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重重地哼了一声,断定男人是在应付他,要不是嫌他做得不好,男人怎么会那么快就射出来,连两分钟都不到。
他哪里知道男人是因为第一次以至于过度兴奋才导致早X的。
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钟良从激情的余韵里清醒过来,见男人脸色不善不由害怕的吞了吞口水,缓缓地向男人靠近一点,改口道,“那个……感觉一般。”
钟良以为花容是生气他把快乐建筑在他的痛苦上才改口,他以为这么说男人就会高兴些。
哪知他的话更激怒了花容。
花容拉下裤子的拉链,轻易地把男人的脸按在他还没完全勃胀硬立的分身,命令道,“给我舔硬了。”
花容此时已经坐到地上,而钟良的腿和腰还在沙发上,他是撅着屁股大头朝下埋在花容的胯间,中间有点隔空。
很狼狈,很不舒服,要稳住自己的身体不向前扑趴到他身上,还要努力用嘴巴去取悦他。
他卖力的舔吸吞吐,使出了他会的所有招数,包括他在同志杂志上看到的,也包括和花容在一起时实践学会的,却始终不见花容的分身像以往一样冲天挺立。
越是着急越是慌乱,牙齿好几次不小心磕疼了花容。
花容气得快七窍冒烟了,以前男人做这个很内行,能让他****,今天是故意报复他没让他舒服是吗?
他越想越恼,要不是刚才闻到钟良腰间有股药膏味,知道他腰不舒服,他早就把他按倒上了,哪里还会给他做KJ,结果呢?人家根本不领情。
趁钟良松齿换气的功夫花容抓起他脑袋,一巴掌抡到他脸上。
只见钟良一下子栽到地上,虽然是软软的地毯,但毫无防备下,脖子还是不小心杵到了。
男人突如其来的暴力使他顾不得疼痛,反射性的提起裤子爬起来就往门口跑,在他的手即将打开门的一瞬间,背后的花容冷冷地说,“你敢出去我马上给钟飞的报社打电话。”
钟良僵着脖子痛苦地闭上眼睛。
花容调整方向双手枕在后脑背靠在沙发,不疾不徐地对着他的背影威胁道,“你想让别人知道他有个对他非礼的叔叔吗?想让他遭到报社的解雇吗?想让他身败名裂吗?”
钟良听了返身走回去,松开裤子,脱去身上的衣服,**着的身体呈现着健硕的肌肉。
他在花容的分身随意套弄几下,然后对准自己的**……
“哦……”撕裂般的疼痛让钟良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花容也好不到哪去,分身被那狭窄的甬道夹的生疼,他强忍着保持原来的姿势没动,给钟良时间适应。
过了一会儿,钟良皱着眉说,“准备好了吗?我要动了。”
花容猛盯着钟良的脸瞧了半天,确定他不是拿话在占他便宜才“嗯”了一声。
可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别扭,有没有搞错?怎么说的好像钟良在干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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