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贞贤用普通的剪子,给男哥修理着头发。当然速度很慢。男哥说:“我要喝水。”姜贞贤很高兴,去拿了一杯水来,喂给他喝。
然后继续给他理发。
男哥站起身,说:“快解开我吧,我不玩了。”姜贞贤把剪子架到他脖子底下的动脉,说:“你最好让我剪完。”男哥觉得这个姜贞贤,完全变了一个人。算了算了,由他吧。男哥就闭上了眼睛,坐在那里,打盹。
大约半小时后,头发总算理完了,男哥说:“行了吧?解开我吧。”姜贞贤却又给男哥剪眉毛。男哥忙说:“眉毛不能剪。你是不是疯了,快放开我的。”姜贞贤出去了,不久,拿来一个注射针头,说:“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给你注射!”男哥也不知她针头里面,是什么药。就说:“咱们别瞎闹了,好不好?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姜贞贤就拿起针头,在男哥的胳膊上注射。一整管药剂,都注射进去了。男哥说:“你给我打的什么啊?”姜贞贤笑着说:“打完这个,你就听话了。”
过了几分钟,男哥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了,不过,还不至于睡着。只是很困乏。
男哥说:“你快解开我啊,别闹了。你这人真能胡闹!”姜贞贤又去拿了一个针头的药剂来,男哥吓坏了,忙说:“好吧,好吧,我不说话了,你别给我打针了。”
男哥闭上眼睛,任由别人摆布了。
姜贞贤给男哥把眉毛都剃光了。
然后,用剪子,把男哥的衣袖子,豁开了,把他衬衣脱了下来,丢在洗衣机里。
又解男哥的裤子,男哥忙问:“你干什么,脱我裤子干什么?”姜贞贤就又给他注射了一针药剂。男哥更困倦了,都快失去意识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像一个木偶一般的,任由别人摆布。
……
韩婖姬说:“我先给你洗头,洗脸,然后洗澡。”说着,已经把他裤子脱了,挂在外面衣服架子上。
然后,自己也*****
(此处情节略去,就是帮着他洗澡,其实没有什么,只是洗澡。)
***,****……
*****……******。
完事后,扶着手被反绑住的男哥,去卧室里……
(此处情节删去,其实没有什么,就是睡眠。)
*****,****。
第二天早晨啊……
男哥醒了,发现自己睡在卧室的床上,手还是绑住的。他就挣扎,想解开绳索。解不开。
男哥来了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才发现身上没有衣服。赤‘果果’的身体。男哥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的只要原先有毛发的地方,全变成光光的了!腋下,胯下,胸部,大腿,原先有毛发的地方,都光了。崩溃了,成了‘无猫(毛)大虫’了!
还好,头发还在,还好还好。
男哥下了床,试图打开卧室的门,背身用手拧门锁,打不开。锁住了。
也不知几点了,他冲门外叫道:“小贤贤,小贤贤,姜贞贤!开门啊!”任他怎么叫喊,也没有声音回应。
他只得坐回床上。桌子上有一杯奶。而且预备了吸管在里面,显然是给他这‘没有手’的人,喝的。
他喝了奶。想尿尿,怎么办啊?总不能尿到牛奶杯子里吧。憋着吧。
他又冲门外喊:“小贤贤,小贤贤,开门啊!”还是没人答应。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没有任何动静。
男哥努力的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呢?小贤贤她为什么如此对待自己呢?自己哪里得罪她了?她是要杀自己吗?肯定不是!她为什么把自己身上的所有的毛发,都剃光了?除了头发。
实在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男哥努力的想挣脱开绳索,可是就是挣不开。想找个锋利的东西锯断它,也是找不到,屋子都出不去,只能在屋里找。屋里的东西太有限了。没有什么锋利的东西。
只有一个,就是窗户的玻璃。打碎玻璃后,可以用玻璃划开绳索。
可是,那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啊?或许小贤贤,只是在跟自己玩一个游戏,有必要砸碎她的玻璃吗?男哥犹豫着,没有去打碎玻璃,想等姜贞贤回来后,再和她好好谈谈。
自己的衣服呢?屋里没有。屋里只有姜贞贤的衣服,都是女式的。而且,姜贞贤个子很小,衣服自然也小。她的衣服,自己肯定穿不下去啊。
最少找条内裤穿啊,不能露着下面的点啊。
男哥打开了衣柜,找着内裤。内裤都好小好小的,当口罩倒合适。
最后,男哥发现了一条裙子,还算宽松,是弹力裙子。男哥就穿上了。上身实在穿不进去衣服,只能光着了,最少下身有遮羞的东西了。
……
还是想尿尿。怎么能出去啊,到厕所去。实在憋得慌啊。有个饮料瓶子也行啊,可以暂时救救急啊。可是没有。门又打不开。憋着吧。
现在几点了,男哥也不知道,拿出床头柜里自己的手机,根本没电了,打不开。韩婖姬给他的那个手机,他又不会开机(背身操作)。只得放弃了。躺回到床上,休息吧。
……
男哥现在唯一期盼的,就是韩婖姬能出现,解救自己。这也叫美人救英雄了。这个姜贞贤,到底在搞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对待自己啊?
门锁响了!哇,太好了,来救星了,是不是韩婖姬来了?
……
不是韩婖姬。
卧室的门,被钥匙打开了,进来了姜贞贤。姜贞贤手里拿着买的吃的。看到男哥穿着自己的裙子,姜贞贤说:“哇,你喜欢穿裙子啊!好漂亮啊!”男哥说:“快帮我解开。快点的,我要去尿尿。”
姜贞贤说:“不行,不能解。我帮你尿。”男哥说:“不用了,我自己吧。”男哥去了卫生间,关上门,只能坐在抽水马桶上尿尿了,像女人一样,坐着尿。因为,站着,就会把裙子尿湿。男哥觉得这一切,都是梦而已。都不是真的。
从卫生间出来后,姜贞贤要喂他吃饭。男哥不吃,还是要求给他解开绳子。
姜贞贤就又拿出针头,给男哥打了一针。男哥就蔫了。姜贞贤喂了男哥吃饭,喝水,然后说:“你在家好好待着啊,等我下班回来的,我还回去上班了。”
男哥说:“你快把我解开吧,别瞎闹了。”姜贞贤又给他注射了一针,男哥又变成了木偶,被姜贞贤架着去了卧室,睡下了。
姜贞贤锁上卧室门,锁上家门,去上班了……
……
男哥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想:这一定是一场梦!快点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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