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花容随便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要了一杯洋酒。
才刚开门营业的爱相随客人并不多,但清一色的都是男人。
那只招摇的花蝴蝶趴在吧台上跟服务生在说着什么,大墨镜挪到了头顶上。
服务生笑呵呵地听着,偶尔用吃惊地眼神瞄男人一眼,再低下头窃笑。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服务生从吧台出来,消失了一会儿后带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男人回来。
男人走到花蝴蝶跟前,低低跟他交谈了几句,花蝴蝶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赏给服务生,然后跟在男人后面上了楼。
二楼是可以开房的,以前花容图新鲜来这里和朋友们喝过酒,听人说起过。
要不是亲眼所见,花容说什么都不会相信在他面前老老实实的钟良会来这种地方寻欢。
是因为昨晚没满足他吗?
昨晚,他突然心情不好才……
喝掉杯子里最后一滴酒,花容起身到吧台结账,里面的服务生和另一个男孩正对着收到的红包大笑不止,这年头还有人把小费包装的这么漂亮,真是少见。
“那位大叔太逗了,他居然第一句话就跟我说,他有的是钱。”
“你不会以为他要点你吧?”
“我真这么想来着,不过他说他喜欢皮肤白白的男人,要看起来很亲切做起来很疯狂的。”
花容插嘴道,“他在二零几?”
服务生顺口答道,“二零一。”
等花容不见了服务生才反应过来,他和同伴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捉奸的。”
“小弟弟,我来帮你脱吧。”
201的房里传出了熟悉的声音,只是那人的语调,**的让花容感觉很陌生。
本想结账走掉的他听了服务生的话,不知为什么就跑上来了。
跑上来要做什么?不知道。
转过身,想下楼的脚步始终没迈出去。
换上一副笑容,再转过身,轻轻一推,门开了,两个**的男人正拥抱在一起。
钟良美滋滋的笑就那么僵在脸上,他“啊”的一声,放开怀里的人,语无伦次地说,“不让你脱衣服,你非要搂我,门,门也不锁。”
是啊,怎么就忘记锁门了呢?钟良欲哭无泪地暗自懊恼。
白净的男人扑哧笑出来,这大叔一进来就猴急地把他扒光,接着脱光自己搂着他不放,现在被人捉到了倒把一切都推到他身上。
花容风轻云淡地笑了一下,问,“衣服是他帮你脱的?”
钟良头点的像小鸡啄米,“是啊,我说我不脱了。”
“也是他主动搂你的?”
“就是,我说我不搂了。”
花容笑笑,握住他下身翘起来的地方,“那你来这做什么?”
“啊……”钟良僵硬地站着,被他冰凉的手一握,要,***。
“说啊……”花容故意在他的顶端用指甲轻轻地刮了一下。
钟良难为情地说,“放……放开我……再说……”
花容放开他,笑着坐到床上,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见到他对别人热情主动,好像有点伤自尊。
捂住下体,后退,后退,钟良抓起裤子就要往脚上套。
“一会儿我走了你还要脱,多麻烦。”
轻飘飘地话里盛满了男人间的理解,钟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也是来玩的?”
花容扯过站在一边的男人,圈在怀里,“我是来找他的。”
钟良明显愣了下,“你们……”
“我们一个月前好上的。”花容一边回答一边在男人的身上乱摸,男人顺从的闭上眼,露出享受的表情。
花容也喜欢这样白净的男人吗?钟良低头瞅了瞅自己黝黑的皮肤。
“要我教你怎么玩吗?”花容站起来开始解衣服。
“不了不了……”钟良自认倒霉地想,虽然他挺中意这小子的,但不能和花容抢啊,自己还是再去找一个吧。
花容示意男人翘起屁股趴到床上,男人听话地照办。
“你过来……”等钟良走到跟前,花容已经脱光衣服,来回的在男人的背脊抚摸,摸到下面问道,“有润滑剂吗?”
男人说,“这儿有。”
钟良说,“我有。”
钟良从裤兜里掏出一管润滑剂递给他,把裤子扔到一边。
花容挑眉看钟良,接过去把润滑剂挤进男人的**,又问,“有安全套吗?”
男人说,“这儿有。”
钟良说,“我有。”
钟良颠颠地捡起裤子摸出一盒安全套,抽出两个,撕开包装帮花容套上,也给自己套上,耐心的等待花容快点做完好轮到他上。
花容瞪着跃跃欲试的钟良,挺起腰,撞进男人的体内。
男人发出训练有素的媚叫,身体向后让花容更深地进入。
钟良瞪大眼盯着他们俩交合的地方,哇,那个小口口一张一合,花容的下身一进一出,太好玩了。
扳过男人的脸,花容大声说,“我要吻你了。”
男人听罢松开紧咬的嘴唇,微张着,等着他的吻落下来。
“等一下……”钟良抬头喊道。
花容铁青的脸色缓了缓,装作不满地皱起眉,“我要吻他该你什么事?”
钟良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当然不该我事了,我只是觉得我们要把吻留给自己最爱的人,你说呢?”
停下撞击的动作,花容自嘲地笑道,“我说?我说我就要吻他。”
语毕,花容热烈地吻上男人。
男人配合地伸出舌头,挑逗地在唇外与他的舌头辗转相缠。
换了一个角度,花容瞄了眼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钟良,烦躁地结束这个吻,草草地抽动几下释放出来,躺到床上大口呼吸。
“该我了。”钟良上前用蓄势待发的坚硬抵在男人润泽的**,表示他已经等不及了。
花容坐起来淡淡道,“你不是一天只接一个客人吗?虽然他是我朋友,不过我不想坏了你的规矩。”
男人眼睛一转,心想这人不准他和那个大叔上床,小费肯定不会少给了。
他爬起来装腔作势地捧着花容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肉麻地说,“你真好,我最喜欢你了。”
钟良目瞪口呆地过了一分钟才结结巴巴道,“这……这是……真的吗?”
男人抱歉地对他笑笑,“真不好意思,你可以明天再来找我。”
失望地表情溢于言表,钟良瞋怪地瞥向花容,生气地拿掉安全套,迅速地穿上衣服,“我先走了。”
“要换一家是吗?”
钟良惊讶地说,“啊……你怎么知道?”
花容指着男人,“先把帐结了。”
钟良生气地看着他,他又没有上,凭什么要他给钱?
花容说,“我没带钱。”
“没钱你出来玩什么?”
花容霍地瞪着他,“有种你再说一遍。”
见他要发火,钟良的气势瞬间垮了下去,极不甘心地从花衬衫的里层摸出一个很薄的红包。
男人抽出里面的钱数了数,摇摇头,“不够。”
又摸出一个,男人依然摇头。
再摸出一个,男人仍然摇头。
钟良沉不住气了,不耐烦地道,“就这些了,你爱要不要。”
男人扑到花容身上,用好嗲地声音撒娇道,“真的不够嘛,你平时都给我好多的。”
钟良听了更来气,他跟了花容一年多也没跟他要过一分钱,以后花容想跟他做也要给钱才行。
至于当初他为什么和花容在一起的原因他给忘得一干二净。
花容拍拍他,走到钟良跟前,恶狠狠地用眼神警告他别动,伸进他衣服又掏出两个红包,把最厚的那个甩给男人。
等男人拿着红包心满意足地出去了,钟良忍气问道,“我能走了吗?”
“把你身上的钱都留下就走吧。”
其实他能碰巧阻止这一次,又怎么能次次都碰巧地阻止呢?!可花容就是不想让他去找其他男人。
钟良面无表情地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甚至一元硬币也没漏掉,然后看也不看花容,“砰”的摔上门走了。
听到那声巨大的摔门声,从没受到这种委屈的花容,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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