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话语间深情,不时就向子渊的脸伸去。那一张他在睡里梦里都想触摸的脸…
子渊从腰间迅速的取下佩笛,滴水般的速度,指向幽王的喉咙。“人各有志,请恕子渊与大王道不同不相为谋。”
幽王看着子渊手中指着自己喉咙的无情的玉笛“子渊就是子渊,生气都是那么好看!”幽王调1戏道。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荣华富贵,应有尽有。你还拥有着后宫所有女人都渴望的宠爱。你应该荣幸!”幽王的眼神是疯狂,无畏的。
“你现在的行为很愚蠢!”幽王继续说道。
“你再说一句,你就知道谁愚蠢了。”子渊威胁道。
幽王看着子渊,他眼中的怒火随时都可能想火山一样迸发出来,然后将自己瞬间烧成灰烬。
“记住,永远别再将主意打在我身上。除非你认为你的修为足以与我抗衡!”子渊说完抽回笛子,再无顾忌的从桃园里飞了出去。
子渊惊鸿一瞥的背影在幽王的眼中闪过,摸着自己下巴下的那一小撮胡子,阴谋的笑了。
石城
漫长的三天的不懈努力,瞿辛四人眼见着那些古老残破的石桥离四人越来越近了。这是一个值得开心的奖赏。
第三天的临近晚上时分,四人终于快爬上接近山顶的山洞。
在最后的那点时间里,染月拼尽全力爬到三个男生前面去了。最后冲刺时,她居然第一个爬上了山洞。当她刚爬上山洞时,她惊呼着大叫一声,从山洞边缘失脚摔了下去。
还未爬上山洞的三个男子见此情景都连忙拉住自己身上的带子,染月腰上绳子寄的另一头是在瞿辛。瞿辛狠狠的拉住绳子。
三人随即意识到染月在上面看到了什么,受到惊吓,所以失足。一时间,危险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让同伴们精神力高度集中起来,思想上立即准备着接下来的战场。
悬吊在山洞下的染月在摔下的那一瞬间,几乎是懵的,在绳索停止的时候,瞿辛狠狠的拉了一下的时候,她自己才回过神来。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可怕的一幕。
“上面有什么?”瞿辛第一个问道。
染月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轻轻拍了拍额头“蛇,上面有蛇。”
染月的回答让大家稍稍松了一口气,只是蛇而已,还好!
“蛇?这破地方哪来的蛇,我上去看看。”箫魁说罢向上爬去。
染月定了定神,让瞿辛拉住绳子,慢慢的重新抓上岩石。然后再跟着瞿辛往上面爬去。
当瞿辛和染月爬上山洞时,慕郕和箫魁已经站在山洞里了。
看着山洞里穿梭来穿梭去的密密麻麻的蛇,染月始终站在最后面。若不是跟大家绑在一起的绳子,染月清楚,此刻恐怕已经丢了性命。
“蛇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慕郕看着这些看似恐怖的蛇,在这里生存下来的蛇,能不攻击还是不要发起攻击的好,这是灵力极强的地方,蛇的实力究竟如何,谁也不清楚,贸然发起进攻,会让自己没有余地。
“我们试着从它们身边走过吧?”箫魁说道。
慕郕和箫魁走前面,瞿辛和染月走在后面。瞿辛第一次感觉染月是女生,从未见她如此害怕过。明显感觉呼吸有些不对。
几个人从空白处走过,蛇果真没有发起任何攻击。
穿过山洞,看着眼前的石桥,这是他们努力这么多天以来的最佳奖赏,一个通往下一个冒险的机会。染月放开拉紧瞿辛衣服的手。
“不对,这里的蛇,没有不攻击的理由啊!”瞿辛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染月回忆起她刚才爬上来的那一刻,很多感受到她的蛇都竖起上半身,然后一双双阴毒的眼睛看着她。这一次,这些蛇都耷拉着脑袋充耳不闻。只不过刚才一时间被吓到了,忘了。
染月生平最怕蛇,蛇是一种冷血而又阴毒的动物。
“可是我们确实没有感觉到一点威胁啊?”慕郕虽然也觉得不可置信那么平安就往那里走过了。但那确实是事实。
“我第一次上来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的。它们有要发起攻击的意思。”染月说道。
染月这么一说,让大家更怀疑另有隐情了。
每个人都打量的身边的人,难道是这些蛇惧怕某人身上的东西,还是只是染月身上本身所沾染了让蛇发动攻击意图的东西。
不对,这些蛇肯定是怕了某人身上的东西,不然不可能是耷拉着耳朵。
慕郕的焚影亦正亦邪,不具备让这些蛇惧怕的理由。箫魁身上的天羽是一把罕见灵剑,又断无此威力。瞿辛身上没有任何武器。染月是第一个爬上山洞的,若是灵笛飞琼真有那妙用,染月也不至于被吓到。
“走吧,走下去,也许前面会找到我们要寻找的答案。”瞿辛说道。
破烂不堪的石桥在山下看的时候,很小很小,如今看起来他的宽度至少能容纳六七人。
由于太破旧,看起来让人不免觉得悬心,就在箫魁准备踏出第一只脚的时候,突然看见石桥上松动的石子从拱着的地方滑下来,然后在朝下方滚了下去。这些石子刚才还能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往下掉,后来就看不见了。这样不免让人看起来有些心惊胆战。
“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我还真怕了你了?”箫魁言语壮胆,将刚才收回来的脚又重新跨了出去。
他看似豪迈却又动作轻柔的走出了第一步,慕郕他们紧跟其后。石桥因为有四人的走动,石子不断的滑落。
突然的,面前所有的山,加上眼前他们脚下的石桥在暴风中猛烈的摇晃起来。这些山在暴风面前非常脆弱,就像花枝摇摆在暴风中。随时都有可能被折断。暴风也增强了!
原本很多不和谐的线条,在暴风中要么成了和谐的线条,要么成了畸形的线条。没有栏杆的石桥上走着几个可怜的人,暴风红摇摇坠坠,性命岌岌可危。
“这是怎么一回事?”染月中摇摆着喊道。
大家都努力的在暴风中挣扎着将自己的脚恨不得黏在这石桥上。瞿辛一个不小心飞了出去,再一次的生死关头,另外三人只能努力的运行真气,将自己的脚黏在石桥上。拉住瞿辛。
瞿辛就那么背暴风吹得在半空中飘着,就像风筝。系着风筝的线,摇摇摆摆,极为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瞿辛,你撑住!”慕郕喊道。
三人更努力的将真气运行,努力的将脚黏在石桥上,若是再有第二个被这催命的暴风吹了出去,那么四个人的命都会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染月被风吹得有些站住不脚,尽管她已经非常努力,但是脚还是不听话的往石桥的边缘上移动。
暴风吹得越来越厉害,眼看染月很快就要临近石桥的边缘了。差不了多远,她就会个瞿辛一样被吹得飞在半空。这样的情况一旦发生,慕郕和箫魁是不容易拉住两个人的。
“我不能眼看着你们和我一起死,慕郕,可能,我要冒更大的险了。”瞿辛说着就预备解去自己身上的带子。
“不要,瞿辛。你再坚持一会,这一阵风来得奇怪。说不定,一会就停了。”慕郕立即阻止道。
瞿辛看了看四周如勇猛的动物一般滚滚而来的暴风,看看已经摇摇摇晃晃曲线形的山。再看看染月已经滑出石桥的一只脚。
“再见,我的同伴们。”说着瞿辛解开绳索,摇摆中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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