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吹月倒是给公子添上了许多的麻烦了。”酒酒站住脚看着那模糊视线中的人影。
“无事。”薄唇淡然出口。
“伊姑娘这是要去哪儿?”视线锁住那消瘦的人影。
“这花香味甚是吸引人,想去瞧瞧那梨花儿。”酒酒看着那模糊的人影。
“如此。”淡言一出,身子侧了一下,让出了通道。
“谢过公子了。”酒酒抬步移动。或许是由于紧张又或许是近日来不曾运动,身形没有稳住脚步颤动一个踉跄。
“哎~”
“小心。”速度倒是很快,一手拦住那纤细的腰肢。
“嘶~”后背上的伤口传来些许的疼痛。
“你身子还虚弱,好生休息的好。”扶稳那纤弱的人儿。
“谢,谢过公子。”酒酒微动了,站好了自己的身体。退了一步,对着眼前的人施了个礼。
“恩。”
酒酒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却没有开口。那扶着自己的微凉的手,甚是熟悉,酒酒不是不想推开,而是她此刻的情况确实是不容许她推开来。
任由那双手的主人扶着自己,朝着那香气四溢的花铃阁走去。
“吹月有一事想劳烦公子?”酒酒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伊姑娘但说?”视线划过那在朦胧中的脸。
“吹月此刻的情况倒是不容许行动。还望公子差人去伊家庄,为我家哥哥送个信儿,好让哥哥安心。”酒酒的视线划过了那没落的夕阳天边的余晖。
“好。”浮雪溟的视线放在那梨花树上朦胧的白色之上。
踏进那一院子白色,花香顿时扑鼻而来,虽然淡雅。“公子似乎不是这番邦之人?”
“伊姑娘好聪慧,在下确实不是番邦之人。”浮雪溟的视线停留子身旁的人影身上。
“可不知公子是哪里人?”酒酒此刻掩饰的很好,陌生的从头开始。
“翎羽国。”薄唇微启。
“哦~哪里倒是一个很美的国家。”酒酒勾唇浅笑。
“伊姑娘倒也不像是这番邦的人?不知伊姑娘是哪里人?”
“我,我倒是都忘了。大概和公子是一个地方而来的吧。”意味深长的话,却也说的很平淡。
“伊姑娘似乎是生病了?”既然人家不愿提及,他自然也不好多问,带过了。
“恩?公子说的是我这眸子吧?近日来自己这眸子确实是换上了病儿。”这视线一到夜晚倒是模糊的很。
“可有找到除病的方子?”视线看向那冒出头的月光。
“哎~这病倒也可以缓解,只是这,病根倒是去不掉。”酒酒的视线看着自己伸出的手指。
“在下倒是认识一位医术颇好的大夫,可让他来为伊姑娘瞧瞧。”浮雪溟的视线却也停在了那纤细玉指上。
“这倒是不再好麻烦公子了,吹月已经承蒙公子的救护叨扰了。这眼睛倒也不重要了,无非是夜晚视线模糊了些。倒也不影响白天的视线。”酒酒婉言的推辞了。她知道他说的大夫是谁,只是自己这眼疾却也不是他能治好的,自己这一点很是清楚。
酒酒的言说,他倒是也不要再提及了。唇角微带过。“今儿个的月色倒是很美。”
“恩,很美。”酒酒应了声,视线却停留在那抹俊朗模糊的人影身上。
自己这眸子倒是不知道何时会看不见,这夜晚的美景。想来看不见也挺好的,免得再去面对些什么事儿。心酸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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