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拓也笑着道:“这是自然,不过,朕也想看看名震江湖的神秘少主究竟是何模样?”看着美人的脸上慢慢变得狰狞,南宫拓又笑道:“美人不必害怕,朕来是真心娶你。”说着又动手动脚,牵着美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含情脉脉地说:“朕想让你做朕的美人。”
邹嫣蒙笑道:“陛下下江南就是为了拓展自己的势力?”
也是,一个男人掌握前朝,一个女人掌握后宫,两人却是一个鼻孔出气,也难怪南宫拓会出此下策,以求自保。
“朕虽为天子,实权却不在朕的手中。当年朕称帝时尚年幼,权力都掌握在摄政王手中,太后也助纣为虐,朕……”
这时只见邹嫣蒙整理一下乱乱的衣服,从床上坐起,道:“陛下当真厉害,先是装病,又是装松垮子弟,还能在民女不知情况下封了民女的穴道,不知陛下贵为天子,这番作为,寓意为何?”
南宫拓见邹嫣蒙挣扎的厉害,手指放在唇上做嘘的动作,眼中带笑“人走了,美人不用装了。”
邹嫣蒙虽然见识深,但终究是个女孩,脸色大变道:“不行!陛下。不行!”
南宫拓动了动耳朵,确定房顶上没有声音了后,放松对邹嫣蒙的牵制,但身体还压在邹嫣蒙身上,“美人,怕不怕。”
“住手!”女孩惊恐的叫声!
“哼……”布撕裂的声音。
邹嫣蒙毫无反抗的被仍上了床,直到看到南宫拓放了床帐后脸色大变,“陛下,你不能……”
到进了屋后,南宫拓满意的大笑,“想不到你父亲办事能力还很快,这屋子不错啊!”
邹嫣蒙脸色一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身内力竟然突然消失!是什么时候中的招?这个诡异的皇帝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病号,对付一个女人也够了。”说罢,抱起她就往西房走去。
“一个病号皇帝能对我做什么?”邹嫣蒙挑眉,毫不畏惧。
直到院中最后一个人也退下后,南宫拓一把抓住邹嫣蒙的手,邹嫣蒙还想挣脱,这回南宫拓的怪力又回来了,邹嫣蒙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南宫拓摸上邹嫣蒙的脸,嘿嘿笑道:“你父亲还真放心,让朕与你同住一个小院,就不怕朕做些什么?”
“是!”
南宫拓又色眯眯地看了一眼邹嫣蒙,一副**熏心的表情,“退下!”
“陛下,这……”
一群人退下后,南宫拓见万侍卫还在,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这木头还杵在这里做什么?退下!”
“是。”
“嗯。”南宫拓应了一声。却见邹嫣蒙到了这里没有丝毫的归属感,眼神冷清的可怕,心中奇怪,却道:“你们都退下吧。”
走的东苑一间别院,丫鬟道:“小姐住的是东面一间,若陛下不嫌弃,就住西面一间可好?”
“是。”一群人这才惊醒。
南宫拓皱了皱鼻子,见有人看热闹而停止了前行,不悦地道:“走啊!”
邹嫣蒙见一群人往邹家最繁华的东苑走,自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处境,直到南宫拓又对自己毛手毛脚的,邹嫣蒙才猛地惊醒,挣脱开南宫拓不老实的手,“陛下请自重。”
直到邹嫣蒙母亲病死,邹嫣蒙在主屋跪了三天三夜,也没为母亲求来进入邹家祠堂的机会,而后就接任务之说,上山采药,在邹家大门口为穷苦百姓看病赠药,到了晚上就跪在门口,求邹珎让母亲进邹家祠堂。直到一个月后,整个县城没有不知道邹嫣蒙事迹的,随后邹嫣蒙的诚意感动了县太爷,县太爷亲自求的邹珎,才让邹珎松口,也算是了了邹嫣蒙的心愿。
邹嫣蒙有个好母亲,虽出身青楼却教会了邹嫣蒙什么是爱。邹嫣蒙每日惨无人道的训练而冰冷麻木的心,只因为每月才能见上一面的母亲而变得柔软。后来回到本家,邹嫣蒙的母亲就教邹嫣蒙看书写字——虽然她也不会多少。直到一次意外,邹嫣蒙进入邹家书房,从那里学会了医术。
要知道,邹珎为了把邹嫣蒙培养成杀人的机器,任何人类享受的东西她都是没有的,自然包括她的房间。可天不遂人愿,邹珎虽然想抹杀掉邹嫣蒙作为正常人的存在,却因邹嫣蒙不知怎么学会的医术而作罢。
见其余人都僵住了身子,邹嫣蒙又笑道:“那陛下就往前走吧。”
“自然。”南宫拓见美人笑,简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邹嫣蒙挣脱了南宫拓的手,余光见邹珎和小丫鬟都僵住了身子,嗺笑一声道:“陛下当真要住在民女闺房旁吗?”
邹嫣蒙跟着走在后面,走了一会儿,就皱起眉头来,随后又露出轻松的笑容,倒是讽刺的很。南宫拓一直在注意着邹嫣蒙的表情,见此,拉着邹嫣蒙的手,“美人,你笑起来真好看。”
“是。”丫鬟被南宫拓一瞪,眼泪都快吓出来了。
南宫拓不再看他,专心的喝茶来。直到一会儿,丫鬟进来,对邹珎说收拾好了,南宫拓便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对丫鬟道:“还不带路!”
“是。”邹珎颤颤巍巍的站在一旁,转身对身边的丫鬟吩咐了几句。
在大厅南宫拓坐在主位之上,却硬拉着邹嫣蒙坐在他的旁边,对着邹珎说道:“朕还要叨扰你几日,为我准备好房间,朕要离美人最近的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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