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你小心点儿。”典问叫道,此时的他正脱了衣服,仅仅穿着一件大裤衩,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在配上他那有些痛苦的脸庞,显得格外凄惨。
“要是疼你打的时候怎么不会想到疼呢!一点也不懂得珍惜自己,你这也是报应!”刘舞儿听了典问的话后,立即愤怒的拿起手中的药露在典问胸膛那道紫痕上一擦道,疼的典问只抽冷气。
白皙如玉的小手轻轻划过典问身上的伤痕,刘舞儿那清纯的眸子里不由流下来了清澈的泪珠。
轻轻拿起药布,刘舞儿在典问那个伤痕上轻轻擦拭着。
“好了好了,你都答应我不在流泪的,你怎么能食言呢?”典问看见刘舞儿眼里流出来的泪水后,不由伸出自己那粗糙的大手在她那白嫩的脸蛋上轻轻拭去那缓缓流下的泪水,轻声安慰道。
“可是你不也是说要尽量不让自己受伤,但是你现在这叫不让自己受伤吗?可是你也不是食言吗?”刘舞儿啜泣道。
典问听了之后嘿嘿一笑道:“我不是说了吗?尽量不让自己受伤的。尽量!”典问特意把“尽量”两个字说的极重。
让刘舞儿那美丽的容颜一愣,随即便愤怒的挥起自己的小拳头在典问的胸口上打了一拳,清丽的容颜上露出了愤愤的情绪。看着典问不满道:“你竟然骗我。”
“轻点,疼,疼!”典问立即捂着自己的胸口痛苦道。
“啊!你怎么了,没事吧!”刘舞儿听了典问的**后,立即慌乱道。伸出白皙的小手在典问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胸膛上轻柔的抚摸着。
“呜呜!”在刘舞儿正贴近典问时,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立即被吻上了。
嘴唇上温热的感觉让刘舞儿的心中异常慌乱,连忙伸出手打算推开身前这个人,但是待看清楚那人后,原本伸出的小手顿住了。
伸出手臂抱住那宽大的腰,仔细感受那火热的男子气概还有那嘴唇上传来的温热。
典问只是轻轻吻住刘舞儿,并没有更近一步,伸手搂住刘舞儿那纤细的腰肢,即使隔着衣服,典问也能感受到刘舞儿身体的娇柔。
“舞儿姐,等我十八岁那年,我要娶你,不知道你能不这么等着我。”典问握住刘舞儿的小手坚定道。
“嗯!”刘舞儿低着头道,声音轻的如同蚊子一般。如若不是典问的听觉敏锐,说不定还听不到呢?典问听了之后,挑起她的下巴,再次对着她那娇艳的红唇吻了上去。
伸出舌头,典问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刘舞儿的嘴巴里,轻轻挑逗着刘舞儿,大手搂紧她那柔软的腰肢,好像想把怀里的玉人融入自己的身体似的。而刘舞儿,则是满脸红霞。柔嫩的小手紧紧的抱着典问的熊腰,紧闭着的眼睛轻轻颤抖着,漂亮的睫毛也随着眼睛而颤抖着。
一吻天荒地老。
这是爱的见证,不是原始的**。
人不风流枉少年,人生得意须尽欢。
典问看着红霞满面的刘舞儿不由轻轻的笑了起来。伸手一拉,把眼前的玉人再次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搂住那纤细的腰肢。
此时刘舞儿满脸通红,在配上那青翠的裙子显得格外娇艳,那灵动的双眼此时则是充满了迷离,显然还在想着刚才的旖旎。
这次典问只是轻轻搂住刘舞儿,感受她那柔软的身体和淡淡的体香,闭上了眼睛。
温馨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等典问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了,而伊人身影也不在怀中,但是那温暖的感觉却依旧存在。
伸了一个懒腰,典问呼吸着清晨清新的空气。
心**醉。
典问的身边整整齐齐的摆着一件白色的衣服,而典问身上的青痕紫印也浅了许多。
直接穿上那白色的袍子,整个人立即显得英俊潇洒。
打开门,那有些耀眼的阳光不由让典问闭上了眼睛,而这时他忽然感到怀里一暖,再次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一个身着绿装的美丽女子正抱着他,把她那俏丽的面容埋在自己的胸膛里。
“舞姐,你不会又想要了。”典问调笑道。
这时,刘舞儿从典问的怀里出来,然后红着脸从身边的侍女手中接过一碗莲子羹,把侍女遣退。端着莲子羹对典问道:“丁大夫说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还要再养几天,快些把这碗莲子羹吃了以后回去养伤。”声音虽然小,但语气却有着不容置疑的意思。
“舞儿姐,我是修炼勇武之道的人,伤势养倒不如练,再说修炼之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那我以后怎么面对父亲的期望呢?”典问开口道。
“反正是不可以。”刘舞儿固执道,然后把手中的莲子羹递到典问的手里道:“赶快把这碗莲子羹吃了,回去修养修养,等到明天你才可以进行活动。”
“姐!”典问听了之后从背后抱住刘舞儿的腰道。
“快点送开,莲子羹就要撒了。”刘舞儿被典问抱住,立即红着脸娇嗔道。
“嘿嘿!舞儿姐,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松手。”典问笑道,抱着刘舞儿的手更加的紧了。让刘舞儿的手臂轻轻的颤抖着,而手中的莲子羹也有一些微微的倾斜。刘舞儿不由红着脸道:“那现在你也别想现在就修炼,顶多……顶多是今天下午才能,快点把手松开。”声音越来越小,典问听了之后立即欢笑的松开了抱住刘舞儿的手臂,接过她手中的莲子羹吃了起来。
而刘舞儿看着正吃着莲子羹的典问不由笑了起来,其实丁大夫说那些伤势以典问的恢复力,只要几个时辰就能恢复过来了。现在典问已经可以活动了,但是刘舞儿硬是又让典问再疗养了一上午。
刘舞儿看向典问的眼神充满了爱意。她与典问即使青梅竹马,又是亲人。
她是典问的父亲典雄捡回来的,刚碰到她时,她那时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
战世二九六年十月,魏国。
魏国位于神州的北面,天气较为寒冷,虽然是金秋十月,但是不同于南方的五谷丰登,此时的魏国却是已经颇具寒意,冷冽的北风呼啸过大魏国,带来了严冬的前奏曲。
许都作为魏国的都城,虽然位置相对来说靠近南方,但是那丝寒意却是依旧存在。
刘舞儿身穿一身充满污渍的简陋衣服,赤着脚走在许都的小巷里,手中拿着一个烂了几个缺口的破碗,走过一家又一家,寒冷的气息顺着地面轻抚过刘舞儿的小脚丫,那原本就冻的通红的小脚丫顿时又缩了缩,刘舞儿那稚嫩又有些清丽,但是却被那灰尘给遮住了,那灵动的大眼睛里满是着坚定。
一家挨着一家的敲门,伸出破开的碗,向那门里的人乞讨着食物或钱财。
但是无一例外,她所面对的是驱逐的话语和厌恶的眼神。
刘舞儿看着手里依旧什么都没有的碗,不由的哭了。但那也是仅仅一会儿而已,随后她便拭去眼角的泪水,她要坚强,如果连她都不够坚定的话,那又有谁能救得了他呢?
迈开细小的腿继续向另一家走去。
豪华的府园,但是那大门就有两丈高,漆黑的实木大门,与那近半尺高的门槛就可以看出那府园的豪华。
刘舞儿在这家府园徘徊良久后,最终还是决定敲门,走过了六个台阶,正当刘舞儿打算敲门的时候门却打开了。
一个雄伟的身影站在那门里,惊愕的看向眼前这个幼小的身影。而刘舞儿也是惊讶的看向眼前这道如山岳一样的身影,这个人绝对是刘舞儿见过最为高大的人了,那九尺左右的身高几乎有三个刘舞儿一样高。那个人大约也就而立之年吧了,短短的胡茬如同钢针一样长在他的下巴上,还有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充满了威慑,刘舞儿在与那两个眼睛对视后,不由低下了头。
“小子,你来这里有什么事?”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不由让刘舞儿吓了一跳,连忙打算躲开让路。
但是,命运总是那么爱捉弄人。
就在刘舞儿准备上一边时,这时一只手却抓住了她。
白玉般的小手与刘舞儿那有些通红的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刘舞儿也是转身向那只手的主人望去。
粉雕玉琢的小脸与那乌黑的短发让刘舞儿不由自卑了起来,轻轻抽了一下自己的小手,打算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是那比自己还要小的手却显得异常有力,任凭她怎么拉也拉不动。
刘舞儿那灵动的大眼睛不由充满了泪水,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小男孩儿道:“你想干什么!我并没有干任何坏事,我只是站在你家的门口而已。”
而那个小男孩儿一愣,随即便看着刘舞儿说道:“喔并妹又耳衣,我自私像帮主你耳以,老丝说猪人为勒。”刘舞儿听了之后不由一愣。
而这时旁边的那个如山岳一般的中年人却笑道:“对不起,犬子刚过两岁,口齿不清。不过他说他并没有恶意,他只是想帮助你而已,老师说助人为乐。”
而那个小男孩儿也点头道:“救死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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