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嫣蒙虚弱至极,竟然昏了过去。南宫拓大惊失色,匆匆抱起邹嫣蒙,为她胡乱穿上衣服,抱着她去找太医去了。
“呵,别忘了你说的,等你目的达成,放了我……”
邹嫣蒙牙齿直打颤,疼的闷哼出声,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半个时辰过去后,邹嫣蒙嘴上鲜血淋漓,却是除了偶尔的闷哼连声都没出,南宫拓目光复杂,“美人……”
“放屁!”
邹嫣蒙在邹家时练武没少受伤,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疤很是骇人,连南宫拓见了也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却是在邹嫣蒙实在受不了药的疼,开始挣扎时按住了邹嫣蒙的肩膀,“忍住,过了今日便不会这么疼了。”
南宫拓说“你别想跑。”就转过身去了。邹嫣蒙把衣服一件件褪下,躺倒药汤里,南宫拓又回过身来。
“呵……”邹嫣蒙冷笑一声,“回过身去。”
“美人,入了后宫,你就是朕的女人,这一身的伤疤只会让人怀疑你的身份。”
闻到浓浓的药味,邹嫣蒙马上就分辨出了其中的药材和作用,邹嫣蒙道:“南宫拓,我是杀手,不是后宫的女人,你究竟想做什么?”
药汤被南宫拓的死士搬了上来,南宫拓让人退下,“要朕帮你脱还是自己脱?”
南宫拓所说的东西是药汤,人泡在药汤里,一日三次,一次一个时辰,连续一个月;可去伤疤,换皮骨,清百毒,却是疼痛万分,往后还好,最开始时是换皮割肤之痛。
邹嫣蒙喘着粗气,看样子真是疼狠了。南宫拓打开了大牢的们,叫出自己的影卫,冷冷道:“把东西准备好。”
邹嫣蒙又吐出一口血来,“你今日所作所为,他日必将百……呃……百倍奉还!”
“呃……”
南宫拓不慌不忙,早在他来时就把守卫调出去,并不担心邹嫣蒙此刻的样子会被人发现。心里却想着若此人还是如此冲动的模样,就该换人了。南宫拓暗暗提力,对上邹嫣蒙一掌,结果确是不相上下。倒是随后南宫拓发动了暗藏在邹嫣蒙体内的毒蛊,让邹嫣蒙抱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南宫拓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表情,倒是本该冷血无情的邹嫣蒙愤怒不已,手掌微微提力,一股内力从身体喷涌而出,“就凭你?”
“你本就是朕养的棋子,不过就是个见不得光的杀手罢了,自由和尊严与你没有关系,如果你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朕会让你明白!”
“我回改什么?”邹嫣蒙猛地起身,“是你把我强行带进宫的!你毁了我的自由,毁了我的清白,毁了我的名声,如今又让我对你养的女人卑躬屈膝,你还想毁了我的尊严不成?”
南宫拓皱眉道:“你还不知悔改吗?”
邹嫣蒙冷笑道:“你就与我说这些。”邹嫣蒙并不是冲动的人,自小的历练让她的脾气早就烟消云散,却不知为何自从南宫拓离开她的房间之后就心情烦闷总想找人发泄,刚刚变好的心情因为南宫拓的所为更加烦闷。语气自然就冲了。
“你今日冲动了。”南宫拓道。
邹嫣蒙倒是早就知道南宫拓来了这里,却不愿理他,于是翻了个身,却是睡不着了。南宫拓还在看她,邹嫣蒙无奈地起身道:“陛下还有事?”
邹嫣蒙作为杀手,自然不如普通女子那般娇嫩,对条件恶劣的牢笼也毫无反应,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南宫拓来到这脏乱臭的牢笼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不禁有些好笑。
邹家修炼的心法虽然高超,却是邪门功法,最基本的就是心如止水,无欲无情,若破了此点,修为再难精进。邹嫣蒙只当是自己不够静心,细了却是不愿再想,只在身上点了几下,封了穴道,躺下呆着了。
随意抹掉嘴角的血,邹嫣蒙奇怪,“为何会这样?”
且不谈两人在这儿卿卿我我,邹嫣蒙被关到了大牢后,倒是安心的坐在了杂草地上,运功修炼心法起来,不知为何,脑中却想起了南宫拓对左美人的温柔模样,心中一阵烦乱,赶忙运功调息,却是吐出一口鲜血来。
南宫拓是向来满意左美人的知心的,于是笑道:“裳虞这般贤淑,倒是让朕好心疼。”
左美人眼神一闪,却是摇头道:“陛下放了妹妹吧,是妾身不知她是邹妹妹,才错把她当成了宫女,造成了现在的误会。”
把邹嫣蒙压了下去,南宫拓拿手帕擦干左美人的泪痕,道:“裳虞,不得让她重伤,其他随你。”
邹嫣蒙眉头一挑,却是心里一阵难过,却只以为自己不过是为了自己跟了昏主罢了,对上前的大内侍卫道:“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南宫拓皱眉道:“来人,邹嫣蒙以上犯下,殴打宫人,压入地牢。”
“是。”邹嫣蒙倒是直言不讳了。
南宫拓眉头一挑,又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的众人,对还站着的邹嫣蒙冷冷道:“是你所为?”
邹嫣蒙心头一跳,想着南宫拓不能连自己的利益都不顾了吧。——好吧,邹嫣蒙就是仗着自己特别,说到底还是小女儿心性。本以为左美人不会错过打击邹嫣蒙的时候,却不想左美人抽抽搭搭的摇着头,道:“陛下,无事。”模样倒是越发的可怜。
左美人,子裳虞,从南宫拓对她的称呼也知道左美人的特别。
左美人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见到南宫拓,身体哆嗦了一下,小小的模样当真是见我犹怜。南宫拓果然心疼的上前搂住左美人,道:“裳虞,怎么哭了?”
南宫拓表情阴暗不明,冷冷道:“你们在做什么?”
邹嫣蒙微笑着道:“民女见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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