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刚刚在昭阳宫内,荣妃的一席话,林贵嫔轻哼一声,嘴角荡起一抹冷笑,姿态妖娆地走了过去。[燃&文^][]
林贵嫔刚从昭阳宫内出来,一脸得意。突然看见跪在墙边的人有些熟悉,走近了一瞧,才发现是这最近宫中的风云人物傅芫!
远远看见一位宫装美人被人前扑后拥着走了过来,傅芫赶紧跪了下来。
沿着原路回去,傅芫心情大好,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于是便低头出了泰康宫。
傅芫在泰康宫内呆了好久才离开,其实傅芫想着要不要去拜见一下太后,可是她心里总是觉得惹了她老人家生气,一时半会还是有些不敢。
自从傅芫没了这美人的身份,锦陶同她就更如亲姐妹一般无二。
傅芫在锦陶处呆了许久,两个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锦陶不曾想着傅芫会亲自来找她,一时间乐坏了。
看来太后对锦陶实在不薄,住处也是极好的。傅芫这才放下了心。
角门进入,办完了玉合姑姑的事情,傅芫悄声问了几人才寻到了锦陶的住处。
看着谢岚的背影,傅芫才直起身子,心内微微舒了一口气,抬步继续朝着泰康宫内走去。
傅芫笑了笑,微微行礼:“王爷慢走。”
看着傅芫一脸尴尬的样子,谢岚微微一笑,道:“看样子你还有差事在身,我就不打扰了。”
“都是小事,让王爷见笑了。”
还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傅芫心里暗自叮嘱自己以后千万要行事低调才行。
傅芫了这话,脸颊一红。齐王说的肯定是和碧罗打架的事情了,没想到连他都知道了此事,看来此次她还真是一战成名啊!
“看你气色好了不少,宫中日子规矩众多,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听说……听说你前几日同他人起了争执,以后这种事情你还是莫要冲动,免得伤了自己。”
这样就足够了。
谢岚看着傅芫一脸坦荡的模样,一时欣喜。
于是傅芫抬起头来,轻轻一笑:“是,若奴婢他日有难有求于王爷,定当会知王爷,奴婢虽是身份卑微,但也是有情有义,王爷若有用得着奴婢的地方,尽管吩咐。”
傅芫低头绞着袖口的手微微一顿,罢了,有些事情也不能一辈子躲闪,自己内心坦荡何顾其他。
“令尧……”谢岚上前一步,“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不会让你为难,只是我与你投缘,知你在宫中步步维艰,只想着能在你困难之时相助一二,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王爷,这是宫中,奴婢身份卑微,不敢越了身份。”
“你我之间不必多礼。”
看着傅芫淡淡的样子,谢岚俊雅的脸庞闪过落寞,却是一闪即逝。
“回王爷的话,奴婢安好。”
傅芫一直垂首,其实她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谢岚,他的心意,他对她的好,都让她不知所措,可是她就如同那宫中浮萍,不知何时才能有靠岸的时候。
只从嘴里吐出四个字:“你还好吗?”
她的气色比之前在墨玉轩的时候好上许多,看来做了宫女之后她倒是乐得自在,闻着她身上隐隐传来的苏肌露的香味,谢岚眉头一展。
其实谢岚老远就看见了傅芫,本是能够绕开,可是他的双脚却是情不自禁的走了过来。
谢岚沉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他本是来给太后请安,没想到一出宫门便看见了朝思暮想的人。
自从那日离开墨玉轩,傅芫还真是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此时撞见有些尴尬,傅芫连忙低首行礼:“奴婢见过齐王殿下。”
齐王?!
傅芫下意识地侧过身子,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傅芫僵在原地。
如今正是午后的时辰,宫道上来往的宫人不多,日头有些耀眼,傅芫低着头沿墙走着,眼前迎着走来一人。
自从那次去泰康宫走了小路碰见了那不好的一幕,傅芫就再也没有走过那条小道。
傅芫拿帕子丢在一脸醉生梦死的半夏身上,接了任务就出了门。
“谢什么。”半夏转身趴在床上,“有姐姐替我跑这一趟,我终于可以偷的半日闲了,这等好事求之不得呢!”
傅芫两眼一亮,连忙感谢地看了一下半夏笑道:“多谢了,我正好去看看她。”
半夏摆摆手:“也没有什么差事,就是同姑姑的老乡捎个话,我想着锦陶在那里,要不姐姐就替我跑这一趟吧!”
“哦?可是有差事?”
半夏讨好地笑笑:“芫姐姐好福气,哦,对了,等下玉合姑姑叫我去泰康宫呢!”
傅芫实在是受不了半夏这一连串的话,白了她一眼道:“又要胡说八道,你呀!”
半夏看着手中的苏肌露,感叹道:“芫姐姐,这东西看起来就不像是普通的药膏,光这外头盛药膏的瓷盒看着就极其名贵。”半夏说着靠在傅芫身边,“芫姐姐,咱们皇上对你可真是上心哟。”
看着一脸坏笑的半夏,傅芫无奈地笑了笑:“只是药膏罢了,和碧罗那次争执落下了伤疤,皇上定是怕我伤了皇家的体面,就赏了这个。”
“啧啧!芫姐姐,这是什么好物件啊,竟叫你这般爱不释手的?”
这时半夏正从外面回来,看见傅芫拿着个东西发呆,悄步走上前,一把将傅芫手里的苏肌露抢了过来。
真不知道这皇帝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傅芫无奈地摇了摇头。
想着皇帝的那句话,他是同齐王要的?
只是这苏肌露果然是好东西,傅芫只用了一点,便感觉到肌肤沁凉舒适,还有一抹淡淡的香味,虽然味道圾淡,却是经久不散。
内侍监内,傅芫手中拿着苏肌露来回端详,同碧罗发生冲突之时,没发现被她抓伤了哪里,只觉得身上有些疼痛,后来才发现指甲留下的抓痕,没想到皇帝竟然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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