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罗曼要塞的防御,本来是用来保卫莫斯科的,自然在防御工事上对莫斯科方向也比较薄弱;虽然东路军军团长下达了紧急戒备莫斯科方向防卫莫斯科防卫军的军令,但毕竟都是红军,哪里有红军打红军的道理,何况这里不是防御莫斯科的最前线,所以防御工事也比较稀疏。
柯格观察了一下,一挥手众人弯腰而上,飞快的前进两分钟,柯格一个手势命令卧倒在雪地上,因为营救小组都是白色披风,又在夜间犹如和雪地一体,探照灯从他们身上扫过,并没有发现匍匐在雪地上的营救小组。
探照灯离开他们后,营救小组又飞快的行动;他们很快逼近特罗曼要塞下一处低垛处关隘下。
江远山见柯格指挥一个背着绳索的营救小组队员,往关隘的彽垛扔上一个飞狐爪之类的铁钩,嗖的一声往彽垛处飞去,绑扎在飞狐爪上的绳索,也哧溜的跟着飞狐爪而上。
这队员用力的拉了拉绑扎在爪上的绳索,然后对柯格点了点头。
柯格一挥手,这队员顺着这根绳索,往高处爬去躲在了一个角落里。
一队巡逻的士兵走了过来,听他们相互打着招呼,对了口令离开;紧贴在要塞下的营救小组成员也沿着这绳索爬入到特罗曼要塞上,看着一队巡逻的军人从他们隐藏的墙垛前经过后,柯格命令营救小组,往巡逻队经过的地方反方向走去。
营救小组的军服和东路军团的军服都是一样的,只是臂装上的俄文不同,一个东路军团,一个首都防卫。
营救小组进入特罗曼要塞关隘很顺利,在一个荒废的窑洞里,营救小组因为不知道东路军团的政治委员塔力若克到底被关押在哪里,柯格最后决定去抓个舌头回来问问。
江远山看了看将要行动的营救小组成员道:“东路军团有个司令部警卫大队,最好是抓住警卫大队的人,不然我看其他的舌头抓回来也没有用!”
柯格想了想:“对,组长说得没错,塔力若克政治委员应该是被秘密抓捕,也许现在东路军团很多人都不知道,看他们现在完全没有一点混乱,说明塔力若克是被秘密抓捕,而执行秘密抓捕的一定就是东路军团司令部的警卫大队,据说这大队长是东路军团司令的小舅子!”江远山点点头。
柯格看着两个就要行动的队员道:“我和你们一起去,这里有组长在就可以了!”
江远山笑道:“去吧!去吧!我们在这里休息也没事的,只是你们要注意安全就是了!”
见三人离开,江远山看了看身边的戈洛夫道:“戈洛夫,你带一个人暗中保护柯格他们三人,听说东路军团警卫大队的警卫大队长是一条眼镜蛇,肯定也不是个善茬,记住必要时刻,可以用你的军用弓弩射击!”
戈洛夫呵呵笑道:“组长,我听你的,我本来是想申请去抓舌头的,因为朱可夫同志说要保护好你,所以我没有申请去,你可要在这里好好地呆着!”
江远山笑道:“你放心吧!我不用保护,你记住一切在暗中行动,如果柯格他们遇到麻烦你就可以出手了!”
戈洛夫点点头:“用你们中国话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江远山笑道:“是也不是,应该说暗中相助!”
东路军团的军人俱乐部,虽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但俱乐部还是人进人出;军营的生活枯燥乏味,今天又是周末,买醉的军人很多。
但军人俱乐部,有军人俱乐部的管制,很多军人都是老老实实在俱乐部喝酒,闹事的几乎没有。
凡是有军人买醉不能行动的,就在俱乐部休息过夜,但收取的费用可能是你一年的军饷,而且没有谁敢赖账,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那些喜欢喝醉的军人。
一般的军人喝一个四五层醉意就要离开了,不然可能就留宿俱乐部了;但俱乐部还有明文规定,不得带酒走出俱乐部。
所以军人是最好管理的,制度,命令。
这不,有两个骂骂咧咧的军人走出了军人俱乐部:“他妈的,喝酒也不给个尽兴,什么时候才能大醉一场!”
另外一军人呵呵笑道:“上尉同志,你可以用你一年的军饷,在俱乐部买一个晚上的醉,如果不怕军法的话你可以再继续!”
那骂娘的军官道:“还是回警卫大队吧!老子才不会在这里用自己一年的军饷买醉!大队长给我的那瓶伏特加还没有喝完,老子晚上就将它给干了,还怕没酒喝!”
一拐处,他们突然被三个全副武装的军人拦住,其中一个军人一个敬礼:“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军法处,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三个全副武装的军人,正是出来抓舌头的柯格,带领两名营救行动小组的队员;因为江远山要求,抓捕东路军团总司令部的警卫大队的人,总不可能去警卫大队吧!三人想来想去想到了军人俱乐部。
没有想到,还真让柯格三人给遇上了两名出来喝酒的警卫大队的军人,其中一个还是中尉。
听到一个说大队长给了他一瓶伏特加,柯格心中大喜,于是将二人拦了下来。
见三个全副武装的军人,自称是军法处的人拦住去路,中尉骂道:“你们那只耳朵听到我们骂军法处的了,不就是政治委员管辖的吗?你们牛什么牛?政治委员都……!”
柯格心中一喜,见这中尉突然收住了话,知道有戏,政治委员秘密失踪这小子一定知道什么,柯格用手中的冲锋枪指着二人道:“跟我们走一遍吧!做个记录!”
这中尉嚣张道:“不就是军法处吗?你怎么将老子请去,明天你就得怎样将老子送回来!”
柯格笑道:“老弟,我们也是奉命检查军纪,去过过堂,我知道你们警卫大队才是东路军团的老大!”
这中尉哈哈笑道:“好,我这就跟你走,不过你要问问我手中的枪答应不答应?”
中尉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脑袋一震,原来是被一枪托给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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