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承在我们准备好之前就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上学,真的是难得的好学生;想自己读书的时候还不想起床呢。
将啊承送到学校之后,剩余的我们两个人,由我单方面地感受到压力和紧张。
“你昨天睡得怎么样?”再一次由女方主动打破两个人之间的沉默,话说为什么要用再一次呢?
“还算凑合吧,毕竟地板有点不习惯,不过我先说明我不会睡床上!”我依然坚持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荡然无存的实质的道德防线。
啊慈,眉头一皱,用鄙视的眼光:“龌龊!”。
“我...我...我,我...”
“演技也不行呢!”终于我被伤得体无完肤,陷入沉默和语塞的状态。
之后一直陷入一路无言的情况,昨天的那件事到底为什么会发生呢?好像我和啊承一起睡比较稳妥,那我为什么要跑到隔壁呢?最后导致现在这种尴尬的两难情况,真心可谓是骑虎难下。
我们特地在门口接他,也好方便照顾他的安全;终于啊承放学,顺带着我们语言的封印终于被解开。
“啊承,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
啊承有点尴尬地说:“好累,感觉有点跟不上。”
“作业多不多,高中的东西我还记得些,我今晚帮你看看。”,既然朋友需要帮助就应该伸出援手,嗯!
是夜,一起吃过晚饭之后我去到了啊承的房间。很庆幸高一水平的知识还有些残留在脑海中,看看书还是会解答。不得不说的是,作业的量确实是相当多。
“这题,你看这个问题......”
“那这里要这样解吗?”
“对,这里要注意计算的时候......”
很快就夜深,这一刻外面的世界最接近现实世界了,漆黑的夜和繁华的街道,再加上四周大量的灯光,几乎就像身在白昼。
“祖哥,你还不去睡吗?”
“你作业都没做完呢!赶紧做完,早点睡。”
“你这样慈姐不会有意见吗?”
“臭小鬼,先管好自己,英语还没做完呢!”
终于,啊承写完作业,去洗漱睡觉。而我还静静地呆在这个房间,我原本应该呆在的房间?还是我一直应该呆在的房间?
不得不说,现在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啊慈,作为一个纯洁的男孩子,很难应对那种情况;最重要的是,对方是怎么想的,我这里完全都不知道,难免有些不安。
“祖哥,你今晚留在这里吗?”
“是啊!太晚了,不要去打扰她睡觉了!”我还是决定了逃避。
像我这样的人......
被啊承叫醒的我,看见外面的灿烂阳光,不禁闭上眼睛;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已经习惯了黑色的世界,现在看见阳光真的好不习惯。
短时间内洗漱整理完,我们一伙人就去吃早餐然后送啊承上学!当我们一伙人剩下两个的时候,又一次由女方打破沉默。
“你昨天一直在啊承房间睡觉吗?睡地板还是床?”
“趴在桌子上睡啊!做完作业时都太晚了,干脆在他房间里呆一晚。”
“这些都是实话吗?”啊慈很认真地看着我,或者说应该是盯着我的眼睛,我清晰地听见两个人之间的呼吸声,感受到自己呼吸的起伏;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心里面好像很平静,而我好像傻了一样静静地看着。
“不给我答案吗?”在我的视界里的那双眼睛消失了,她留下一抹落寞的影子和一个“疑问句”。
这一天再次以两个人的沉默划上句号,也同样地我一整晚都在啊承的房间里。
“祖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小孩子先管好自己的作业!”,回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自己也有些烦躁,如果是单纯地两个人一起去玩,说说笑笑还好;现在却是面对模糊的底线,我自己很烦恼也很犹豫要怎么做,毕竟我自己也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在这个世界的尽头一定有那么一片白雾,将我和一切隔绝,然后回到现实世界。
“我明天晚上就把东西都搬到学校宿舍了,你要抓紧今晚的时间!”
“你这个臭小鬼,思想都学得这么坏了?看来你的同学也不怎么的!”
“当然不是,他们人都很好,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有干劲和氛围的地方学习,感觉很好;要不是你们帮忙,我可能就错过这次机会!”
“你自己能够认真读书就够了!”
这一晚,虽说啊承的现况令人安心,但我都在质疑着另一边的问题,“我真的是个男人吗?”
“不,我只是一个男孩子!”
第四日的早晨,失眠的我很早地起来,看着这个今晚就要还给我的房间,这一刻至少我还是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
一切都如前天和昨天一样,吃过早餐之后送啊承上学,然后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抱歉,这几天一直跟你赌气。”这一次终于轮到我开口。
“我知道,但是我想知道你怎么想?”再一次目光的对视,我想要逃开,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
“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太多不了解的事情,但是感觉非常亲密,我觉得很不习惯。”我忐忑的心并没有平静下来,只是纠结地等待着对方的审判。
“果然只是男孩子!”啊慈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一副早已看穿的样子;眼神中带点蔑视。
“快走,闷了这么多天,赶紧陪我去找好吃的!”终于再一次看见秒速换脸的神技,不过那一张笑脸,总感觉好怀念,好安心。
人工太阳的光再一次换回昏黄色。啊承的放学时间快到了,我们也是早早地在门口等他。而我确不禁在思考一个问题,刚开始旅行的时候很现在的故事发展有很大的区别,到底是剧本的恶意还是天意呢;现在旅行的途中虽然也有帮到人,当感觉那个人的存在感对比起来实在是薄弱得可怜。
接下来,啊承的故事就像我想象中的剧本一样,从学校门口出来,讲一讲在学校的感受,然后迫不及待地会旅店将自己的东西搬进去宿舍。虽说这个过程看上去完全跟着剧本走令我更加怀疑自己旅行的目的和意义;不过看到啊承和舍友同学的感情亲如兄弟的时候,心里面其实感觉很欣慰,至少这个人抓住了这次机会,开展新的生活。这个新的开始给他带来的一定是比之前更好的景色,而我的新开始带给我的到底是什么呢?好像不知道。
这一夜,回到了一个人的房间,没有勤奋读书的小子,也没有百般诱惑心痒的女孩子;只剩下一个绞尽脑汁都没等到答案的我。
明天就要开启新的旅程,下一站到底有什么呢?为何我的心越来越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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