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瑜对自己说:你学坏了,在明姬失踪之时如此注视和寄予其他女子,可是张瑜也赞叹,为什么自己遇见的都是这些让男人难以把持的世间尤物。就在张瑜色狼一般看着这黑衣女子之时,这女子居然站在那里短暂地停留了数秒,伴随一声轻哼,有些蔑视的声音后,从走廊一侧的窗户跃出,跳入大海。
张瑜知道这女子是蔑视自己在这偷窥龌蹉之举,张瑜心想:女人如何能知道什么事最吸引男人的地方,毕竟自己不是佛祖,难免有这样或那样的小黑暗,又有何妨?有时候这些往往会成为男人奋斗的原始动力,什么崇高的理想,远大的志向都是给那些极少数高尚之人准备的,对于张瑜这本寻常百姓,终究难逃声色犬马一关。
这时候屋内蜡烛又被点亮,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张瑜忽然觉得不妙,再往屋里观瞧,刚才的男子头颅已然不见,两个**的女子满身是血,就在这时张瑜还不忘多看两眼,心中暗叹,身材真好,皮肤真白。
自从踏上日本,张瑜觉得自己已经亲身进入游戏模式,之前在现实社会一切的条条框框都可抛之脑后,这里只讲究力量与权谋,如此松散现实的社会制度下,难怪一代代枭雄辈出,天下动乱不已。而张瑜也是深深体会到人之初性本恶之言,在无法律约束之时,人们往往会极大地暴露出自己的恶劣秉性并且不断放大。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阵阵吵闹之声,紧接着就是一阵人群跑上楼梯的声音。张瑜知道一定是女人的尖叫惊动了喽啰们,于是也想向刚才黑衣女子一样从窗户跃出,谁知这窗户距离海面足有二十多米,下面礁石林立,难保一个不慎摔得脑浆迸流。耳听喽啰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瑜急中生智,从窗口翻出,用脚尖踩住窗户旁的狭窄的石台,曾到一边,身体贴在外墙之上。
很快,几十个喽啰就到了房间门口,进入后七嘴八舌地用日语交谈。张瑜自然能听懂,而大致意思是:是什么人杀了头领,紧接着就是一串人名,之后一人挑头向外追捕凶手,只留下三个喽啰收拾现场,寻找线索。
就在张瑜见众人离去,心中得意之时,忽然从自己爬出的窗户之中伸出一个帮着头巾皮头散发的海盗东张西望,而就在这海盗转向张瑜一边,发现并想高声喊叫之时,张瑜手起刀落将其头颅砍下。
张瑜心想:这是你逼我的。当即纵深跃进走廊,此时另外两个喽啰居然正在和那两个被吓呆的落体女子做着苟且之事,估计也是憋坏了。并未注意自己同伴的死去。
张瑜发现这喽啰身材颇为高大,和自己差不了多少,日本人长这么高也颇为难得,于是将其衣服脱下船上,大摇大摆地走下楼梯。而听着身后嘿咻之声,心中有些小惋惜。
此时营寨之中已经乱作一团,张瑜随处听见,刚才那个男人是大头领,而其他三个头领也被削去头颅,此时营中群龙无首。
此时张瑜方才知道,难怪自己在营寨里走动如此自如,原来这些黑衣杀手,不,应该称之为忍者并非一人,而是多人。自己不过侥幸。
就在此时,张瑜突然发现在左边楼下有个铁门,应该是地牢或是暗仓。张瑜不免怀疑黑虎和明姬被押在里面,当即趁乱跑了过去。
就在张瑜准备用刀将锁头砍开之时,突然身旁一人用日语高声喝道:“什么人,赶进地牢。”
张瑜回身应答了一句道:“上杉,你是何人?”看见这人身材不高,还瞎了一只眼睛,腰上别着一窜铁钥匙。
张瑜心想:得来全不费工夫,也懒着听他废话,一拳将其打晕在地,拿下钥匙。
试了几个后,终于将锁头打开,张瑜见无人发现,于是将铁门关上,将锁头虚挂在上面。
张瑜点了一个火把,直奔里面。此时是多希望能发现黑虎和明姬的身影,里面有十几间牢房,压着形形色色几十人,唯独不见黑虎二人的踪影。
张瑜见这些人也颇为可怜,估计都是被海盗强行抓来之人,用手里的钥匙将牢房的门逐个打开后,带着一起冲了出去。
重获升天,这些所谓的犯人各各争先恐后,而张瑜打开牢门后,这些人蜂拥而出,倒是跑在最后的一人回身看了看张瑜,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张瑜不解此人此时还有心情看自己,莫非是个“断背”?
张瑜摆了摆手,示意其尽快离开,那人终于点了点头跑走。张瑜自然是不能和他们一道了,沿着自己进来的路又跳了出去,夜色混乱之中,海盗和囚徒的衣服本没有什么区别,也就无从追赶了。总之就是一个字,乱。
而张瑜也是趁乱脱身。张瑜心想:又趟了一回浑水,看个A片就好悬被人干掉,怎么这倒霉事总是让自己赶上,想着想着便跑到栓马的地方。谁知此时马匹不在原位,拴马的树上居然多了一个四角飞镖。张瑜心想:得,被狗日的忍者顺手牵羊了。
张瑜知道在黑夜里慌不择路是十分危险的,于是选了一处荒地,找些干草盖在身上对付了一宿。
而张瑜居然在梦里梦见黑虎和明姬安然无恙的回到自己身边,不禁笑出声来。就在美梦中张瑜渡过了一个危险刺激的夜晚。
但是第二天清晨,一切都归于现实,张瑜依旧孤单一人,依旧只有那把军刀陪伴着自己。
张瑜恨昨晚没有趁机那些吃的,此时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全身上下身无分无。马匹又不在,只能孤零零地喝着西北风往北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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