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鸿钧罗睺天翔在此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这是为何?却说他们三人得到那玉石之时心中便有一番感应,自己以后有一番机缘便是应在这玉石之上,所以皆是不予余力的参悟起来,心中皆是想着这机缘快点来吧,自己修道不说是千辛万苦那也是荆棘丛生,是以得大道垂怜有此机缘,自己定要把握住这来之不易的机缘啊,否则这便是对大道不敬啊!也许是大道有感,他们三人接连参悟通透,有一番天大的机缘临身,这机缘能被称之为大机缘的当然不会是泛泛之辈,三人各有所得,但三人却是有对此三缄其口,仿佛没发生似的。但陆云却并无此等机缘,那玉石将它投入蛋中便消失不见,因此无有那机缘在。但他有玉石投下的丝线,若是单靠陆云一人当然不行,所以得有那机缘才行,而罗睺与天翔斗法便是那契机所在,此时暂且不提。
话说罗睺与天翔交手之后便罢了手,说是罢手,但那只是两人的借口罢了,以他们的这个境界除生死相杀外斗他个数十上百年那是没问题的。只是他二人是谁啊,一位是一族族长,一位是一方霸主,心里的算盘打的那是噼啪响,又怎会如同那毫无心机之人,对方说了几句还算说得过去的话就把自己给卖了那。所以二人这也是不是默契的默契吧。
但若说二人胸中毫无防备或是算计的话那也小看天下人了。二人怎么说也活了这么多年了,虽然此时与后世生灵的心机算计还有些差别,但也差不多少。这不,刚休息一会的天翔便开始蹦跶了。只听他道:罗睺道友,你我二人皆是一方霸主,又是德高望重之人,不如我二人打个赌,如何?罗睺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丝讥讽,邪笑的道:“哦!那不知道友以何为赌?又以何为赌注?”天翔虽气恼罗睺的讥讽,但此事若是能成便少费一番功夫,又能及时脱身赶回混沌三十三天,虽然可能很小,但不妨一试。便又道:“罗睺道友,你我二人便以这两方兵卒为赌如何,至于赌注......不如赢者的那宝贝,败者就此退出如何?”罗睺道:“以你我这两方人马打赌倒是可以,至于那赌注嘛......道友是否以为贫道是那可欺之人不成!说着罗睺语气便充满着戾气。天翔道:“那道友以为何?”罗睺道:“不如这样,输的一方答应对方一件事,当然,这件是不得超出对方的能力,如何?”
天翔原以为罗睺会提什么苛刻条件,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简单,虽然没指望罗睺会答应什么,但这样的结果也不错。于是便到:“好!便依道友所言。那咱们便”......道友且慢!天翔还没说完,那罗睺便又说话了。天翔瞳孔微缩,双拳也紧紧地握在一起,语气不善得道:“罗睺道友莫非是想反悔不成!”只听罗睺哈哈一笑,道:“天翔道友莫要误会,贫道只是以为光是让这两方军士比斗却是不妥,不如两局三胜,如何?”天翔听到此处虽然面部不无变化,但双手却是慢慢松开了,他淡淡的想了想,道:“如此当然可行,只是这第三场却不可再由他们比斗,这第三场我看不如你我二人比上一场如何?”罗睺道:“善!”这句话说出之后,罗睺天翔心中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天翔松口气还可以理解,只是罗睺松口气是为什么那?
随着两位巨头的决定,两方人马迅速分开,然后站在了自己首领的身后。天翔罗睺二人各自看了一眼,随后便回到了各自的阵营之中,以便安排那比斗之事。有人可能不明白为何二人明明是生死仇敌不死不休的存在,怎会到了如今的的地步却还要打赌比斗,这就不得不说明一下此时乃是洪荒前期,民风淳朴,虽然有那偷奸耍滑阴狠毒辣之气,但也不是能和后世可比的。后世洪荒之中抽冷子放冷箭,人前笑脸背后打闷棍可是稀松平常,如果你要是不算计点什么就别好意思说自己是大神通者。
罗睺天翔不是没有想到想到使些阴招,只是一来各有顾忌,二嘛此时民风如此,若是暗中下绊子传了出去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当然,这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其他原因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其他的嘛,我们恐怕就不得而知了吧。
这时,第一场比斗已是开始很久了,由于罗睺天翔二人心中各有算计,这第一场必然要精彩不断好戏连连。只见场中天翔一方出场的是一名身穿亮银明光甲,手拿亮银枪的一名九天雷龙一族的族人,而罗睺一方出场的则是一名身材魁梧,双头四臂妖人。只见二人在场中你来我往,神雷仙法层出不穷,打的那是一个痛快。这时,只见那九天雷龙一方之人手中长枪突然一震,一连抖出数十朵银色枪花将那妖人罩住,但那妖人也是不凡,只见他手中仙光四溢,四只手臂同时一震,四只手掌如莲开妙相一般将之托住,随后口中念念有词,只听嚓的一声,那妖人见事不对便喷出一团烈火烧向对方。那人见这人还有这般手段着实吓了一跳,但只是吓了一跳罢了,还不足以定输赢,只听他道:“道友好本事,只是不知能否接下贫道这招?”那妖人道:“汝尽可一试!”大家也都知道这是要定输赢了,都伸长脖子看着。
只见那人左手持枪,右手不断掐诀,那手决起初还无什么威力,但厚积薄发,所以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是惊天动地。那妖人也知战事决战之时来临,便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只见他四臂俩俩合实,慢慢的,那手掌渐渐变大,随后发出淡淡的光芒。而那边对方也准备就绪,只见双方各将绝招放出,轰向对方。轰~只听得一声巨响,眼前便闪起强烈的光芒,随之天地为之一暗。过了片刻,待光芒散去,只见战场中央的二人面色惨白,嘴角各有一丝血迹,皆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对方。只听罗睺冷冷地道:“天翔道友,此局是我方败了。”天翔哈哈一笑道:“罗睺道友,承让了!”说着面色一阵欣喜,只是罗睺的目光多少有那么一丝讥讽,不知在讽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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