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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之盾 第二章 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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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老师,你怎么了”我大声的喊道。但是老师只是摇头,没有说话,我真的急了喊道“李凌,你他妈怎么了?告诉我你怎么了”只看见老师满头是汗只是摇头。我慌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我刚要背起老师,但是看着她抱着肚子,赶紧的抱上她往外跑。也管不了男女授受不亲了。正在上课,宿舍区没有一个人,到医务室的门口,门锁的,里面没有人,我抱着老师,大声的喊着,用脚踢门。心想这样不是办法,得赶紧想办法治疗呀。我抱着老师从学校的后门跑了出去,因为我们学校到最近的医院也要不了300米。我疯了似的跑向了医院。学校的保安在我的身后喊着,我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他。到医院的门口我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护士小姐看到我抱着人进来,很快的帮我找医生。进行急救。老师被推进了手术室,我在手术室的门口坐了下来。也管不了咱们帅哥的形象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缓过神来,才感觉刚刚的自己有多么的疯狂,不过咱们的老师抱着真的很舒服的。“靠,我在想什么了?老师还在抢救了,我怎么能这样了,不过真的很舒服的”。这时,过来了一个小护士对我说:“你赶紧的去交费。”“她怎么了,是什么病呀?”。“阑尾炎,要做手术的,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人家男朋友的。”“拜托大姐,她是我的老师,不会有生命危险吧?大概要多少钱?”“没事。是一个小手术,不会有事的。你先交上5000吧,不够了再交。赶紧的啊。”“哦,我知道了”。天哪,我到哪找去呀,我现在连一包烟钱都不够的。现在怎么办了?我转来转去的想了好一会,最后在门口的电话亭里打了一个电话“姐,是我,有点事找你帮一下忙,我老师病了,现在要5500的押金,你给我打点过来好不好?”“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爸妈爷爷都在了,你不要骗我。”“你开什么玩笑了,我老师病了,这种事我能开玩笑嘛,给不给一句话?”“好好好,我马上给你打过去”我姐比我大三岁,我们家姊妹两个。她从小就很疼我的,我们两的关系一直很好的。她大学毕业之后,直接开始做生意,虽然小打小闹,但干得还不错,去年刚结婚。姐夫是他的大学同学,有点娘娘腔,我是不怎么喜欢。但是很多年后,他帮过我很大的忙。我在医院的门口等了好一会,姐姐的钱就打过来了,不过打来的是6000。我的电话打过去她说叫我好好的照顾老师,她在这没亲没顾的。妈妈很喜欢她。最后一句是笑着说的,我很明白他们的意思。

    手术很快结束了,而且做的非常好,当老师从手术室出来时我有点想哭的感觉,看着她苍白的脸。我感觉心痛,我的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我是不是真的爱上我的老师了?虽然我知道是我一厢情愿,但感情任何人都没法控制。到晚上9点多时老师醒了,老师虚弱的睁开眼睛,看见我在他的病床前,微微地笑了一下。我当时感觉这可能是我长这么大见过最美的微笑。

    “你要不要喝水,你可吓死我了。还是你要方便,要不我给你去叫护士吧?”我起身要出去。

    “不用了,你坐下吧。今天谢谢你啊少尉”。老师的脸有点微红。

    “谢什么,你是我的老师吗。你躺会,我去叫医生。”

    我出门叫来了医生,后面还跟了两个小护士。医生给老师检查了一下。告诉老师手术做得很成功,叫她好好的休息,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我当时是站在门外面的,我怕我一大老爷们在,不方便。我没有想到跟在医生后面的小护士说“你男朋友吓哭了你知道吗?不过他的样子很可爱的。你很幸福的”当然,这些话我是以后才知道的。大夫把我叫进去交代了我几句之后就出去了。但是他交代我的是很难完成的,叫我一有时间给老师按摩一下,说是促进一下血液的循环,长时间躺着一定要按摩,才恢复得快。

    大夫走后老师看着我的难堪样,笑了一下,但是她马上有换了表情,因为她拉动了伤口,好一阵才恢复过来。我坐在她身边她问我是不是哭了。我说没有呀,我有什么好哭的。虽然我不知道护士说的话,但我能想到一定是她说的。

    “我记下了,你叫我的名字,你还骂我。你看我的病好了怎么收拾你。”她装着生气的样子。

    “谁叫你的名字了,谁还敢骂你?看我怎么收拾他。”我一脸气势汹汹的样子。

    “好了,不说话了。好好的睡一觉。你要报仇等你好了再说。不过你要减肥了。差点没有把我压死。抱着你跑了几百米,还真的很累的。”

    只见她怒视着我,没有说话。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女人是那么的在意自己的身材。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她是装的。

    “别装了,好好睡,等你睡着了,我要偷偷的给你按摩的。”

    “你敢,你碰一下我我把你从窗子上丢下去。正经点,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了。”

    “没事你睡吧,你睡着了我就走。你不睡我是不会走的。听话,好好睡吧。”

    不一会她就睡着了,我知道我真的爱上了我的老师。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的感觉是不是出错了。很少有老师也喜欢自己的学生的,我知道这会让我痛苦和迷茫的。但是我真的割舍不下,我爱他的善良,和对生活的热情。我能感觉的到,老师一定以前受过伤,这就是他拒绝好多很多老师还有其他的人的原因。而我,更加不可能了。我在她的眼里只是一个学生,并且不是一个好学生。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憔悴的脸庞,微微颤动着的长长的睫毛。我的手情不自禁的触摸到了她的脸上,我的心在颤抖,眼角有东西在滚动。我哭了,我轻轻的俯下身去,在李凌的脸上留下了我的吻。我不是在耍流氓,也不是在趁机会揩油。我是想把我的感情静止在这个状态。虽然有点卑鄙,但是我为我的爱。

    突然老师动了一下,我收回我的思绪,看了看她是不是醒了。老师把脸转了过去,又静静的睡着了。我出了门,到卫生间点了一支烟,说真的,我今天还真的是吓的忘了抽烟了。病房里老师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她望着天花板,她哭了,哭的很伤心。太多的的事情都在这一刻爆发了。想到了前男友对她的绝情,想到了爸爸。想到了这一年的不容易,生病了没人照顾,寂寞了没有人陪着说话。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学生会爱上她,更为疯狂的是自己也爱上了这一个整天散漫,不学好的学生。不过说真的,这小子也有很多的优点的,但是我们真的有未来吗?我能够爱他吗?听到门响,老师赶紧的继续装睡。

    我到老师的病床前,我看到了一滴残留在老师脸角的泪水。我没有说话,坐在老师的床边看着她入睡,就这样守护着我心里的女神。就在我感觉腰酸腿麻时候,我感觉老师在床上动了。我爬了起来,口水流了一大摊。赶紧用手擦了两下,抬头看见老师在那笑我了。说真的,我最大的特点是睡觉口水多,我老妈天天给我洗枕头套。这是对别人绝对保密的。

    “不许对别人说,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传出去丢人。”

    “我就要告诉别人,你不是在学校很牛的吗?我看不糗死你。”

    “说就说。我是流氓我怕谁。怎么样,伤口还疼吗?这会饿了吧?想吃什么我下去给你买去?”

    “好多了,我不想吃。别买了。你赶紧回去睡会觉吧,早上好要上课了流氓。”

    “没关系,你不是说了吗?我根本进不了重点。学了也没有用。你现在必须要吃点,一会还要吃药了,还有要打点滴了。听话。?”

    “什么听话呀,我是你老师,你说谁听谁的?我现在真的不想吃吗?不吃了好不好嘛?”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老师的脸一下子红了。因为她刚刚撒娇了。她真的把我当是她的爱人了。但是她知道,就算是喜欢我,暂时不能叫我看出来。

    我装着什么也没有看见对她说:“要不下去给你买点小米粥吧。大夫说你现在喝稀饭最好,容易消化。还有你现在应该想方便了吧?你看是我来了还是叫护士来了?哈哈哈哈哈”

    “你找抽呀,赶紧的下去买点吃的。顺便叫一下护士。”

    “你要是我的老婆就好了,我可以天天伺候你了!”

    “去你的,赶紧的去吧。多买点,你也饿了吧?”

    “好的,我马上下去。你还要什么东西吗?”

    “你赶紧的去,什么也不要了。”

    “好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就上来”

    我在外边买了点小米粥和两笼包子,到病房的时候护士小姐已经走了。打了点热水,给她洗漱一番。我们开始吃东西。吃完早餐后,老师叫我去上课。我推三阻四的没有去。就这样,我和老师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期间有很多的老师和同学来看她,当然,不乏老师的追求者。我每天精心的照顾着她。和她天南地北的乱聊。我才知道我的嘴是那么的能说。她每天的心情都很好,我没有告诉她我要当兵的事,虽然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为我伤心。我只要她高高兴兴的出院。

    时间过得飞快,转脸老师出院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陪她时间最长的一次。但我真的希望能在在医院陪陪她。因为我和她可以单独的在一起。而且是那么的和谐。学校在十月一号的晚会就要开始了。我并没有想参加的意思。李凌对我说听说我的歌唱得很好,问我为什么没有参加。我说我在学校的名声太坏,不想叫人笑话。她说她想听我唱歌,我说好,我给你一人唱。她说要唱就在台上。我答应她了。我不想叫她失望。我找负责筹办的老师说了。他们答应了。但是我的节目在最后一个。晚会开始之前,我抱着我的吉他坐在教室里。我不知道我的选择是不是对的,因为当时那时候弹吉他的学生很少的,所以我怕别人接受不了。更加担心的是怕她接受不了。节目快结束了。也就是说我的节目快开始了。我来到了礼堂的幕后。李凌坐在礼堂的第二排的中间位置。本来是叫她报幕的,因为刚刚做了手术所以临时换的人。

    “下面由高三的魏少尉为大家演唱《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大家欢迎。”

    礼堂里响起了掌声,我走上台中央,坐在事先为我准备的椅子上,我向台下环视一周。看了看我的女神。我的歌声娓娓道来出。我弹着吉他。就感觉是在为一个人唱,礼堂鸦雀无声。直到我的一首歌唱完有十秒的时候,礼堂里才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我的歌唱的这样的好。场下忽然响起了呐喊声“老大再来一个。老大再来一个”报幕老师走上台,对着下面的人说,“同学们,要不要叫魏少尉再来一个。”“要”“好。请魏少尉再来一个”“谢谢大家,我再给大家唱一个《你》好不好?”“好”“老大,我们崇拜你”“谢谢大家”随着音乐的响起我开始唱了:

    “你从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马背上,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暮光,一丝浅笑让我心发烫。。。。。。我没有那种力量,想忘也不能忘,直等到漆黑夜晚,梦一回那曾今心爱的姑娘。”“谢谢大家”

    我不是什么明星,但是我真的很震撼。我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台下男同学女同学尖叫声一片。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她再使劲的鼓掌。她也注意到我在看着她。她没有回避我的目光。她在我的眼里读出了爱。

    “为什么以前没有听你唱过歌?你的歌真的震撼了全场。也震撼了我。”老师在散场后说。

    “我这人不是不喜欢张扬吗。其实你不知道的还很多,你会发现我的优点会越来越多的。”

    “我知道,你的成绩不是差,而是很好,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在英语试卷中看出来的,你每次考试简单的都是空白的,只有难度高的几乎全对。你是有目的。你是不是用成绩说服你家人让你去当兵。你要告诉家里人,你这个成绩根本上不了大学。让家里人为你想别的出路。我说的没有错吧?你真的是用心良苦啊!”

    “说真的,我也不想这样。没有办法,我只是试一试,我不喜欢按步就班的生活。我想过的叫我自己踏实一点。我现在就算是要考大学,我是为什么了?难道就为了以后赚钱,结婚生孩子吗?我真的不想。再说了,如果和我真正喜欢的人结婚也就算了。但是等到我大学毕业结婚生子的时候,我喜欢的女人说不定已经结婚,人家的孩子已经可以叫我叔叔了。我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人结婚吗?我还不如躲得远远地。”

    “其实我知道你是要走的,只要你真的想走的话,没有人会留的住你的,你已经报名参军了,你那天没有来上课,我已经想到了。没有人阻止的了你,就算是你喜欢的人也不行。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要当老师的,但是有时候你自己的选择往往也是出人意料的,我选择了老师但是我也喜欢上了老师,这就是我的选择。别隐瞒家里了,他们已经知道了。该说的我已经给家里人说了。回去好好说说。其实你就是没有和家人好好的沟通过。家里人很好说话的。爷爷其实很可爱的。”

    “是不是?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真的会同意吗?”我的举动有点接近疯狂。

    “瞧把你能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要是你喜欢的女人真的答应嫁给你的话,你会不会疯掉呀?他们都同意了。你得谢谢我,要不是看在你伺候我的份上,我才懒的说了”

    “太谢谢你了。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观音菩萨,谢谢谢谢。”我作揖着说道。

    “不是。你也太夸张了吧?行了,赶紧的回家睡觉吧,假惺惺的,没有一点的诚意。回去吧。”

    “我祝你做个好梦。但是不要梦到我啊。梦到我的话真的会是噩梦的。再见!”

    “想的美,再见!早点回家,不要玩了。”

    “我知道了,你也早但休息。你的身子还很弱,晚上别着凉了。我走了。”

    我回家了,老师看着我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她叹了口气,“为什么和他在一起这么开心了”转身回了自己的宿舍。躺在床上,心里老是乱糟糟的,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我该怎么办了?我是他的老师。为什么会这样了?但我也是女人,我也有爱的权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要他向我告白。我就接受他。可是这样会不会有人说我的不是了?唉,以后再说了。。。。。。。。。

    回到家,家里人都在等我,爷爷每天都睡的很早的,他也在等我了。我知道一定是我的事,家里在等着我商量这事了。我装着不知道,问道“你们怎么还没有睡觉,坐这干嘛了?”老爸的表情很严肃,“你真的想好了要当兵吗?你知道当兵有多苦,你能坚持的下来吗?想好了,你要是坚持不了,不要丢家里的人。就在家好好上你的学。”“我知道,虽然我了解不多,也没有真真的体会过。但是我相信我能坚持的。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当兵的。”“你知道这次招兵的是谁吗?是我带的一个兵,他下午的时候专门过来看过我的,我也是随便看了一下招兵名单,见上面有你的名字。我这才知道的。你要走,为什么没有和我商量一下?”“我不是怕爷爷不同意吗?”

    “我会同意的,你以为我真的老糊涂了吗?我是不想让你去的,但是你竟然这么的坚持,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兵。看来咱们家祖孙三代都是兵了。要当就当最好的兵,不要给我丢人。我希望还能再见到你。我去睡了。”爷爷转身离开了,我看了一眼爷爷,爷爷竟然流泪了。我现在真的知道爷爷为什么一直反对我去了。爷爷老了,怕我一走之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爷爷最疼的是我,老说我是他的长孙。他死了,我要给他带大孝的(老家的一种迷信)。一时间感觉心里酸酸的。

    “去吧,好好地干,你妈也同意了。明天是不是就要体检了?负责招兵的叫王涛,你见了叫王叔叔。”

    “你放心爸,我不会给你丢人的。下午我老师是不是来过?”

    “小子,你去吧,我知道我也留不住你的。老师来过,我们一起说了你的好多事。妈知道你的心思,放心的去吧,家里你不要操心。还有你的那个老师真的不错。孩子,好好的干。”妈妈哭了。哭的很伤心。是和儿子离别的那种心痛的哭。还有她说李凌时的语气好像知道点什么。但是我没有问。

    “别哭妈,我这不是还没有走吗?你这样的话我还能走吗?”

    “好了都别说了,孩子明天才到体检的时候还早了。明天他还要抽血化验了。别打扰他休息了。走吧,睡觉了。小子,你也早点睡。明天不要迟到了。”

    “嗯,我知道了。你们也赶紧的休息。已经很晚了。”

    我回到房间,倒头躺在床上可以用思绪万千来形容。我想到了年迈的爷爷,他老人家钢强了一生,为了自己的孙子而流泪。体弱的母亲,想到了老爸,更想我的李凌老师,我真的不知道,我的选择会伤这么多的人。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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