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道:“我只不过说我有一点把握而已,并不是很有把握。”
禾子道:“你知不知道那四个人,是什么样的人?”
子龙道:“不知道。”
禾子道:“你知不知道他们的武功如何?”
子龙道:“不知道。”
禾子冷笑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就已觉得有点把握了,这不是存心想害我失去朋友,又是什么?”
子龙居然笑了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来历武功,可是我知道我能行的。”
禾子板着脸,冷冷道:“你凭什么认为你能行?”
子龙微笑道:“因为我又能干,又聪明,江湖中的事,我几乎没有不知道的,而且这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在练,几乎没有睡好。”
禾子虽然还是板着脸,但眼波却已温柔多了,轻轻叹息着,道:“你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总算还知道我的一番苦心。”
子龙立刻走过去,揽住了她的腰,柔声道:“我当然知道你对我好,所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禾子已用力推开了他,冷冷道:“所以,你现在就该乖乖地坐着,听我把那些人的武功来历告诉你,而你要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个法子对付他们。”
子龙只有坐下来,苦笑道:“你真的已知道那些人是谁?”
禾子道:“这些年来,在长崎,就那么几个亡命之徒,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只不过有些事不是说说那么简单,有些人善于伪装,麻痹市民而已。”
子龙道:“这其中,当然也包括适才那些人吗?”
禾子又点点头,道:“所以我算来算去,我家的那只花瓶,有可能被无心人无心泄露的。”
子龙道:“你凭哪点算出来的?”
禾子道:“因为这些人不但贪图享受,而且怕死。只有怕死的男人,才没有秘密可言。”
子龙苦笑道:“我不怕死,可是现在我已经破解不了我自己了。”
禾子瞪了他一眼,道:“那只花瓶的来历,你想不想知道?”
子龙道:“想。”
禾子道:“你有没有听人说过‘张有财’这个人?”
子龙道:“是不是那个很可笑的大清官员?”
禾子道:“这人虽然是大清官员,但是做起事来却不讲究,积善钻营取巧,没有一点骨气,尤其是身上那种庸俗的媚气,真让人受不了。那只花瓶就是他送给我家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竟然被小野他们知道了,就想法设法想得到那只花瓶。”
子龙道:“据说他本是大清的古玩名家,鉴赏古董的功夫,当然是有两下子的。”
禾子道:“那小野,想得到那只花瓶,爸爸没有答应,所以他就找到你,希望你出马。”
子龙苦笑道:“我没有答应他。”
禾子道:“那么你就只有第一个先出手对付他,让他根本没有另施阴谋诡计的机会。”
子龙点点头,道:“你放心,我也知道被小野缠着的滋味很不好受。”
“你知道就好,以后千万不要再逞强了!”禾子关切地望着子龙,小声说道,“为了安全,你最好不要单独外出。我也知道你勇敢,可是勇敢者也会遭人暗算的。”
子龙:“我会小心的。”
禾子这时才表示满意,又道:“那四个人中,功夫似乎都不弱,凭那怪人白骨精,小野,能驱使他们吗?他们与到场的人有何关系?”
子龙道:“不知道?”
禾子道:“这很可疑!听我爸爸说,头山蛟的能耐很大,功夫深不可测,而他今日却很低调,这是第一谜;那个打跑白骨精的人,似乎与现场的人没有任何瓜葛,但很面生,不知来至何处,这是第二谜;还有就是白骨精、小野等,其行为诡秘,好端端的为何惦记着我家的花瓶?他们又是如何知道我家有花瓶的?这是第三谜。而这些人之间有没有牵连,就更不好说了。”
子龙皱了皱眉,这三个谜团,他显然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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