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回答，鹿晗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嘴角不经意地上扬了下，但很快又恢复严肃的模样：“因为我的话，才答应和允浩哥交往？”
陆夕妍的眼睛忽闪了下，决定托盘而出，现在再有所隐瞒，对谁都没有好处。
“第一次去韩国找你的时候，和崔允浩是第一次见面，托他的关系我曾溜进SM去看你。而真正有交集的，是我去韩国当交流生的时候。他那时候就有跟我提出三年之约，如果我没和心里的人在一起，将他列为第一交往对象。”
鹿晗静静听着，表情没有半点变化，只是听到‘心里的人’眉头不经意的一挑，陆夕妍已经沉浸在回忆里，自然没发觉。
“心里的人……是我？”
“呃……是。”被他近距离看着，陆夕妍感觉自己的脸颊一片滚烫：“三年间，我无数次地要去靠近你，却一次次被你推开。最后，我累了，开始要放下了，允浩又再次提起三年之约。我不想让他有太长时间的等待，也不想因为我而给他伤害，所以我答应他会忘记你，慢慢去接受他。后来的事……我不说了。”
牵手，约会，拥抱，亲吻……情侣间做的事她实在开不了口，特别是在鹿晗面前。
“现在，我让你在我和允浩哥间做一个选择，你可以吗。”
陆夕妍看着他，眼神略呆滞，下意识地闪躲：“就像你说的，我们不可能啊……”
他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不允许她过多的动作：“告诉我你最真实的想法。”要么让他死心个彻底，要么他撑起她的天，就这么简单。
陆夕妍咬了咬下唇，迎上他的目光，话里满是坚定：“我选择你。在一个月前，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可现在形势不一样了……”她亏欠崔允浩的太多了，她怎么可以给他希望又让他失望？
“现在，他比我还重要？”
“你们两个不同，不能权衡……”
“你听好，在感情的世界里，谁也不能勉强谁，也不存在亏欠或是卑微。这是对等的，参杂了太多的情感，你保证是真正喜欢他才选择他的吗？”
“哥……”她眼里充满了无助，思维一片混乱。
“我和他，你选一个。”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再次询问，简直将她逼到了悬崖口：“不参杂任何感情，顺着你的心，你想要谁？”
“我……”她停顿了一下，闭眸让自己的脑袋冷静下来，周围充斥着他的味道，让她感到安心。
至始至终，自己还是离不开他……习惯了有他的地方，容不下第二个人了吗？
“你赢了。”陆夕妍睁眼，看着他笑着，却是那样的惨白无力：“我那么努力地想逃开你，却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
她骗不了自己的心，尽管一直让自己尝试接受崔允浩，却发现只要自己一人独处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鹿晗。
她还有得救吗？中毒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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