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那床榻上面色惨白,运功疗伤的人正是浮雪溟。
那luo lu在空气中的肌肤,甚是光洁。只是那后背出的掌印却甚是明显,有些浅淡的乌黑色。
“恩~”突然床上的人,嘴里吐出一口有些乌黑色的血。
在床榻上撑着身子,擦掉嘴角的血迹。“好厉害的毒。”
那一口鲜血喷出,后背的上的掌纹倒是浅淡了。只是面色却依旧的惨白。
门口,酒酒站了许久,最终决定了敲门。
“扣扣~”
“谁!”伸手一挥衣衫已经到了身上。
“是我,吹月。”酒酒站在门口,都能嗅到那淡淡的毒药味道。
她以前在濒临死亡的边沿,被人用冰花所救。或许这样的嗅觉正是因为那冰花吧。
她查过,那冰花是能解百毒,但却也是一味毒药。以毒攻毒便是这个道理,她那脆弱的身体不怕毒,但是万物有利必有弊,因为冰花她的身体也变得脆弱的不行。
“伊姑娘有事吗?”移动到了地上,理理华锦。
“吹月有事,还麻烦公子开开门。”酒酒此刻却倒是无法顾忌这男女之别了。
“伊姑娘稍等。”
倒是几秒后,门打了开来。
酒酒抬头看着高出自己一个多头的男子,唇角微微勾起。
“伊姑娘何事找在下?”浮雪溟视线淡淡,看着门前的人。
“不请我进去坐坐?”酒酒淡淡一笑。
“请。”身子微动,让出了门道。
“公子的房间布置的倒是好生雅致。”酒酒进门顺道的打量了起来。
“不知伊姑娘要同在下讲何事?”浮雪溟的视线停留在了那打量房间的人身上。
酒酒的视线在哪床榻上那虽然遮盖了但气味却没有减少的地方停了下来。
“公子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浮雪溟并不打算要隐瞒什么。
“公子倒是不怎么关心自己。不过,恕吹月多嘴,公子这伤虽然表面没事了,但这病根却还没有根除。”酒酒转身看着那在这暖暖的烛火中清晰的面容。
“伊姑娘倒是懂得些医术。”浮雪溟移步到了桌前坐下。
“吹月只是略懂些。”酒酒的视线在那有些惨白的面色上停留下来。
酒酒抬步朝着圆桌走去。“公子可有匕首?”
“匕首?”浮雪溟不解的看着走到桌前的人。
“是,匕首。可否借吹月一用。”酒酒拿起那桌上的茶杯。
迟疑了一秒,还是递给了酒酒一把一尺来长的匕首。
速度很快酒酒都不曾看见那匕首来自何处。接过匕首酒酒嫣然一笑。
“公子这番不问,给了吹月,难道不怕吹月不轨?”
浮雪溟没有回答,只是唇角微翘了一下。
看着手中的精致匕首,酒酒勾唇一笑,抬起自己那修白的手,对着那掌心就是划了下去。
尽管反应很快,但还是慢了一拍,匕首已经落下。浮雪溟眉头皱的紧,看着冒着鲜血的手心。“你这是做什么?”
酒酒一笑,拿过那杯子,将手放在杯子之上,任那鲜血流出进入杯子。
浮雪溟甚是不解的看着酒酒,眉头皱得很深。
杯子里的血已经过半,酒酒从袖里拿出那早已经准备的布条,缠绕上那疼痛的伤口。
端起那杯半的鲜血,递到那一脸惊愕的人面前。
“公子将这个喝了吧。”
“你这是干什么?”浮雪溟的视线此刻冷的很。
酒酒那粉唇有些白色,翘了翘唇角。
“公子还是喝了吧,吹月从小就是抱着药罐长大的。这血液能解百毒。”
看着那迟迟不肯饮下的人,酒酒勾唇一笑。“吹月没有什么能报答公子的,能做的只有这些了。难不成公子还真看上了吹月着苟延残喘的身子?”
眉头皱的很紧,身子却未动一丝一毫。
“公子还是喝……”话问完,身子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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