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以找玉佩为由甩脱了那些女孩,急忙忙赶回了岛主府:
“爹爹,爹爹。”刚进府门,阿花就咋咋呼呼的大声呼喊。
阿花所喊的爹爹,正端坐在一间宽大的屋子里,他听见咋咋呼呼的声音,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无奈的色彩。
“岛主,要不?”在他对面,坐着一个人,听到阿花的声音,瞳孔一缩,脸色一紧,看向岛主,然后,他提出了他的建议。
“嗯。”岛主无奈的点头,那人退去了,阿花推开了门。
“爹爹,那个帅哥抓到了吗?”阿花一看到岛主,就挥着手大声喊,她的语气是激动的。
“抓,抓什么抓?”听到阿花的话,岛主脸板了起来。
阿花脸上的喜悦消失了:
“爹爹,叶子没有告诉你。人家玉佩掉了,吗?”
岛主刚板起的脸化作无奈:
“别人又没做错事,用抓太敏感。那小伙子跑得太快,爹爹派近卫队去请了。”
“爹爹最好了。”阿花脸上又现出了笑。
“玉佩别再丢了,爹爹算你好。”
“爹爹。讨厌呐。”
邱常和夏子所在的偏僻的角落,一场关于储物戒和纳虚戒的差异的辩论即将拉开帷幕,一些嘈杂的脚步声和谈话声打断了这一切。
“确定是在这附近消失的吗?”一个声音问。
“当然,好多人都看到了。只是,他消失有一阵了,还在不在这里,我不能保证。”一个声音答。
“喂,找你的。”夏子看着邱常,好心提示。
“嗯。”邱常已经站起了身,已经做好了要跑的姿态。
夏子一手拿着筷子吃着菜,一手拦住了他。
“我觉得我们是朋友了。”邱常表面非常委屈的说话,心里却非常气愤,要不是跑不过他,邱常才不会这么友好呢。
“你还是祈祷在吧,我们费了这么多力将整座山都围了,如果这样还没有找到那个人。那些官儿肯定不会说什么,但是浪费了力气做了无用功的我们这些小弟心里肯定是有疙瘩的。”有个人的声音突然传来,其中暴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邱常听到了,他也懂了。
“你拦着我,是知道他们围山了?”
“他们总是这样。”夏子收回了拦着的手,平静的回答。他当然并没有那样的远见,只是菜还没吃完,他不想跟着邱常走,又不想让移动的饭票一个人走。当然,他拦着邱常可不是想让他被抓住: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俗语,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所以?”这么莫名其妙的话,邱常当然没听过,他一脸疑惑的看着夏子,希望他能给出一个满意的回答。
“你藏在那棵树上,我引开他们。”
“那棵树能藏人?”邱常的语气里充斥着不信,不知是不信树,还是不信人。
“或者我吼一声。”夏子没有解释的耐心。
“我。我藏。”邱常感觉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面对这种恶意,他只剩下妥协一条路可走。
邱常爬上树没多久,追邱常的人就出现了。理所当然的,他们看到了拿着筷子吃菜的夏子。
“小伙子,在这里吃饭啊?真是好兴致。”一个穿着近卫队制服的人对夏子的行为表示了好奇。
夏子吃着菜,根本没有理那些人。
“这些是什么菜?我怎么感觉一份也不认识?”那人好奇心不小。
这些菜是什么,说实话夏子也不知道,理所当然的,他吃着菜,不回答。
“小伙子,这多么多菜你一个人吃得完不?还有,这么多菜你是怎么弄过来的?”问后来那个问题的时候,他的表情严肃了,因为,他觉得,这两个问题,似乎只有一个答案:
“你应该还有同伴吧?他呢?在这不远吧?”
在树上的邱常听到这个问题,身子一紧,他做出了逃跑的准备。
夏子把夹着菜的筷子放下,嘴里的菜快速咽下,然后,仰天一吼:
“帅哥在这!”然后看着唯一没有穿近卫队制服的男人。
那个男人识趣的领悟了夏子的意图:
“这个声音,我听过,对了,就是这个声音,拉开了追逐的序幕。他应该不是跟那个帅哥一伙的。”
“那,你怎么可能吃这么多菜?这么多菜又是怎么弄来的?”那个最先问话的近卫队的近卫队员并没有因为那个男人的解释释怀自己的疑惑。
夏子没有再理他,拿起筷子,又开始吃了。那个近卫队员看夏子如此嚣张,决定跟他耗上了,其他人按原计划向前,他就和两个近卫队员一起,看着夏子吃菜,然后,半个小时后,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所有的菜,全进了夏子的肚子里:
“看够了吧?”夏子的语气没有半点心虚。
“打扰了。”那近卫队员也识趣,看夏子真将所有的菜吃完了,二话不说,抬脚向走在老前方的其他人追去。
邱常等三人走到再看不见身影的地方才下树,他对着夏子竖起了拇指,不知是在夸他饭量大还是夸他演技好。
当然,夏子没有想要接受邱常夸奖的意思:
“好了,走吧,这里不安全。”
“嗯。”邱常随手收拾了盘子,然后跟上了夏子的步伐:
“我们这是去哪啊?”邱常好奇的问。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们当然是去住连珠岛最豪华奢侈的客栈咯。”夏子如此作死的回答。
“那里人多不多?去那里需不需要经过人多的地方?”邱常从来没有这么心思缜密过。
“当然,那里是连珠岛最繁华的地段。”
“那,去的路上可能没有那么安全,我,长得太帅了。”邱常说这话不是自恋,而是,惆怅。这是他一个人落寞的在树杈上呆了半个多小时得出的心得。
“你?帅?”夏子的表情,是对邱常的话不屑一顾。
“当然了,没看别人的悬赏都用的这种形容词么,还有,你吼的那句话,不也......”
夏子无言以对,好吧,为了吃顿饭,居然将审美的底限拉低到了这种层次,这,真是。他手伸进怀里,然后拿出一直笔一样的东西:
“在脸上点几下。”
“这是什么?”邱常好奇的接过夏子拿出的笔,然后,往脸上戳,有点清凉,有点膈人,有点舒服。
“拿反了。”
于是邱常把笔转了一头,再往脸上戳,不膈人,依然清凉,依然舒服。
“笔帽没打开,真是,你没用过笔吗?”
“什么是笔?”
夏子无语了,夺过笔,扭开笔帽,然后戳戳戳往邱常脸上点了二十几下,邱常的脸上出现了二十多个麻子,一代帅哥,被他毁成这种德行,别说,他心里居然出现了一种诡异的成就感。
“大功告成,走吧。”
“这样我就不是帅哥了?”邱常这样问,然后用神观察自己,然后,邱常被吓了一跳:
“这些麻子是你笔点出来的?能消掉吧?”
夏子懒得理他,安静的在前面带路。
‘这麻子,’
“这麻子,跟你脸上的差不多。你脸上的麻子也是用笔点上去的吧?所以,这些麻子是能消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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