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左美人这才笑呵呵的回去。又过一个月时间,倒是守年了。
“美人怀胎三月,我不会诊错的。美人脉象平稳,平日好好调养,将来必会生一皇子。”
左美人瞪大眼睛,“真的?为何太医没与我说过?”说着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倒是母爱泛滥了。
邹嫣蒙点点头,搭上了左美人的脉。脉象圆滑平稳。“美人放心,胎儿无恙,且恭喜美人,此胎是个男孩。”
左美人喝了一口酸梅汤,心情越发的舒畅,“妹妹是医药世家出身,为姐姐看看脉可好。”
邹嫣蒙对她很是不解,她们两人本该势同水火,左美人偏偏当那日之事没有发生,反倒与她亲近起来。
左美人呵呵笑道:“我不来找你你也不知找我,自然是想你了。”
这日,左美人好不用意得了空闲,却来到邹嫣蒙这里。邹嫣蒙叫人备了些酸梅汤,道:“左美人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自从左美人怀孕,左美人就没得过空闲,毕竟这是第一个皇子,无论男女,也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其重视性不必多言。宫中自有许多人前来贺喜巴结,无论怀着怎样的心性,左美人倒是风光了一回。
菀媛派去丫鬟问道,原来是左美人有孕,倒真是天大的喜事了。邹嫣蒙摇摇头,忽视心中的一丝丝不舒服。
不提穆子蓼是何人,有何居心,邹嫣蒙回去之后睡了一觉,第二日一早,刚刚梳洗完毕,就听见外面热闹起来。对身边的菀媛道:“菀媛,外面怎么了?”
穆子蓼赶忙叩头谢恩,直到邹嫣蒙离去,才站起身来。却哪里在见刚才的模样?穆子蓼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用低沉好听的嗓音道:“邹少主,我们又见面了。”
邹嫣蒙收起剑,“我不杀你,不过若是让别人知道此事,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不能杀他。
穆子蓼,灭朝皇子,被压做人质,留在宫中。
穆……邹嫣蒙知道他是谁了。
“贱奴穆子蓼。”
那人颤颤巍巍的跪下,邹嫣蒙却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为他把脉。“寒气入体,腿上之伤乃陈年旧疾,落下病根。你究竟是谁,怎么以如此之相出现在宫中。”
“饶命!”
邹嫣蒙这才看见那人的相貌,微微愣住。那人脸上全都是被人划开的刀痕,面目全非,找不到一点好的地方。在细看此人,右手小指被人切断,浑身破烂,却不是太监一流。
“谁!”邹嫣蒙突然转过头去,两个健步过去,一把抓出偷窥人的肩膀。那人跌落在地,被邹嫣蒙一脸杀气的拿剑指着,浑身哆哆嗦嗦。
因为没有姑姑教导,邹嫣蒙对后宫之事还是知之甚少。这日给自己寻了个偏僻空旷之处,只以为是练剑的好去处。邹嫣蒙一套剑法惊天为人,剑气硬生生在地上划了几道口气。
尚书大人的女儿,郝萱玲,确实是近日最得宠的人了。不过难的是南宫拓竟然没忘了邹嫣蒙,时不时还来看她一眼。断了对瞿落墨的监视,南宫拓也再没给别的事做。邹嫣蒙深夜练剑,白日看书,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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