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自己不是在校园里闲逛吗,刚刚才吸收了一群野鬼的气息,当时一瞬间的剧痛,好像要将自己的灵魂撕裂,凝神一感应,本来即将晋升为神体的魂体缩小了一半,自己现在还有了一副身体,可是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自己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
抬头看向窗外,只见一个人头下脚上,用一双脚尖勾住瓦沿,满脸的头发胡须倒垂下来,吓了一跳,疑惑道:“你是?”
那人也不着恼,道:“怎么不叫爸爸?”
原来是这句身体的爸爸,只是这人也太奇怪了吧,让然挂在房顶上。不过听说穿越者用了谁的身体,就得承担起这具身体的因果,自己既然用了这具身体,那他的爸爸自己也得认了,便道:“爸爸。”
那人好像十分高兴,道:“你上来。”姚同和爬了上去,见他倒吊在屋檐上,还以为这里的人风俗就喜欢倒吊在屋檐上,便也把脚勾在屋檐上,没想到脚一软,一下掉了下去,吓得“啊”的一声大叫,忽然觉得背上一紧,接着双脚着地,原来是那人抓住了自己背心,把自己放在屋顶上。
等自己站稳,那人也倒转了身子,正要说话,忽然右边一间屋子里本来亮着的烛火被人吹灭。那人也不待姚同和说话,抱起来就跑。
姚同和只感觉耳旁呼呼风响,黑暗中也分不清到了什么地方。不多时到了一处地方,四周都是荒郊野地。那人将杨修谨放下,道“你用我教你的法儿,再把毒气逼些儿出来。”
姚同和愣愣的道:“什么法儿?毒气?我中了毒么?”那人叹道:“乖儿子,你是不是被毒气弄糊涂了,你不记得你昨天中了李莫愁那小娃娃的冰魄银针之毒了吗?我昨天还教你逼毒的法子,你怎么给忘了?”
姚同和脑袋里面轰的一声炸响:“李莫愁!冰魄银针!莫不是?”
那人见姚同和站着发楞,便道:“儿子,乖儿子,你想起来了没有?”
姚同和心中疑惑,又不敢直接说出来,低头一看自己手掌,左手五指乌黑如墨,竟真像是中毒的样子,只好道:“我想不起来了。”
那人道:“乖儿子,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快来我教你逼毒的法子,不然毒发起来,你就要玩完喽。”
姚同和这会儿已经感觉到这具身子浑身酸软,忙道:“那你教我吧。”
那人也不多言,传了姚同和法子,却是头上脚下,逆运气血,将毒从来处逼出去。好在姚同和平日里也是一个丹道气功迷,此时一点就透,当下按照法子从手上逼出几滴黑血。闻着腥臭扑鼻,赶紧走到一旁。只感觉浑身大为舒畅。
那人手摸着姚同和的头,叹道:“你这孩子,真是聪明,学什么,一点就透,比我当初亲生的孩儿还要聪明,哎孩儿啊。”
姚同和闻言暗道:“原来不是他亲生的,不过自己现在来到这里无依无靠,只有先跟着这个便宜爸爸了。”当下抱住那人叫了声:“爸爸。”
那人哈哈大笑道:“好孩子,乖儿子,再叫一声爸爸。”姚同和又叫了声爸爸,就靠在他身上。
那人笑道:“来,乖儿子,我把平生最得意的武功传授给你。”
还有武功?哦,刚才他抱着我跑的时候速度飞快,一步出去,就是两三丈远,看来也是个高手。只见那人蹲在地上,口中噶出咕咕咕的的叫声,活像一只大蛤蟆,双手推出,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竟然将面前半堵土墙推到倒,激得面前灰泥弥漫,尘土飞扬。
姚同和目瞪口呆,吐了吐舌头,道:“那是什么功夫,我学得会吗?”
那人道:“这叫蛤蟆功,只要你肯下苦功,自然学得会。”
“是蛤蟆功!刚才他说我中了李莫愁的冰魄银针之毒,那就是真的到了神雕世界了?他会蛤蟆功?那就是欧阳锋了,可是我是谁?他说是我的爸爸,又不是亲生的,那不就是杨过?!我成了杨过?!”姚同和心头大震。
不过这时候不是思考的时间,想到杨过刚出场时那种凄苦样子,便道:“我学会之后,就再也没人欺辱我了?”
欧阳锋杨眉道:“谁敢欺负我儿子,我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当下姚同和高高兴兴的学他的蛤蟆功,可是杨修谨武功没有根底,欧阳锋教了半天,虽然记住了口诀,可是意思却说的牛头不对马嘴。欧阳锋伸手就要打他,可是扬起巴掌,看着他面色俊美,比自己当年的亲儿子风资更甚,一心软,便再也打不下去。放下扬起的手道:“你累啦,回去歇歇吧,明天再教你。”
姚同和看着这黑灯瞎火的地方,自己又不认得路,只好道:“我跟着你,不回去啦。”
欧阳锋道:“我的脑子有些不大对头,只怕带累了你。你先回去,待我把一件事想通了,咱爷儿俩再厮守一起,永不分离,好不好?”
姚同和知道他要走,也劝不住,只好道:“那你早点来接我。”
欧阳锋点头道:“我暗中跟着你,不论你到那里,我都知道。要是有人欺侮你,我打得他肋骨断成七八十截。”
当下抱起姚同和,往来路走去。姚同和暗道:早说送我回来,我也就不说跟你走了。不过现在既然送他回来,也不多言。
回到客栈,正遇上一个瞎眼老头过来,手里拿一根铁杖,正要问话,忽然听到屋顶衣袂破空之声,忙从隔壁抱过来一个女孩儿,放在姚同和身边,自己手持铁杖守在窗前。
声音由远及近,原来来人去而复回,那老头越发紧张,阵正而待,那声音到了到了屋顶。一男声道:“你瞧那是谁?”另一女声道:“奇怪,奇怪,当真是他?”
那老头听到声音,这才放下心来,开门让二人进来,这两人男的生的浓眉大眼,胸宽腰挺,上唇留着短须,约莫三十来岁,女的容颜秀美,二十七八岁年纪,一双眼睛灵活之极,打量了一下屋里,道:“大师父,你没事吧?”
那瞎眼老头道:“没事。”那女子又向男子道:“难道咱们竟看错了人?”男子摇头道:“不会,九成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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