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头他师傅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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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生物和生物化人形，绝对不能混为一谈。
知道九渊误解了他的意思，云极老人把话语扩充开来。“不，我的意思是，你能进行人类的生理活动么？”怕九渊还听不明白，他补充了一句，“例如吃饭，生病？”
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有手有腿，这还不叫人？
还以为自家重呆的师尊大人大半夜造访，拉着自己在这么品味特别的地方要谈什么人生和世界，听到这么一句颠三倒四的话，九渊嘴角一抽：“老子现在难道不是人？”
知道自己徒弟的剑是个什么性子，云极老人也不跟九渊计较。沉吟了一会儿，他缓声开口：“丫头，你能变成真正的人么？”
世界上唯一能够让人形兵器尊敬的人，恐怕只有他们的缔造者和契约者。其他的人不论是什么祖宗什么尊者，统统都跟他们没关系。
“老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坐在洗手台上的九渊抬着眉毛不耐烦地丢出一句。
但是，能化人形，跟真正的人，概念还是不一样的。
只要她不说，没人能猜到她其实是一把能够随契约者晋阶的亚神器。
如果忽略桃花眼中偶尔掠过的魔色，除了长得精致了一点，智商和情商跟外表不符了一点，武力值变态了一点，其实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
粉嘟嘟的小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发丝柔软，露在外面的手臂在灯光下流转着珍珠的色泽，钟灵毓秀。
云极老人神神秘秘地把人叫了过来，反而不知道话该从何说起。鬓发染霜，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小胳膊小腿的女孩。
被人俯视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洗手台上没有半分尘埃，九渊脚下一跃，整个人就坐在了上面，勉强把自己的视线也云极老人的拉平。
幸好，别墅定期有钟点工打扫，厕所里非但没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连墙壁上白色的瓷砖都跟新的一样。
哄完了自家的呆萌，从他怀中下来的九渊跟着云极老人进了厕所。不是世外高人品味独特，而是这间卧室里除了本身配有的洗手间，就没有别的能离开司重霄视野的地方了。
云极老人：“……”
打了打哈欠，熟知自家呆子心思的九渊拍了拍大魔头的手臂：“安啦，我要是打不过，一定叫上你。”
司重霄不说话，低头看着九渊。
“紧张什么？难道为师还能吃了她不成？”
自己放养了那么多年的徒弟胳膊往外拐，云极老人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而且，打架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的阿九不是他师傅的对手。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两个家伙不就干了一架？
小的脾气暴躁，老的别看一派道骨仙风，白眉祥和，其实也不是什么慈祥的老爷爷。
司重霄抱着九渊的手一紧，不是因为像小孩子一样怕心爱的娃娃被抢走，也不是怕自己的师傅会背着自己对他的阿九说什么悄悄话，而是怕这一老一小会打起来。
轻咳了几声，云极老人朝九渊招了招手：“丫头，过来。”
没看到之前发生了什么事的云极老人觉得自己想多了，可是，这个想多了的念头却给他开展了一条从未有过的思路，一条能够解开他近几年来忧思的康庄大道！
明明两人衣裳完整，明明两人除了简单的拥抱，再无其他暧昧的举动，明明两人一大一小，其中一个还是一把大剑，可是，总有一种旖旎的味道缠绕不绝。
他怀中，七岁的小女孩桃花眼氤氲着打哈欠之后的水意，迷离朦胧。长长的裙摆铺洒在床上，和纯色的空调被交缠在一起，颓靡如斯。
洁白无瑕的床上，男子黑衣一身，雄深雅健，开敞的衣领露出两根锁骨，冷异中渗透着平日里看不到的魅色。
瞬移过来才刚刚在房间里站稳就被自己的徒弟发现了，云极老人欣慰自己的徒弟进展飞速之余，神情有些尴尬。
是大魔头的师傅，云极老人。
长眉白发，精神奕奕，半个世纪前的款式的长袍无风自扬，一派道骨仙风。
“重呆？”九渊不明所以地唤了一声，下意识地，她转过头，顺着他的视线寻去。
以往都会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放在被窝中，给她掖好被子去关灯，然会回来跟抱抱枕似的将她抱在怀里睡的大魔头这次却没有动，他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前方。
折腾了一个晚上，身不累心累，灵识之中传来深深的倦意，九渊窝在司重霄怀中伸了伸懒腰。她推了推抱着自己的人，让他去把灯关了，好睡觉。
九渊松了口气，这呆子明白就好。
活了二十四年，大魔头从来没有像今晚那么郁闷过。
不能吃，闻着也好。
不能下手，总能抱抱吧？
他的阿九虽然有十八岁，但躯体还是小孩子，他不可以下手。
谨记九渊所有话语，并且细心观察的大魔头进展飞速，也就不难理解那种事情只有成年人才能做。
夜店是什么地方，通过今晚的踏足，他懂，而夜店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去，这等同于什么，他也懂。
除了九渊的叨念，大魔头自己也很留心地在看，在学。
低沉而韵味悠长的音色如夜风沙沙，很好听，却又闷闷的，有着说不出的沮丧。
“只能长大了之后才能做。”不等她把话说完，喑哑的声音便从头顶上飘转而下。
“呃，重呆，那种事情……”
有力的臂膀向自己身来，身体悬空，很快又落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鼻翼间萦绕着令人安心却又让她心惊胆战的气息，九渊才刚放下的小心肝又吊了起来。
温度回到正常的感知范围内，恢复正常工作的智能空调是不需要人工操作的。
这次往回变没有像几个小时一样，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长短正好的衣裙妥妥当当地穿在身上，上面的纽扣也是好好地，一颗也没松。
不给你短斤缺两，也不给你加量不加价。
感谢臭美又装逼的封倾盏，他买这一类的药物从来都是一掷千金，杜绝一切假冒伪劣产品，就算经历了时空紊流，药效也是杠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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