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造灵酒，本就是王家的老本行，只是由于阳州城的消费能力偏弱，生意太少，所以王莫的父亲便改了行，转卖灵材。
老韩一开始也是在王家酒坊做事，后来王家转行才当的掌柜。
现在王莫重操旧业，器具什么都是现成的，老乾也是轻车熟路，工序上倒是没有什么难处。
但是时间久了，问题就来了。
王莫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吸纳了整整一个纳戒的灵材，而老韩用这些灵材酿了上千坛酒，只卖出去了三坛。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老韩不知道王莫有多少资金，也不知道他手里还有多少灵材，但是，就算他手里的资本再多，也不撑这样挥霍。
这就等于做生意只进货不出货，最后没有流动资金而自取灭亡。
“少爷，少爷……”
这一天，老韩又酿出了二三十坛酒，只卖出了一碗，他实在忍不住了，又过来唠叨王莫。
“今天又酿出了二十八坛，只卖出去了一碗，你看……”
“咳咳，好吧！”
王莫无奈，只好出去看一看。
酒坊就设在王家商铺的后院，原来的门面里摆满了一坛一坛的灵酒，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股灵酒的醇香。
王莫拿过一个酒勺，舀出一勺灵酒倒进碗里，一抬手便一饮而尽。
“啧啧，很好喝嘛！这么好的酒，怎么就没人买呢？”
老韩听了也只能苦笑，“少爷，这酒的成本一坛就是上万两银子，一碗酒折合下来就是一百多两银子，你说能不好喝吗？”
“什么？”
王莫一听，差点儿把嘴里的酒喷了出来，“老韩，你是说我刚才这一口喝了一百多两银子？”
老韩点了点头，“可不是嘛，少爷，你刚才这一口，整整喝掉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我靠！怪不得卖不出去，这价格，相当于八二年的拉菲了，这阳州城有几个人能喝得起？”
“啊？”
老韩一愣，“少爷，八二年的拉菲是什么？”
“呃……”
王莫挠了挠头，“咳咳，就是八十二年前的灵酒，灵酒不是有辣味么，所以叫做辣水……”
“哦。”
老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其实几十年的年份并不重要，灵酒没有个千儿八百年窖藏，是卖不出高价的。”
“哦，那要不然我们就窖它个……”
“千儿八百年”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后堂传来“蹬蹬蹬”一阵脚步声。
“爹，又出来一坛！”
老韩苦笑，“少爷，这是我儿子，韩勇。”
“哦，好，好！”
王莫记得老韩和自己说过要让他儿子过来帮忙的，所以也没在意，“你儿子……长得很好嘛！你怎么还整天愁眉苦脸的……”
说到这里，王莫忽然有想起一件事来，那就是当初他刚见到老韩是，老韩说“因为孩子的问题，生活非常拮据”，这孩子好好的，怎么就因为他而生活拮据呢？
王莫刚想问，老韩已经忍不住开口说了。
“哎，少爷啊，还不是因为灵根的事情嘛！前一段时间因为这事劳神伤财，也没有弄出个结果。”
“哦？又是因为灵根？”
王莫顿了一顿，然后对着韩勇将手一招，“过来，让我看看……”
王莫给云浩觉醒灵根的事，老韩也听说过，但他认为人家云浩那是原本有灵根，只是灵窍半封闭这才没有觉醒，后来王莫少爷帮他冲开灵窍，说到底只是起到辅助的作用。但是自己的儿子韩勇是压根儿没有灵根，据灵医馆的灵医师说，韩勇的灵窍是打开的，但是体内并没有灵根生出的迹象，所以他也就没有去找王莫来帮他儿子检查检查。
要不然以他和王莫的关系，岂有不找之理？
就是现在王莫主动要求给韩勇看，老韩心里也没抱什么希望。
不过，少爷既然开口了，他无论如何也得说句客气话，“额，那就谢谢少爷了，韩勇，过来给少爷看看！”
“是，爹。”
韩勇看上去很老实，他爹一发话，他便规规矩矩的走了过来，“少爷，麻烦你了，实际上现在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呵呵，对自己要有信心啊！”
王莫虽然嘴里这样说，但是他也只是力所能及的给韩勇检查一下而已，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他也未必有能力改变。
精神力一扫，王莫立马就把韩勇体内的情况洞察个清清楚楚。
“咦？”
王莫这一检查过，顿时面带疑惑，“老韩，你儿子这不是有灵根吗？看上去像是一只老虎，至于几品的，我却是判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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