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燕媚烟视媚行,忽然两步走到了凌空洗澡的浴桶边,凌空吓了一大跳,拍着胸口道:“我说易姑娘,你这是要吓死我啊?”易燕媚横了他一眼,道:“吓死你更好,谁叫你**人家来着?”天地良心,我调戏你?那我得有哪个胆啊。
凌空击出一幕水帘,水珠**易燕媚,易燕媚娇笑道:“凌空弟弟,你还真下得了狠手?”身子一翻,玲珑较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凌空击出的水幕自然成空。
不过凌空早料到她会躲过,哈哈笑道:“掌上可舞,易姑娘果然轻功绝世。”易燕媚眼色一冷,刚才凌空击出水幕可是用了全力的,要不是自己轻功极好现在很可能就是成了一具千疮百孔的尸体了。
“凌空弟弟,我俩好好清热亲热。”易燕媚手中匕首泛着蓝汪汪的光芒,显然是淬了剧毒的,她的招式就像她的人,精巧纤细,偏偏又*光四*。凌空不敢怠慢,用灵气催起一股水剑,水剑直刺易燕媚心口,易燕媚纤细的腰身一扭,两扭,无比神奇的躲过了凌空的水剑。
毒匕首依然刺向凌空咽喉,仿佛凌空水剑一击对易燕媚毫无影响。
情况对凌空很不利,易燕媚反手中有一把淬毒的锋利匕首,凌空全身精赤,手无寸铁,唯一可用的也只有浴桶中的水和浴桶而已。
易燕媚匕首刺过,凌空双眸*出奇异的光芒,她忽然听到一个柔美的声音在耳边轻轻说道:“你仔细看看我是谁?”易燕媚匕首一顿,眼前忽然出现幻觉,眼前的这个人,仿佛是自己初出江湖时的初恋,又仿佛是乾罗那张刚毅俊朗的脸庞,忽而,那张脸庞又变成了凌空毫无瑕疵的俊俏,许多往事重新回忆起来,易燕媚几乎分不清此生何生,此地何地,此时何时。
忽然手腕一阵温暖,脉门一紧,毒匕首呛然落地,易燕媚忽然醒悟,眼前那个漂亮到让人惊艳的凌空正握着自己的手腕,仿佛佛祖拈花一笑。她不懂他笑什么,有何事可笑?
“你对我做了什么?”易燕媚想起刚才的经历就是一阵后怕,那绝不是武功,难道是妖法不成?她脸色惨白,对这个俊美的妖异的少年浮上了浓重的敬畏。
凌空忽然一拉,把易燕媚拉到浴桶当中,易燕媚全身浸湿,合身的衣服紧贴在娇小玲珑的身体上,隐隐可以看到高耸的以及峰头的尖角,如云秀发披散开来,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娇媚。
“易姑娘,我又能对你做什么,我在这里洗澡都被你看光了,说不得我也只能剥下易姑娘的衣服看回来了,我凌空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人,呵呵。”凌空似笑非笑,不知道他说的是大实话还是大笑话。只不过大实话跟大笑话之间本来也没多大区别,大实话很可能是大笑话,大笑话也有可能是大实话。孰是孰非,谁又说的清楚。
易燕媚被他拉入于通知后并没有像一般女子一样表现出惊慌失措,甚至破口大骂高声尖叫,她嫣然一笑,对凌空道:“凌空弟弟,你想要我么?”凌空无所谓的道:“易姑娘,我说过要你么?”易燕媚脸色忽然变了,要是凌空弓虽女干了她她或许并不会生气,被凌空这样俊美的少年欺负反而能证明她的美貌,而一向以来,易燕媚都是对自己的相貌很有自信的。
当然,在凌空面前例外。
正是因为她在凌空面前自信不足,所以当凌空说出“我说过要你么”时才会表现得那么愤怒,才会感到被羞辱,而不会认为凌空是在说笑话。
“你放开我!”易燕媚俏脸含煞,她虽然不介意被凌空抱着,但是,在羞愤的情绪下又另当别论了。
“放开你?”凌空声音也有点冷,“我凭什么放开你,我们可是敌人,你刚才还用淬毒的匕首刺杀我来着,要不是你生的还算漂亮,我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现在的你恐怕就没有在这儿撒娇的机会了。”
易燕媚愣住,或许她下意识里从来没有把凌空当作过敌人,当凌空冷冰冰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一阵冰凉,不过却不知道怎样反驳,因为她知道,他说的没错。
眼泪从眼角慢慢渗出,沿着腮边滴落,混入浴桶里的水里面,当起一朵小小的涟漪,慢慢消失不见。易燕媚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会因为刚见面的一个少年的话而流泪,或许,当她说自己提防着不会喜欢眼前的少年时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爱情,本来就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随时随地可能发生,也有可能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会发生。友情亲情都是长期积淀起来的感情,而爱情不同,爱情往往是非理性的,带着一种原始的野性,也正是因为这种未被驯服的野性,才是人们一直以来向往爱情的最大原因吧。
“哭什么,都是大姑娘了,还哭,我都有些替你害羞呢。”凌空擦拭着她腮边的泪水,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
听到他这话,易燕媚哭的更大声,泪水滂沱,仿佛凌空对她做了什么滔天罪恶一般,事实上只不过是凌空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而已。
“来,不哭,对了,我说过要剥光你的衣服的,你就等着我剥光你的衣服吧,哇咔咔。”凌空故意装作一副色狼相,想博美人一笑,当然他比之当年的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气魄要差很多,远没有身为君王的大气,只有小人物故作姿态的滑稽和幽默。
易燕媚对于凌空已经塞到胸前的咸猪手毫无反应,一个劲的哭,凌空费尽周折,方法用尽都没能博得美人一笑,还好易燕媚并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偶尔撒娇固然会让男人对你更好一点,但是这个撒娇时要有分寸的,不能太过,要是让男人觉得烦的话,那么,撒娇将是极其失败的。
她紧紧抱着凌空,物资哽咽不休,凌空亲吻着她的脸庞,脖颈,耳垂,易燕媚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只是不好一下子转哭微笑,所以只能赖皮一般躲在凌空怀里不出来。
凌空身上,易燕媚身上穿着衣服,但是已经全部浸透,她的身体虽然娇小,但是极为协调,她双腿修长笔直,,娇人美艳。她,就是一个缩小了一号的美人,而且是缩小了一号的“大”美人。
她身材虽小,但该大处绝不小半分,衬着她娇小的身材反而有另外一种风情,另外一种诱惑。
两人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却等若相亲,这样反而有一种真正交欢所没有的刺激,想要而又得不到,这往往比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更让人感到馋涎欲滴。
“燕媚。”凌空语气非常温柔,他解开易燕媚的衣服,“穿着衣服洗澡,这样也太另类了点,我还是帮助你回归正常人的行列吧,不然你会被动物园缉捕的。”
“动物园?”易燕媚忍不住好奇道,“动物园是什么?”
“哦,动物园嘛,就是专门关你这种美人鱼的地方!”
“讨厌!”
两人之间的战斗持续了多久,这就不足为外人到了,不过从浴桶里一直到床上,地下,到处都充满着男女欢好之后的气息,每一处,都留下了两人的印记。
“凌空弟弟,你真想投靠城主?”易燕媚并没有吃惊,因为乾罗早就对她说过这个凌空很可能是来投靠他的,挑战,只是为了证明自身的价值,而不是真要和乾罗为敌,毕竟凌空已经得罪了谈应手莫意闲,如果这个时候再来招惹乾罗,除非他是疯子。
“嗯,为了媚媚你我也得投靠城主啊。”凌空调笑,“更何况我被谈应手莫意闲所逼,我又不是他俩的对手,只有投靠城主才是最明智的抉择。”
“还是为了我,原来最后还是为了你自己啊。”易燕媚撅着小嘴,仿佛有些不满,凌空在她撅着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她这才作罢,反身搂住了凌空。
凌空在她翘臀上狠狠击打了一记,笑道:“媚媚,还没够啊,你还真是个呢。”易燕媚眼睛里似乎能滴出水来:“人家就是,你不喜欢么?”凌空双手握住那对活泼的玉兔,笑道:“喜欢,当然喜欢,你要是不骚我才不喜欢呢。”两人尽情调笑,奸夫妇很快勾搭在一起,上演一曲荡气回肠的生命赞歌。
云收雨歇。
“媚媚,我们是不是该去山城了,要不然城主可就等不急了。”凌空身子贴在易燕媚柔软的胸膛道。易燕媚拨弄着他软绵绵的老二,笑道:“刚才不是还威武雄壮么,让你欺负我,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凌空转身,忽然把她美丽的小脸搂住,压了下来,易燕媚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笑得千娇百媚,主动低下头去,小嘴一张,含住了凌空业已软绵绵的家伙,易燕媚那条灵活异常的小舌还不时小凌空,小凌空仿佛有些生气,慢慢的起来。
“媚媚,你还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这样下去我迟早被你压榨成人干。”凌空话虽这么说,小凌空却还是很快和易燕媚的小舌打成一片,小舌愈加柔软,小凌空就愈发。
易燕媚的舌头很小,根本包裹不住四处乱动的小凌空,她只是用舌头逗弄着小凌空的前端,这种非常的刺激差一点让小凌空抑制不住兴奋喷射而出,好在凌空本人的控制力还是不错的,硬生生压制住了这种兴奋的感觉,强忍着没有汹涌澎湃,否则,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易燕媚整个人就是小一号的美人,一凌空的眼光来看,她身高大概一米四左右,但是偏偏生得非常协调,腿长腰细,相应的,她的脸庞,她的五官都比其他美女小上一号,小嘴也只是堪堪能够容纳下小凌空,尽管如此,还是只容纳了一半,还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之中,易燕媚完全能够看得清楚。
小凌空撑得易燕媚的小嘴满满的,易燕媚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表情,小手抓住小嘴没能容纳的部分,缓缓揉动,凌空终于忍受不住,粗暴的抓起她的头,小凌空猛力运动起来。
易燕媚小嘴张得很开,凌空可以更加深入,一开始他还有所保留,没有齐根而入,后来身体慢慢兴奋,连续几下整个没入易燕媚深不可测的喉管。易燕媚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忽然把凌空推开,剧烈的咳嗽起来。
毒手乾罗雄踞黑榜榜首数十年,乃是中原武林实至名归的黑道第一高手,当然,也仅仅是中原第一人而已,相比较那个犹如魔神一般的身影,乾罗其实也并不算什么。
乾罗年纪应当远在七旬之上,不过单看外貌实在看不出来,他面容英俊,犹如刀削斧凿一般,刚毅非常,眼神之中的那抹阴邪之气非但不会给人阴沉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凌空固然见惯了绝世美人,但像乾罗这样的顶尖男性高手还是第一次见到,对其风姿也是倾慕非常,笑道:“小弟凌空,见过乾罗城主。”他笑得坦坦荡荡,全然不像一个击毁山城数个分舵的敌人,反而像是乾罗多年的知心好友一般。
“大胆,和城主说话,真当我们山城不敢杀人么?”说话的人一脸的义愤填膺,恨不得把“忠心”两个字写在脸上,不过他这种忠诚看起来并不似作伪,不会让人反感,凌空本来不太在意,忽然想到一个人,笑问:“敢问这位是?”易燕媚自从来到山城之后就有些郁郁寡欢,这时候轻声道:“他是副城主毛白意。”凌空呵呵大笑,用功于目,仿佛将毛白意看个通透,毛白意在他的目光之下竟然有些局促不安,凌空舌绽春雷:“小人!”
毛白意气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掌扇向凌空的面门,骂道:“胡说八道,看我扇你老大一个耳光。”凌空见乾罗浑然没有阻止的意思,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凭借强大的实力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话,很可能乾罗第一个就会击杀自己,然后转手把自己做成人情,毕竟,乾罗虽然不惧莫意闲谈应手,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因为一个小人物而得罪他们。不过,如果凌空能够展现出强大的实力的话,乾罗也并不介意得罪谈应手莫意闲,乾罗野心极大,想要击败赤尊信的尊信门以及有浪翻云坐镇的怒蛟帮,无论什么时代,这个世界上最缺的还是人才,真正的人才。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数大概就这个意思吧。
毛白意就是凌空的试金石。
有鉴于此,凌空当然不可能闪避,虽然,他目前最强的还是轻功,但凌空可不认为乾罗会需要一个只有轻功而没有武力的飞贼,因此,他向前,右掌如剑,直刺毛白意前胸心口。这个时候的凌空,身上剑气纵横,慈航静斋十年练剑,此次虽然未尽全力,但也是他下山以来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的使用《慈航剑典》的剑意。
乾罗和慈航静斋之间从来没有出现过交集,凌空不用担心他会认出来自己剑意的来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敢这么百无禁忌的出手。
带着绝大的剑意,凌空的右手右臂甚至包括他的身体,都像一柄出鞘的绝世宝剑,孤高绝傲!
毛白意看似随手一拍也并非真的那么随意,他精修数十年的精纯内力全部附在那一拍上,那一拍看似简单,其实包含无穷变化,凌空若被击中,绝无幸理,而乾罗也不会因为一个死人而不高兴,反而会大大奖赏毛白意一番。
不过毛白意也没想自己一拍就可以拍死凌空,毕竟能够从谈应手的追杀下逃出生天,这个年轻人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死,但毛白意坚信凌空并不敢硬接自己这一招,毕竟,自己数十年的精纯内力可不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少年就能够抵挡的。
让他退,这是毛白意想要的结果。
结果往往不尽如人意,这次也不例外,谁也没想到凌空竟然会无视拍向自己脸上的一掌,而是孤注一掷,绝地反击,看模样竟似不顾自己的生死,誓与毛白意共存亡一般。
凌空两败俱亡的打法看似鲁莽,却也显示出自己倔强的斗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其实,凌空知道毛白意是绝对不会跟自己同归于尽的,既然毛白意后来能够屈服在魔师宫下做了乾罗山城的叛徒,这说明他把自己的生命看得远比什么忠诚信仰名誉之类的东西更为重要,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舍得跟自己同归于尽?
果然,毛白意只是想在乾罗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忠诚,他可没必要真跟凌空拼命,毕竟他已经是山城的副城主,乾罗春秋正盛,如果按一般情况发展,他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到城主位置的,他可不会跟一个不知来历野小子玩什么同归于尽。
毛白意退!
双手童子拜观音式,硬挡凌空的掌剑。
掌剑与毛白意双掌相接,这也是两人第一次身体接触,一触即分,凌空后退五步,毛白意到时站稳了脚跟,一步未退,只不过他的双手隐隐颤抖,面色发赤,显然并不好过。
凌空后退五步化掉了毛白意传过来的劲气,他看起来处在下风,其实并未受伤,比站在那里硬撑的毛白意要轻松写意很多。毕竟一开始毛白意不肯与凌空同归于尽,让他失掉了先机,在气势上不及凌空,凌空主攻,毛白意主守,凌空又运用了《慈航剑典》的剑意,慈航静斋功法注重精神,此消彼长之下,毛白意竟是吃了点暗亏。
毛白意不过两息间就已经恢复过来,他在凌空面前吃了个小亏,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定然是对凌空记恨在心,不过他可不会蠢到对凌空露出明显的敌意,按凌空显露的实力,乾罗定然会大力招揽,恨一个人就要恨得隐蔽,恨物细无声,如果让对方察觉,尤其在自己实力并不比人家强的时候让人家发觉,这并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毛白意无疑是个聪明人。
不过凌空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因为只有凌空,才真正明白毛白意是个怎么样的人,乾罗或许也明白,但他并不在意,因为他足够自信,他的自信建立在对自己的武力绝对信任上,只要他活着一天,山城就稳若磐石。
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武力比他更加强大的魔神,或许,天下所有的人,都刻意去忽略他,因为他的存在,会让很多人黯然失色,甚至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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