江炳坤道:“就凭这恶少,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不走,我还没有喝酒吃北京城的大席呢?”
江远山瞪了瞪齐格莎道:“你走不走,不走你留下,我江远山可是要走了!”
齐格莎有模有样,学作江湖规矩的样子朝董小川抱抱拳:“董馆主,我们给你添麻烦了,现在我和江少就要离开了,下次再来你府上拜会!”
董小川知道这两个小煞星不走,今天的寿宴恐怕过不了了,心想你这个苏联美女还是不要再来吧,一次都被你给闹得人仰马翻拉,还下次;但他还是抱拳道:“既然江少要走,我就不挽留了!”
齐格莎笑嘻嘻的跟在江远山身后,二人正要离开;江炳坤突然拦住去路道:“小子,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你就想逃走吗?恐怕是想趁本少在董家喝酒的机会匆匆离开北京城吧!”
江远山笑道:“江炳坤,你虽然年纪大过我,但你真不是我的对手,你最好不要自取其辱!”
江炳坤大怒:“你大爷,我北京江家一个大少会打不过你,不知道有多少高手败在我江炳坤的手中,你以为你刚才侥幸推开本少,你就赢了吗,我江家的家传武学岂是你这井底之蛙能破的得了的?”
江远山哈哈笑道:“你所谓的江家武学,不就是你家传的四勾六扭大擒拿吗?我江远山正好对这套大擒拿有所研究,既然你想跟我争个高下也好,教训教训你也好,省得你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江炳坤惊愕的看着江远山道:“不可能,我江家的四勾六扭大擒拿从不外传,虽然有许多人自诩会江家的四勾六扭,但都不是真传,你少蒙我,你一定是怕了!”
“那就跟他打!”一个头戴大檐帽,身穿奉系军服的魁梧军人,从董家大门走了进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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