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是你们逼我的!”
刺青男子狞笑着说,旋即握着枪的手指一勾,开枪了!
砰!
一声巨响过后,林菲菲依然站在那,只是俏脸发白,看上去子弹并没有打中她。
陈晴倒是流下一滴冷汗,心中一闷,而后看到林菲菲安然无恙,呼吸才平缓了些。
不过下一秒,她再也笑不出了,只见林菲菲右臂的衣服渐渐被染红,鲜血顺着右手滴落。
幸好,子弹只是从她的右臂擦了过去,并没有打中。
“菲菲!”陈晴大惊失色,连忙上去轻轻抚摸着林菲菲的右臂,眼中满是怜惜之情。
林菲菲给陈晴投去一个放心的微笑,陈晴温柔地替她包扎好,动人的眸中怒气升腾。
“等武炎来,我要你死!”陈晴几乎咬碎了银牙,她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
一开始,陈晴知道林菲菲和她一样,都深爱着武炎,她会吃醋,对林菲菲的态度只是表面上的和善。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已经认可了林菲菲,真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平日里呵护备至,什么家务活都揽在自己身上。
如今,林菲菲为了保护她而受伤,她岂能不怒?
刺青男子却不以为然,心想你武炎再厉害能厉害过我的枪?便嗤笑道:“武炎?就算那小子来了,老子照样一枪崩了他!”他有这个自信,打林菲菲的那一枪是因为他不想杀林菲菲。雇佣军战场和黑色生涯早已让他练就了百发百中的本事,可以说手枪五十米内,他有这个自信让任何人死。
他见二女面色冰冷,怒视着他,感受着握着他人生死的感觉,顿时哈哈大笑,笑声猖狂无比,似乎在说:老子天下第一!
“是吗?”
一个冷漠的声音从刺青男人背后响起。
刺青男子浑身打了个激灵,飞快转头看向身后,却只看到一个黑影,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确定没人,便又转回来。
这下他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T恤,青色牛仔裤,一头飘逸碎发,面容英俊而冷漠的男人站在陈晴和林菲菲的身前。
这让他浑身感到一阵寒意!这是何等的速度啊!眨眼间人已经从门外到了二女身前,要不是亲眼见到,刺青男子绝对不信!
“对不起,菲菲,我来晚了。”武炎看到林菲菲右臂处的枪伤,心中懊悔,早知道就不在警局玩那么久。
陈晴和林菲菲看清来人的脸,鼻子一酸,扑进了武炎的怀抱。今晚,对于她们两个娇艳的女孩子来说太过凶险了!
感受到武炎温暖的胸膛,二女低声哽咽着。美貌之下,更如雨中梨花,娇艳无比,我见犹怜!
武炎轻拍了下二女的背,柔声道:“你们先坐下休息,我打发了他们再来和你们说。”
“嗯。”二女低声回道,随即放开了武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陈晴拿来了药水绷带,替林菲菲小心处理着伤口。
武炎转过身面对刺青男人,携着睥睨天下的气势上前一步,冷冷说道:“带我去你们沙帮的地方,我见一见你们老大。”
这一步踏出,简直像是踏在刺青男人的胸口上,让他心惊胆裂!
刺青男人眼睛一转,故作镇定道:“武炎,我佩服你是条汉子,请你让我先把话说完。”
武炎轻哼了声,鄙夷的目光扫了扫他,“说。”
刺青男人释然笑道:“我就知道武哥是条好汉!我告诉你……”
突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眼中杀意涌现!
砰!砰!砰!……
一连开了好几枪!
“哈哈!没想到纵横东海的武炎被我几枪打死了!哈哈——”刺青男子红着眼仰天大笑。
“哦?你的眼睛瞎了吗?”
一声轻蔑的笑声,一句讥讽的话,让这个刺青男子脸上的狰狞笑容登时凝固。
他这时候的表情真是极尽变化之能事,张狂的笑容凝噎住,脸上一阵抽搐后,惊讶骇然不解……
“看你这样子,可以去拍戏了,绝对的演技派。”武炎冷笑道,缓缓走向那刺青男子。
“爷!”刺青男子哪顾得上别的,‘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哀求道:“爷!你就是我爷爷!饶命啊!”
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包括他的大多数人在内,就仗着一把枪,枪在,他们就觉得天下在手,连枪也不起作用,他们只能像只死狗一样跪在地上求饶。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觉得我的孙子可能有你这样的狗东西吗?”武炎居高临下,犹如在看一只蝼蚁看着他,突然话锋一转,“当然,我能给你一次机会,替我做件事。”
“您说!只要我大兵能办到,我绝对不推辞!不,就是做不到,我也要做到!”刺青男人大喜过望,如释重负般笑道,一边说还一边磕头,像极了狗!
“带我去见你们老大。”武炎淡淡吩咐了句,又指了指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早已昏迷的众小弟,面无表情地说道:“另外,这些人留之无用,都杀了。”
刺青男子重重的咽了口唾沫,恭敬说道:“是,是,武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武炎白了他一眼,刚要转身去看林菲菲的情况,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个老人的咳嗽声:“咳!咳咳!”
刺青男子头皮一麻,这是张老的声音!他现在跪在地上,外人看来明显是投靠了武炎!
张老的身后他见识过,也是用枪打不死的!
只不过他见识很是有限,他不知道用枪打不死也得分情况,一种是避开了子弹,一种是硬接下子弹!
而武炎却是用他强横无匹的内功所形成的护体罡气碾碎了子弹!
这三种情况,不可同日而语。
“老胡的手下居然出了你这样的废物...咳!看来老头我要帮忙清理一下门户了。”张老迈着沉稳的步伐走来,他每一步看上去都很诡异,仿佛是在地上飘!
“张老...我......”
刺青男子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觉得眼前一道光芒闪过,头已经被张老手上的那把青锋利剑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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