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士兵将马棚之处一一包围起来后,东方玉卿这才放心的便连忙而去,去办理其他的事情了。
“来人!将马棚之处通通包围起来没有本帅的命令一律不得进来,违令者,必定严惩不贷,绝不轻饶。”
轻飞扬渐渐走后,东方玉卿便又吩咐其他士兵。
轻飞扬这一刚说完,东方玉卿即刻便是如她所愿,叫士兵门给她一个单独的军营,再送去一些饭菜给轻飞扬吃。
“唯独不会放我走,让我得到自由是吧!就知道你是不会轻易便放过我的,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且身份还未查明是吗!以你的性格,必然是物尽其用,又怎会这般的好心白白地放走我这么一个香窝窝呢!所以我还是现实点吧!给我准备一个单独的军营吧,让我以军医的身份呆在这里,不受军规军令的约束,不受任何人的约束,当然,除了你以外吗!好了,叫人给我引路吧,还有记得叫人给我送饭来,真是饿死我了!”
“当然,这件事情你的功劳居功至伟,本帅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你要怎么要求都可以,但唯独…”
收拾好箱子的轻飞扬起身,随机扬起了一抹眉目,对着东方玉卿耸了耸,歪了一下脖子,无所谓的毫无隐瞒道“你又说对了!我想接下来要如何办,就看你自已的了。话又说回来,元帅大人,我今日的所作所为,可以不用回去监牢了吧!”
“你叫我吩咐几人偷偷摸摸的,去买泻药想必是给战马吃的吧!而那些招摇过市的几袋止泻的药材,我想你的目的是为了引蛇出洞,找出幕后黑手!是吗!本帅猜得不错吧!”沉思了一下,东方玉卿即刻便想到了轻飞扬购买这些泻药以及药材的用处。
“对了!你派几个人偷偷的去买两万人份的泻药来。然后,再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随便的买一百袋止泻的药材来。”说着轻飞扬露出一副神秘莫测的嘴脸。
只是,他怎么一听到轻飞扬会死去,心里头便感觉很是不好啊!
轻飞扬这般说道,东方玉卿的心中这才稍微有些平稳了。
轻飞扬怎么可能听不出东方玉卿这话中的语气,这才话锋一转道“怎么可能呢!我是在说笑的。您老长命百岁,洪福齐天。即使是我死透透的,坟头上的野草都长出来了。您还是依然健在的,活得好好的呢!”
“怎么你的口气,似乎是很想让我死啊!”东方玉卿听到轻飞扬这般打比喻,诅咒自已死去。这让他本人听来心中似乎很是不爽,于是乎便这般阴沉不定的问道。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你试一试一周的时间里不喝不得的,就那么躺在地上,换做是你看你会不会死啊!”最后,轻飞扬对于东方玉卿的智商,有些无奈道。
“为何会是一周之后,战马便会死去。”
“意思就是说这些砒霜过期了。说起来下毒之人也有够笨的了。所以你们的战马才会这么的好彩,未将你军营中这上百匹战马通通都给毒死了。只是,这些砒霜虽是过期的,可砒霜本身的药效是挺猛的,只要这砒霜的药效一日留在马身之中,那么这些马匹便一日要生不得,要死不能的。至于一周之后,这些马匹已然还是会魂飞归天的。”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哼!砒霜。说战马吃得是砒霜也不是砒霜,不是砒霜也是砒霜。”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这些战马竟然都吃了砒霜,为何却都未死绝啊?”
“你猜的不错,的确是如此。”
“所以,你才用几支银针,再用一颗假药。让战马暂时恢复生龙活虎的模样,骗过众人的耳目,再加上你的那番言语,让他们都彻底的,以为那些战马真的只是吃坏了肚子。算准了时机将他们一一请走后,时间一到这战马身上的针疗便会失效,而战马也会恢复原来一病不起的模样,是吗!”
这时手中干着活,轻飞扬嘴巴又才启齿道“我知道这血性吃得粮草与这些战马是一致的。所以,战马倒下与粮草并无关联。方才之所以对他们这般说道,完全是为了掩盖战马真正病倒的真相,它们是因为砒霜中毒。明显是人为下得毒手,若我方才真将这战马中毒的事情告知于与他们,定会引起恐慌。恐怕不出一日这北塞边境势必会闹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吧!”
她知道东方玉卿此刻站在自已身旁,正耐心的等待着自已的回答。
这时,轻飞扬进入马棚之内,蹲下身躯将马匹身上的银针一一拔出,取去,再用白布擦拭干净,这才将银针放回原来的位子上。
结果是一倒不起,且战马的症状又恢复如初了。
只是,忽而一个眨眼的瞬间,“砰”的一声那匹战马便已经倒下了。
俩人都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还依然好好地那匹战马。
现下的氛围可以说是很安静,这时轻飞扬带着东方玉卿又来到了自已方才医治好的战马前。
马棚处,只剩下了东方玉卿,轻飞扬与那些马儿了。
对着俩人说完后,几人便也走了。
“多谢先生,那我等便告退!”
“元帅,我等告退!”
且又得到了东方玉卿的首肯,允许他们几个离开这里。
轻飞扬的话令他们几个士兵,心中更是感激不尽,喜悦不已,双双对着轻飞扬行了几个礼后。
听了他们的回答后,轻飞扬这才极为满意的点了点头,便道“你们几个就先回去休息吧!放心,我以我轻飞扬的名义起誓必然会让你们几个无性命之忧的。”
听了轻飞扬这般话的士兵们,个个默默不语,他们在不由的对视了一眼之后,便神情大义炳然道“听从先生之话,我等必当将心中疑惑藏于心中,闭口不说。”
轻飞扬对着那些士兵们,一本正经,严肃谨慎,云淡风轻道。
轻飞扬环视了那些士兵几眼之后便道“我知方才我所诊断战马的话中,令尔等心生疑虑。可我那般说道事出有因,且此事事关重要,又攸关尔等的性命,恐是不能与你们说道。我想你们心中那一个疑虑不安,此刻,应该知道尚且如何做到闭口不说,藏在心中吧!”
“轻先生,有何事请吩咐!”那一群士兵听从轻飞扬的话,便来到了她的跟前道。
“你们几个过来一下,有事与你们说道!”轻飞扬招了招将那些守卫马棚的士兵叫了过来。
等到此处再无其他多余的士兵之后。
东方玉卿得到了轻飞扬的示意,也吩咐了站岗的士兵一并先行退下。
瞧着那一杆无关人等已然离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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