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家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老汉叹口气说道:“顾不了那么多了,救命要紧,先让他治病救人吧。”
文怡没再做声,聂慎之在隔壁发话:“事临头三思为妙,不做无把握之事,到头来可难以收拾呀。”
师傅的话有些语重心长,文怡想道:“事临头三思,这是中庸之道,什么事情又十足把握呢,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说我不救她,她终究会死路一条。凡是尽力而为之,明知可为而不为,怠误时机,良心难安呀。能换回她一命也是好啊。”
于是将小姐头枕部垫上枕头,头尽量后仰,叫迎春掰开病人嘴巴,用一根竹管伸进病人喉咙,用力一吸,吸出粘稠乌黑的痰来,连续吸了五口,病人发青的脸渐渐红润起来,又将小姐翻转过身来,从腰背部开始由下往上轻拍,拍了数十次,小姐突然咳了起来,吐出几口黑色痰来。总算有呼吸了,文怡探了探那小姐脉息,只见她脉息细速,形寒肢冷,似乎阳气即将散尽,仍然不容乐观。于是安排迎春做一碗回阳救急汤,并急忙将患者用棉被包裹,另外叫丫鬟用野艾盐开水将小姐面部清洗干净。洗净灰尘,小姐面部皮肤虽然被大火烧伤,但还是可以看出她原先清秀的面孔,小姐原来是个大美人,被烧成这样,实属可怜。迎春将汤端了上来,丫鬟忙着喂汤药,小姐一口一口将汤药咽了下去。文怡见此情景终于舒了一口气。喝完一碗回阳救急汤后,文怡又安排迎春做了两晚滋阴补阳汤,小姐喝了第一碗,第二碗就喝不下去了,文怡拿来剩下汤喝了一口,感觉有点咸,文怡问迎春怎么回事,迎春觉得莫名其妙,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好像姜樘去了一趟灶房。
文怡亲自给病人烧点白开水,叫迎春送过去给小姐服下,文怡回头返回厨房,见东坡拿着盐罐子从灶边经过,文怡将刚才做的白开水尝了一口,果真咸得难以下咽,他知道东坡在捣鬼,但这让他想起一件事,当年爹爹治疗大面积烧伤的病人,在汤剂里面加了一点点盐,但是没有这么咸,文怡结合前日读的医术记载,盐具有升阳温肾之功,于是他在以后的汤剂中略加一点盐,经过他如此治疗,小姐果然好了许多,能够说话了。
小姐的家人听说小姐能说好了大家尽数围了上来,嘘寒问暖好不热闹。那老者见了扑通一声跪下来,对着文怡就磕头,说道:“谢谢后生救下我家小姐,大恩大德来日再报,这是黄金二十两,略表寸心,不成敬意,还望小后生不计前嫌收下。”
文怡听了,脑袋懵了,什么不计前嫌。他在小姐亲友团中个个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然见其中一两个人面色很是熟悉,文怡拍了拍脑袋,想不起来了。
那老汉说道:“大人不记小人过,当初是小黑的不是,今日老奴向你道歉了。“说罢又是磕头山响。
文怡连忙扶起老人家来,说道:“你别这样,我可受不起。”
老汉起来对着一个汉子说道:“小黑,你快来给恩人谢罪。”
文怡突然想起什么,对,是在岭桥时候,家母说岭桥有一位徐员外,当年与家父很是要好,走到他家时被一个叫小黑的小伙子羞辱过一顿,难道真的是他?于是扶起那小伙子,说道:“你是岭桥镇的?徐员外家里的?”
小黑点点头,一副认罪伏法的样子,说道:“当初不知道你身份,早知道你父亲正的与员外为同僚,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那样做,以前得罪了,现向你赔罪。”说罢又是磕头。
迎春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文怡问道:“那小姐就是徐员外女儿?”
老汉说道:“这不是,小姐在徐家知书达理,有胆胸,比男子还强,对待下人谦和有礼,不然我们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虎山来看病了。”
文怡听不下去了,记得徐小姐当时给他一个棍子,途中打狗用的,想到这里连忙跑到病床,细细打量了一番,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徐小姐有点羞赧之态,身子被你看了,又被你吃了豆腐,如此表现倒是正常不过的,文怡本想解释说为了救你,只好冒犯小姐您了,还请你见谅。但此话的意思就为就为他的不雅行动似乎提供了法律依据,在那年代,给女子看病都是隔着帘子的,能摸一下脉搏都不容易,今日小姐的胸部微微上翘的小嘴都被你抚摸了。
徐小姐脸上显现出难得的红晕,说道:“谢谢你救我一命,我现在这样子也没法给你行礼。”
文怡说道:“千万别这样,受之有愧。”
徐小姐慢慢说道:“别说这样的话,去年你到我家来,我没有好好招待你,倒是委屈了你…”说罢不停地咳嗽。
文怡说道:“你别动吧,以前的事情别提了,对了,当时你给我一根棍子,在路上倒是派上用场了。”
徐小姐微微笑了一下。
老汉跑进来将二十两黄金呈上,说道:“区区之意不成敬意,还请公子笑纳。”
黄金是个好家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然董奉伟大,治病不要钱,但他要求患者家属在其山上种树,这实质上也是变相收费而已,但他今日不能收下这些黄金,一旦收下这笔财产就等于医师受病人红包,对,这叫假公济私。摇了摇头,说道:“我的医术全是师傅所教,你要谢就先谢我师傅。小姐以后治疗时间很长,救活她的命只是第一步。”
老者说道:“那是,还望您救人救到底。你的恩德我们圈家会慢慢报答的。这二十两黄金你还是先收下来。”说完又磕头。
文怡急忙扶起老者,聂慎之走了过来,文怡将黄金奉上,聂慎之接了黄金,说道:“我徒弟文怡救下你家小姐性命,您老人家执意要报答,那好,黄金我替文怡暂时收下,后续治疗时间还很长,这些资金暂时做后期治疗费用。”
徐小姐家人见小姐病情好转,已无生命危险,于是安排小姐留下来养病,一个丫鬟和老者留下来照顾,其余人赶回家去。
大家收拾一间房子将徐小姐安顿下来,数天之后徐小姐那些烧焦的部位开始溃烂,小姐身躯烧焦坏死的组织散发着死尸般的气味,弥漫着整座房子,最难闻的当然要数小姐闺房。丫鬟,迎春他们闻着这些气味,胃内翻江倒海,呕吐不息。姜樘他们更加不敢近前。小姐脾气也变得特别暴躁,撕扯着自己头发,口口声声说道生不如死,还不让她死了干净。夜间小姐疼痛得不住**,弄得整个山村不得安静,有些人开始抱怨文怡不该救她一命。文怡心想,既然救了她一命,接下来的治疗还得要继续,文怡每日用野艾烧水将金小姐创伤清洗干净,清洗到**部位文怡便停了下来,偏偏这些地方烧伤得还不轻。文怡说道:“徐小姐,这些部位就请你的丫鬟给你清洗了,在下告辞了。”
徐小姐拿住文怡的手,说道:“丫鬟洗不干净的,还是你来吧。”说话的语气温柔的很。文怡似乎觉得有点尴尬,“既然徐小姐同意了那你还不赶快弄呀。”文怡给自己鼓气,文怡手似乎有点发颤,这是第一次名正言顺的摸一个女子,以前对竹沁行事溺水救治时,确实也打开了她的胸衣,当时救命要紧,没有多想,如今两个人都是神志清楚,感觉似乎有点心虚。徐小姐叮咛他关好门窗,之后,他鼓足勇气之后便徐徐掀开小姐衣服,徐小姐轻轻地闭上眼睛,任他胡来。体型凹凸有致,虽然有些地方被火焰夺去,但未受伤处,皮肤白得刺眼,文怡像似欣赏一件艺术精品似的,一边轻轻地洗,一边小心翼翼地取出坏事表皮,清洗完毕后,那些美丽之处,他竟然情不自禁地轻吻起来,他是个雏,第一次发现成熟女性,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兴奋。
野艾水洗净,小姐胸脯有部分被烧伤,小姐两个胸脯白得像雪,两个红点轻微凸起像含苞欲放的小花蕾,他平生第一次看见,不禁惊呆了,小姐看见他这幅呆像,红着脸说道:“你,快点治疗吧。”文怡红着脸低下头,不知小姐是要他快一点清洗,还是快一点弄。但他在这方面不敢胡来,他的手徐徐滑进小沟沟,下面也有些微烧伤,但不碍事,他慢慢揭开那些细小的碎片,此时他下身已然鼓胀欲裂,自己已是无法控制住自己,文怡喃喃地说道:“徐小姐,我实在忍不住了,徐小姐似乎点点头,文怡拿起它在小沟沟边一送,立即像决堤之大江奔泻而出。全身经脉为之一颤。过了一炷香功夫,文怡才慢慢恢复。他把自己的赃物清洗后,便将徐小姐穿好衣服,文怡见徐小姐脸蛋红扑扑的,便轻轻地在脸上印下一个椭圆形烙印,徐小姐说道:“抱我一下。”良久后两个人才分开,外面早已有人在叫“洗完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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