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陈啸天与张云霄同时来到中级楼报道。
在张云霄的眼里,这座楼充满了更多的神秘色彩。还记得第一次到武校参观时,那位把门的老头拒绝了 他的进入。
越是进不去就越想进去,张云霄想进这座楼的心情更迫切了。
“师兄,你进过这座楼吗?”
“自打我到这个武校以来,还从没有进过这座楼,我也非常地想进去看一下,可惜不让随便进。”陈啸天叹气说。
“我们现在不是凭自己的真本事进来了吗?”张云霄笑着说。
“是啊,想我陈啸天进武校已有几年的时间,勤修苦练,虽历经风雨坎坷,终于还是走过来了。今日才算真正地走进了武学大门,一窥武学之究竟。师弟,你的天赋比我高,日后你的成就必定会高于我,你更应当加倍努力,才不辜负上天赐予你的这身奇才异秉。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呀。”陈啸天颇有感慨地说。
“师兄,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你怎么还有那么多的感慨?”
在张云霄的眼里,自己的师兄虽然才二十五六的年纪,但其阅历与性格却是比成年人还要成熟。
他们俩吧通知书交给了看大门的老头,在老头验看手续的时候,他们俩就随便地坐在旁边的一条长椅上等待。
“你们俩先找郭教练报道吧,进大厅往里走,左拐第二个门就是。”
老头说完,随手将他们的资料扔给了他们俩。
他们俩感到非常地奇怪,这老头怎么这样,我们离那么远,几张薄薄的纸怎么能随便扔,薄纸有可能飞不到我们这里,就会飘在了地上。
说来也怪,这几张纸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竟然直直地飞到了他们俩的手上。
“这是怎么回事?”张云霄一脸的茫然。
陈啸天却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拉着云霄的手向大厅内走去。
“你知道那几张纸是怎么回事吗?”
“师兄,我正想问你呢。”
“那是老头用内力催动纸张飘到了我们的手上。”
“是吗,一个看门老头竟有这样的内力,看来这中级楼里真是藏龙卧虎啊。”
“师弟,这回你相信了吧,我们在这里还仅仅是个小学生,凡事要小心谨慎,不可盲动。”陈啸天嘱咐说。
说话间,他们左拐来到了第二个门。
“请问哪位是郭教练?”陈啸天很客气地问道。
“我就是,请问你们俩有什么事?”一位个子高大,面色黝黑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您好,我们俩是新来报道的学员,这是通知书。”陈啸天和张云霄把通知书交给了郭教练。
郭教练看到有两个学员同时晋级修气级别,也感到很奇怪。
他对陈啸天倒是早有耳闻,知道他是学太极的,有一定的功力,为人真正,桀骜不驯,是个人物。但 另一个年轻人怎么这么陌生?
“请问,你来武校有多长时间了?”他向张云霄问道。
“还不到半年的时间。”张云霄平静地回答说。
“不到半年竟能达到修气级别,可真是进步神速啊。”郭教练感到很惊讶。
他不是凭关系进来的吧?
但在我们武校从没有人敢开这个先例,就是李总教练的侄子李培林来到武校三年多,才晋级达能级别,那可是凭真实能力进去的。
因为,在武校晋级,完全靠的是真本事,没有真才实学,即使晋了级,也是站不住脚的。
想到这里,他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张云霄。
无论从身材,相貌,还是气质上看,小伙子都绝非泛泛之辈。
果然非池中之物,怪不得进步这么快呢。
但不知他的功力如何。
“你好,以后,我就是你们的教练,非常欢迎你们的到来。”郭教练微笑着握住了张云霄的手。
张云霄只感到一股极为雄厚的内力自他的手掌攻入,他没有多想,第一时间催动自己的内力迎了上去。
“行,小伙子,年纪轻轻就有了一定的内力基础,他日前途不可限量。”郭教练笑着松开了手。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一处中型训练厅。
“你们俩就在第一组训练吧。”郭教练对他们俩说。
大厅里有几十名学员正在训练。
“各位学员们,这两位是新晋级的学员陈啸天和张云霄同学,希望你们能够成为朋友,在以后的训练中互相帮助。”郭教练向学员们介绍说。
学员们大都热情地鼓掌表示还迎。
郭教练向学员们介绍完后,就回办公室去了。
“我和我的兄弟初来乍到,还望各位师兄们对我们俩多多帮助,我陈啸天在此先谢过了。”陈啸天抱拳向众人行了一礼。
学员们大都礼节性地抱拳还礼。
只有一个人一脸的不屑。
“同时有两个人晋级修气级别,这从建校以来还从未有过,你们两是怎么进来的?”此人满腹地疑惑。
陈啸天感到此人说话好没轻重,不仅多看了对方一眼。
只见此人胖胖的身材,总是眯缝着双眼看人,嘴角上翘,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们是通过正规渠道选拔进来的,怎么,有什么不对吗?”陈啸天静静地问对方。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位太极高手,不动声色就将孙刚打趴下的那位。失敬,失敬。”
一个修气级学员被一个斗士级别的学员很轻松地打败,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虽然孙刚和他不是一个组的,但他确实早有耳闻,他也很想见一见那个打败孙刚的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高手。
现在站在面前的这个人就是那个打败孙刚的高手,看此人果然气度不凡。
看来,这位陈啸天晋级修气级别是实至名归,没什么可说的。
但,这位年轻人呢?
他又把眼光转向了张云霄。
看小伙子不到二十岁,年纪纪轻竟能晋级修气级别,他不是托关系进来的吧?
“你是怎么进来的?不是走后门进来的吧?”他把目光又转向了张云霄。
张云霄感到很奇怪,这个人怎么这样,用这种口气和人说话,连最起码的礼节都不懂。这要在以前,恐怕张云霄早就用事实告诉他是怎么进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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