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局促不安地站着,连大气也不敢吸一口。
“你喜欢什么歌?”花容很平常地问他。
“这个……”钟良对他突然的转变有点不适应,刚才还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这会儿的语气又变得这么温柔。
看花容脸红的样子钟良知道他又喝多了,这一年多来对他不定期不定时的召唤多多少少已经习惯了。
如果花容有需要的话会带他去他家,如果不是顶多来陪他一会儿就可以走了,不过不管做到多晚,他也必须回家,否则他不好向钟飞解释在外露宿的原因。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钟良在这种怪异的气氛下,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喜欢哪一首歌。
有时在街上,偶尔听到一首好久不曾听到的曲子,他会驻足停下听完再走,他发现很多东西只有在不经意间才会触动他的心,平时这种感觉很少有,生活上的重担和精神上的折磨,使他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去贪图玩乐。
陀螺,需要鞭子抽打才会旋转,而他不需要鞭打也要转个不停,因为一停下来,就有两张嘴要挨饿。
花容撑起身点了一支雪茄,“你好好想一下,等会儿我朋友回来,你给他们跳段脱衣舞。”
钟良猛地后退一步,惨白着脸道,“我不会跳舞。”
“不会跳没关系……”花容扔掉只吸了一口的雪茄,走过去不容分说地解开他的腰带,连带内裤往下使劲一扯,“不会跳你还不会脱吗?”
“不要……”钟良捂着下体示弱地恳求着,他的朋友出去送人,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回来,他不想被人看见这么不堪的一幕。
花容强硬地转过他的身体,蹲下去把他紧翘的臀瓣往两边掰开,盯着臀缝中间的菊花眼,用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酸溜溜地语气问了句,“最近和你侄子做过吗?”
“最近没做过……”老实地钟良寻思顺着他说就没事了,哪知花容听了后狠狠地咬上了他的,他的屁股。
“啊……松开……快松开……”钟良疼地呲牙咧嘴,眼泪都快冒出来了。
“该死的,原来你早就和他暗度陈仓了。”花容不解气地在同一个地方又咬下去。
钟良腿肚子一软,跪倒在地,形成了俯趴的姿势。
这个撩人的姿势把花容撩得小腹骤然升起一股燥热,再不放开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把男人压倒,把肿胀地分身插进男人的小X,狠狠地折磨……狠狠地蹂躏……
可他也知道那几个小子快回来了,花容慢慢地松开牙齿,深呼吸了几口,强行压制住小腹下的那团火焰。
“嗯……”钟良深深浅浅的呼吸中竟滑过一声羞恼的颤音,咬得他快疼死了。
男人无意发出来的声音一下子激得花容血脉喷张失去理智,想放开他的手再一次坚定地掰开他的臀瓣……
这次用的不是牙齿,是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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