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淘汰后进入船舱内的樊玲珑开始撒气。
“玲珑,结果如何?”独孤慕寒收起笑嘻嘻的表情,问道。
“输了?”独孤冥冽眼皮也不抬一下,品尝着氤氲的茶香,眉头却轻蹙,喝了君离歌船上的极品龙井,口味越发刁钻起来。
“哼!寒哥哥,冽哥哥,玲珑本来就要赢的,谁知到半路杀出来四个女人!我;连‘四大才女’一个名额都没占到!”樊玲珑恼怒抱怨着,独孤慕寒一脸震惊,手中的力道几乎要把茶杯捏碎。
“玲珑,这怎么可能?”独孤慕寒讶异不已。
一侧,独孤冥冽轻啜茗茶,是他干的吧?离歌啊离歌,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子?
“哟~怎么不可能?”樊玲珑正欲说话就被突如其来的君离歌一干人打断。
“你!哼!赢我的又不是你,你神气什么!”樊玲珑不屑地冷哼。
“那樊小姐好好看看她们是谁。”君离歌侧开身,如沐春风的笑望着身后四人。
素溪 鲽雪 暮寞 茭娆四人静静地站在君离歌的身后,看着君离歌望着她们,倾城一笑,芳华绝代。
“‘四大才女’素溪 鲽雪 暮寞 茭娆参加大公子,二公子,樊小姐。”四人朝独孤冥冽等人盈盈一拜,啼声道。
“冽哥哥!就是她们抢了我的位置!”樊玲珑玉手抬起,修长的手指指着素溪等人。
一旁的君离歌皱了皱眉,开口道:“樊小姐,输了那就是你技不如人,何必找那么多借口!”跟冥冽“割割”来“割割”去的,烦不烦!
“玲珑,坐下!”独孤冥冽不容抗拒的声音适当响起。
樊玲珑满脸哀怨却还是恼怒的坐了下来。
“按照离公子和玲珑之前的赌约,玲珑自然是输了,自然会兑现承诺,黄金万两明日必定送至公子府上。”独孤冥冽淡淡开口。
君离歌风轻云淡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我等的就是冥公子的这句话,那么,离某告退,后会有期。”朝独孤冥冽一拱手,长长的白锦带从袖口飞出,缠绕在素溪 鲽雪 暮寞 茭娆的腰间,带着四人飞行,施展轻功,凌空踏步,飞跃而出。
“嘶——”独孤慕寒倒抽着冷气,看着不远处的五道身影,眸中,掩盖不住的震撼。
凌空虚步,带四人飞行,这要何等深厚的内力和轻功才能做到,怪不得,怪不得方才君离歌来时他竟未有一丝察觉。
独孤冥冽半眯着的眼眸赫然睁开,露出深邃而又嗜血的红眸,离歌?这是第一个让他有危机感的人,他能感觉到他身上藏匿着锐利的杀气和浑厚的内力。
樊玲珑不可置信地微张着樱唇,杏目圆瞪,幸好没惹到那个高深莫测的男人。
一条船,三个人,各怀心思。
“嘶——”回到船上的君离歌因为身体的撕裂般的疼痛而倒抽一口凉气,修长泛白的手指紧扣着胸口,嘴角微微泛着血丝。
“离君。”素溪最先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正欲扶起君离歌。
“不用,你们都退下,今日之事,不得跟任何人提起!”掷地有声的话从君离歌口中传出。
“是。”四人担忧的望了望船舱内瘫倒的君离歌,悄悄退下。
“噗——!”四人还未走远,君离歌却再也抑制不住体内迸发的血液,温热鲜红的液体喷洒在船舱内柔软雪白的毛毯上,一行蜿蜒的鲜红刺人眼目。
君离歌淡淡的看着毛毯上的血液,早已习以为常,从袖中掏出雪锦手帕,擦拭着嘴边的血迹,轻施内力,缓缓地调息。
“魅影。”君离歌用内力低唤了声,声音虚弱而沙哑。
“离君。”魅影闻声而入,看到的便是地上醒目刺眼的红色,神色微微一滞。
“给我查‘血咒’之毒的资料,务必全部拿到!”沙哑的声音传出,而君离歌微颤的嘴唇还不停地往外咯着血。
“离君伤势严重,让属下为离君运功吧!”魅影道。
“不必了,你内力没我深,若想抑制住毒发,势必要损耗你半数内力,这些痛早就习以为常了,你,下去吧。”冰凉如玉的手指掺杂着丝丝血丝,冲魅影摆了摆手。
“是,魅影会尽快拿到资料。”魅影不甘的用贝齿咬了咬下唇,轻声道,不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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