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叶不凡名字传遍了整个京城上层社会。
而同时,另一件让人震惊事情发生了,龙飞亲自发表声明,自己配不上郑婷婷,为了对方幸福,他主动退婚!
这件事,也得到了龙家承认,所以,没有人怀疑事情真实性。
除了跟叶不凡接触过几家人之外,没有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龙家主动退婚。但龙家下人却看到,龙家老爷子好象一夜之间老了不少,整个人都有点英雄迟暮感觉。
“爷爷,我不服啊!”此刻,龙家大院里,龙飞跪地上,对自己亲爷爷,也是共和国商务部长,同时兼任着数个重职实权人物哭诉着。
“不服?你还敢不服?”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败家子。
“你说吧,这些年来你都干了多少见不得人坏事?以前我一直让你瞒鼓里,还以为你是一个乖孩子,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他们也不会告诉我,原来你是这么不堪一个废物!”龙啸天深深地感到悲哀,自己英雄一辈子,却有如此不肖子孙,真是家门不幸啊!
“爷爷,我做那些事,京城并不算得了什么,许多人同样做,没什么大不了。”龙飞不服地说。
“他们做,你就做?那我问你,既然你认为自己没错,为什么现却乖乖地退婚,不跟人家斗下去?”龙啸天怒喝一声。
“我怕连累家里,所以只能这样了!”龙飞嚅嚅地说。
“算你还有一点良心,知道不能连累家里!”龙啸天长叹一声,眼光变得柔和了一点。
“既然你不想连累家里,那么这件事就暂时放到一边,面子丢都丢了,也不用马上就捡起来。等将来你有办法了,再想法捞回来。俗话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难道你连这点都做不到么?”龙啸天叹息道。
“可是……”龙飞迟疑着说。
“没有什么可是!记住,近这段时间,你好还是少给我惹事,近形势不容乐观,如果你再不生性点,也许龙家就要让你拖向深渊!”龙啸天厉声说道。
龙飞吓了一跳,这话说得有点重了,他顿时不敢再有任何抗言,点头说:“我知道了,爷爷!”
“知道就退下吧,我一个人静一静!”龙啸天摆了摆手,让他离去。
龙飞不敢再多话,朝他行了一礼后便退了下去。
“败家子啊!”龙啸天看着他背影,痛心疾首。
“传我命令,从今天起,龙家所有人都收敛点,别给我弄出丁点问题来,否则逐出家族,永不归宗!”半晌后,龙啸天朝自己族人下达了命令。
对于龙家动态,叶不凡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时候,他正躺京城家里大床,他身边,郑婷婷睡得正熟。
这套房子自己是龙组分配下来,作为现红人,他待遇自然也是好,寸土寸金都无法形容京城里,这一套标准四合院,估价少也值个千万吧!
而且,房子里什么都不缺,所以有东西都是,基本就应了那句话:拎着衣服就可以入住了!如果硬要说缺话,昨天之前,这里缺一个女人;但到了晚上,这一个缺陷也没有了。
想着昨晚跟郑婷婷狂欢,叶不凡心里一阵心痒,这个女孩虽然是第一次,但却耐力惊人,让自己非常痛地达到了巅峰,虽然,那是她用遍了自己教她所有招式,包括手和那张性感小嘴!
这一晚,终于没有发生什么事阻止他们好事了,郑婷婷好象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一切,虽然羞答答,但也很配合他,将自己美好、珍贵东西交给了他。
想到这里,叶不凡脸上露出了满足表情,虽然很想再来一次,但看到她那张疲倦脸,心里有点不忍,强行按下那股冲动,穿起衣服走出了房间。
再不出来话,他怕自己真会控制不住。
“京城空气真太差了!”看着天空中那灰蒙蒙一片,叶不凡摇头说,这里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上让他非常不满,一个好好城市,就让这空气给破坏了美感。
如果自己能改变这一切,那整个华夏人都会很高兴吧!毕竟,这里是首都,代表着华夏颜面。
不过,想归想,叶不凡可不会狂妄到认为自己能做到这一点,除非自己具有大神通,能够改天换地,否则就想也别想。
习惯性打了一通拳后,他走进厨房里,开始弄起了早餐。
“好香!”床上郑婷婷张开了眼睛,她是让一阵香气弄醒过来,吸着鼻子闻了下,终于还是无法抵挡这股诱惑,坐了起来。
“哎呀!”她轻呼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低头看向自己某处。
“这个坏人,都肿了!”她脸上一片羞红,想到昨晚事。
她有点艰难地下了床,回头看到床单上那一点点血梅花,脸色红,从房间里找来剪刀,将那些血梅花剪了下来,收进了抽屉里。
这些,都是她从少女变成少妇证物,也是值得她一辈子珍惜东西。
“宝贝,想什么呢?”一声轻笑从身后响起,紧接着,自己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怀抱中。
“坏蛋,我想怎么咬死你!”她脸上一红,因为没穿衣服原因,他居然直接就爽上了自己高地,让她心神荡漾。
“昨晚,你不是试过了么?”他坏笑道。
“不准说!”她顿时大羞,想起自己居然做了羞人事,简直就是无地自容。
“嘿嘿,都那样了,你还害羞什么劲啊!”他将她身子扳了过来,看着她羞红脸,调笑道。
“就是不准说,不然以后你别想那样了!”她娇蛮地说。
“好好好,我不说总行了吧?穿衣服,不然我会受不了,嘿嘿!”他邪笑一声,她身上掏了一把。
“不许动,你这个坏人,点转过身去,不准看!”她羞叫一声,将他推开。
“你身上有哪里我没看过,还怕什么啊?”叶不凡郁闷地说。
“就是不准看!”她就是要不讲理。
“好吧,我出去行了吧!”叶不凡无奈地说,女人啊,就是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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