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晴打出一道剑气,把洞中的东西多数都毁去了,却忽然感觉到石室中有一处气息波动微微与别处不同,便向石室左侧走去,试着向一处石壁上打出一道元气,果然一个和山体石壁一样颜色的小小玉牌显现出来。凌初晴略一犹豫,把小小的玉牌拿在手中,玉牌被一根符绳系着挂在墙上。玉牌到了凌初晴手中,却一下变作莹白之色,几乎和凌初晴的手化为一体,玉牌四周刻着精美的花纹,一面刻着一个皇冠,另一面刻着四个非常古怪的图形,像是四幅图画,又像四个笔画繁多的古老文字,凌初晴看不出来刻的是什么。凌初晴不知这玉牌是何物,但很明显自己感受到的微弱气息不是这玉牌发出的,自己现在也没有感受到这玉牌上有任何气息。凌初晴向符绳上输入一点元气,符绳便化作了飞灰。紧接着,石壁却变作了一个半透明的红色纱幔,显然后面也是一间石室。凌初晴把玉牌收进腰间储物锦囊中,很明显地,听到红色纱幔后面充满惊恐的喘息声,也感受到充满敌意的目光。凌初晴不禁一惊,自己做的这些事,竟被人看得一清二楚,自己若不是已经得了灵幻珠传承,对事物的感知异常灵敏,只怕发现不了这石室的秘密。/br>/br> 凌初晴用青霜剑挑起纱幔,便看到一个年轻妇人和一个十五六岁少女半伏在一个白色玉床之上,年轻妇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物,少女衣物也仅能遮住部分身体。两人显然也不是普通女子,身形高大健壮许多,是在这魔疆生存的女子无疑。妇人颈上被一根细细的银白的铁链锁在白色玉床之上,少女手脚只被两道纸符捆着,却和凌初晴一开始在洞外一般。只是两人被吓得不轻,却一点也不肯示弱,便如被逼进绝境的野兽一般,凶狠地盯着凌初晴,见凌初晴用剑挑了纱幔进来,口中便如野兽一般,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把凌初晴当作了敌人,只要凌初晴敢靠近,便要把凌初晴撕碎一般。/br>/br> 凌初晴冷冷地看了看两人,青霜剑挑起地上的两件短衣,扔到**的妇女身前,发现这石室之中除了白色玉床和两个女子,还有几件魔人的宝物,不过也只是平常之物罢了。/br>/br> 年轻妇人看着凌初晴扔过来的衣物,一只手慢慢拉了过来,却不往身上穿,只抓在手中。两个魔人女子仍是恶狠狠地盯着凌初晴。凌初晴轻轻划出一剑,少女手腕上和脚腕上纸符便被划断,掉落下来,变做两片废纸。年轻妇女颈上细细的银白铁链也被划断,亮光闪了几闪,掉在白玉床上,发出哗啦的响声,变作了一堆凡铁。/br>/br> 凌初晴让开门口,两个女子便一下子从床上蹿起,争先恐后,如一阵风向洞外飞跑出去,红色纱幔也来不及掀起,被两人踏在脚下,被风裹着,在两人身后飘出好远才落在地上,卷作一团。洞中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也不知道洞中有多少东西被两人撞倒了。/br>/br> 凌初晴也随着向外飞去,两人跑得极快,不一会便一先一后跑出山洞。年轻妇女先跑到洞外,在洞口停了一下,看着锅下盖着的半个婴儿身体,那身上的皮肤都煮烂了,此时一起跑出的少女已当先向山下跑去。年轻妇女也仅仅是看了一眼,便不停,也向山下跑去。不一会,年轻妇女便又超过了那个少女。/br>/br> 凌初晴用青霜剑打出一个小坑,把婴儿埋了起来,青霜剑向山洞中打出一道元气,洞口轰然巨响,一大片碎石落下,把洞口封死了。/br>/br> 凌初晴站在山上,看两个女子如风般向山下跑去,年轻妇女已腾出手来,把那两件短衣系在身上。少女已经跑得飞快,却仍然比不过那年轻妇女的强悍,不一会便被年轻妇女落下了好远一段距离。少女刚跑下凌初晴站着的山,年轻妇女已经快要跑到另一座小山之上,不一会,少女快要跑到另一座小山山顶,年轻妇女已经跑出小山,出现在远处平原之上,又跑了一小会,年轻妇女便靠近了长生门普通魔族居民居住的地方。广袤平原上零星的散布着一些小石屋,每个小石屋也相距极远,少的也有数里之遥。也有一些长生门魔族居民在外面劳作。/br>/br> 年轻妇女刚跑近第一处小石屋,忽然一个彪形大汉跳了出来,拦住了年轻妇女的去路,那彪形大汉身量高大,又长得粗壮,年轻妇女已是很高,也只到大汉的肩膀处。凌初晴仔细看着,两人稍微停了一下,忽然彪形大汉向年轻妇女扑去。年轻妇女却没有逃跑的意思,一下子便和彪形大汉扭打在一起。/br>/br> 彪形大汉犹如饿虎,年轻妇女却灵巧,彪形大汉把年轻妇女摔了几次,都没能把年轻妇女摔倒,又摔了几次,彪形大汉已然怒气难忍,抓住一次机会,把年轻妇女高高举过头顶,用力向地上掼去。年轻妇女看似危险,却借势在空中一个扭身,双脚踏向彪形大汉胸口,用力一蹬,向后翻滚着跳了出去,不但摆脱危机,还把彪形大汉蹬得向后退出好几步,才站住,没有摔倒。/br>/br> 彪形大汉愤怒已极,双拳在胸口狠狠擂了两下,咆哮着又向年轻妇女冲去,两人又扭打在一起。这样僵持了一会,彪形大汉已无法摔动年轻妇女,年轻妇女却借势摔了彪形大汉两回。彪形大汉每次都一下跳起,更凶猛地向年轻妇女扑去,彪形大汉看着凶猛异常,可是,被年轻妇女摔倒的次数越来越多。/br>/br> 年轻妇女却越战越猛,几次凶狠的过肩摔之后,彪形大汉便只有挨打的份,渐渐没了还手之力,每次挣扎站起,迎来的都是更凶狠的摔打。/br>/br> 彪形大汉这一次挣扎了好一会,才晃晃悠悠地站在那里,口中身上流了好多血,年轻妇女助跑几步,一下跳起,单膝顶向彪形大汉胸口,彪形大汉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鲜血喷出老高,砰的一声应声向后倒去,仰躺在那里,再没有一丝力气站起,便是坐起也不能够了,大口喘息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年轻妇女。/br>/br> 年轻妇女也喘息着,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转身向前走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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