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金秋十月天气显得格外醒目阳光的明媚让我觉得回归自然了。起初,是特不想回老家,长途跋涉,要中转几次车,我累我烦!只是因为回家前闹离婚了。所有能见点家乡的阳光已经很满足了!
嘟!!!“烦死了,谁来的电话啊!让人活不活啊!”何丽丽正好在换衣服后背拉链拉不上了!她小巧玲珑的身材和气质都投入在了紧身一字肩连衣裙上,优雅知性不失俏皮的味道!可眉毛收紧,嘴唇上嘟说也扭不过她,因为是出了名的大小姐脾气!用她老公的话来说就是:胡搅蛮缠!
“喂,爸啊!你打我电话了,刚有点事去了,您老人家找我有何贵干?”“我啊,没事问我外甥!丢丢!丢丢!“爸,他去玩了!我过几天不就带丢丢回去了嘛!哟呵!有了宝贵外甥不把您闺女当回事了!我要抗议呀!”“你妈的老毛病又犯了,要她去医院拖了好几天她不去!”“叫她多休息多吃水果蔬菜这下好了吧,又来害我不成!已经回家好几趟了!路费都抵别人打工一年的工资了!”庞大身躯向我靠近,这个男人好上进啊!“你摔苹果电脑的时候怎就不算计了买名牌包的时候就会省了!”莫名其妙的数落我心里塌方了血崩了一样!是我老公吗?“你呢?天天不回家就有出息了!滚,走远点!不要让我看到你!”“爸不跟您说明天订好机票给妈再去电话呵!”泪水哗啦啦的止不住啊!
日子里有甜也有苦,可是我却不知到甜的甘醇与清新淡雅了!回到老家,熟悉的味道,总是从我记忆中抹不掉!儿子丢丢一路来倒挺乖巧的也许是特别新鲜吧!阳光空气眼前的环境能让你暂时忘却城市中的烦恼!总是想大睡一觉没那命!丢丢的调皮捣蛋,让我总是心碎,可对于两岁的孩子不活跃那是真的伤不起!
“爸别忙活了,那烟熏的眼睛疼还有对小孩子也不好!少抽点行吗?”“我又没有抽到肚子里去吐出来了!没事噢!”烟圈圈,像一缕轻烟划过我的小小世界,然后消失匿迹!我不清楚父亲抽了有多少年的烟了在我心里就是个老烟鬼不歇气!那时候了问他有四十五年的历史了!我是心疼因为在我读书的时候他得过一次很严重的肺炎!不过不是和烟有关!父亲每次都要和我畅谈人生以及回忆他的过去包括哪些沧桑的岁月!我,此刻记下来了,心底深处!!!我对父亲的崇拜来自于他的顽强意志和毅力!听父亲讲叙着陈年往事心如止水,倾听着那些心声。
“你奶奶的命真苦啊!刚嫁给你爷爷的第二天新房就起火了!家里的金银首饰陪嫁来的东西全没了,烧的一无所有?”父亲说奶奶的娘家条件好的很!家里开油厂!只怪爷爷穷啊!尖酸刻薄!自私!这是我父亲对我说的爷爷便是这样的形象沉浮在我脑海中时而浮现时而藏起来!“家里养的一条狗被他宰杀了,顿在锅里那香味啊哟!用生忘不了!等到他喊奶奶吃锅里已经没了,尽是些汤水了!不过那些也都被我喝光了,大人吃好吃的我们一般只能站在外面看着!说是尊敬的意思吧!”说到这我有些无奈了只有为什么要恨爷爷!因为我还从未见过!父亲三十那年爷爷去世了!父亲也未成家后了才认识我母亲,算是晚婚吧!
“如果你继续念书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每回家一趟就会提起这句老话!但父亲的确说的对!我没有珍惜该珍惜的青春岁月,悔不悔恨大概只有我心里清楚吧!
“10岁那年我休学了,家里兄弟姐妹六个我是老大,家里的劳动活必须要承担一半了放鸭子,喂养猪去外面收些牛屎猪屎回来,晒干,用来烧饭烤火!校长来到家里请我回学校继续念书!百般劝解还是无可奈何!家里饭都吃不上哪有钱念书?二弟三弟正在念!让他们学点知识!以后总有用处!之所以校长回来家里请父亲上学去,挽留他!也有理由的啊?“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写给**的信》全校师生表扬我的文采!得知校长很器重我,打心底开心!我明知道是不可能踏上求学之路!所以早有心理准备吧!对比读书挑起家里担子更为重要!也是在十月不过50年前的十月已经是结冰的气象了!我光着脚丫把被你奶奶缝了无数次的补丁裤子的裤腿卷的高高的,在鱼塘里挖藕!小腿冻得没有知觉麻木没有疼痛感了!肌肉发热呢?和同龄比起来我比他们要熟练的多因为掌握了藕的习性就会明白。当那白花花的藕支从淤泥里面冒出来的时候心里也是清甜的没有饭吃,洗两节便往身上抹一下大口大口的吃清脆甘甜可口!说到这里我惹不住吞了几下口水!父亲说的好诱人!然而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想大概点意思吧!我的青春叛逆,让父亲伤了多深,我并不知道,看着他满脸皱纹,竟也是奇怪为何父亲这个年纪只有几根白发而已!我激动的一说:爸爸,我来帮你理发,您老人家尽管坐好啦!匆地一阵风跑到房间里找工具去了!魔发师归来啰!呵父亲带也挺乖的,小孩似的,给了糖果,忽悠一下呗!坐好啦,推剪的刺刺声!然后再拿把剪刀和梳子在那比划着也还有模有样的!我跟父亲说:“心灵,手就会很灵巧!别动,我这个剪刀不听使唤了,剪不好别怪我。”父亲的刘海是偏方,因为他的额头非常高,也就是脑门大!我跟父亲说:“脑门大的都是当官的有钱人呢?那是,可惜,你爸没书分!无缘亦是有缘。听不懂您说的话!”说到这里,他突然提起,奶奶唯一没烧掉的金刚笔!甚是好看!可惜的是被你小叔败家了!没出息的家伙。“别激动,马上就要好了,当当当!我拿着镜子给父亲看前开后,“走开,我自己瞧瞧!后面没剪好,前面还可以”。去,剪好了,就不认人了,和我爷爷一样!得吧地!铁公鸡!”他竟然没和我顶嘴,沉默在一丝喜悦之中——那是女儿对父亲的爱!
说起我和父亲,有怨也有爱,母亲从小不在身边长大,唯一的小伙伴就是妹妹!父亲总是忙碌奔波于家里和承包的鱼养殖基地!开始是种湘莲,种子是从很远的地方用大货车两天运输过来,最可恶的是村支部书记Z,贪的无度的贪官,我至今还恨他!儿时的记忆大概只有这些零碎的片段了。别以为挺着肚子,腋窝下夹着公文包就是副当官的爷,前面的头发扫光了,估计做了亏心事,半夜失眠怎么打着村民的算盘去等待着国家拨款落实下来而急的头发掉的差不多了吧?“XXX,今天我们把前年的帐核实一下,税收还欠着579元”!母亲差点跟那个可恶的男人打起来,原因就是他们赖账!单子都还在,一目了然。明摆着就是欺负人,记忆中的印象就是折磨与恶劣!总是在想这是为什么?一万个为什么?
母亲,她从小到大不常在身边,因为她总告诉我:“我要出去帮你们挣学费和生活费,要听你爸爸的话!”印象最深刻的是也是在家守望着的是:妈妈,快点回来!这是一个七岁女孩的心声,没有撒娇和漂亮的衣服与蝴蝶结发饰!她的童年就是这么的幸运!
无论生活怎么被压迫,首先是要抬起头看看这美丽的天空与这无限美好世界!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自己的影子,所以面对现实面对自己是最贴近心声的唯一想法。也许是受父亲影响,但是我的命运怎么也斗不过老天爷,挡不住这一劫——捉弄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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