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师的师部设在阵地不远处的一个小村里,距离阵地大约有两三里路。 y,6号,职务中将。
红色不是不如银色的联盟证书职务低,而是他们一般都在别的阵营里,担任着最危险的职务。
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自己人,那么瞿秋白老师是被辅国暗示杀的吗?宋希濂陷入了思考中。
“同志,内务部对于你的调查一直没有停止,他们认为你有通共倾向。我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认为猜测你是不是因为瞿秋白的事情,对我有成见。”向贤矩直白的问道。
“这里是军队,我是你的长官,所以请你收回组织的那一套,还有对于瞿秋白老师的死,我很不满,我准备杀死你,起码在刘源眼里,我比你重要,你死后,他就算怪我,也没法给你报仇。”宋希濂的声音有点冷。
“长官,何必呢?刘源委员长什么时候做出过让你难过的事情了,瞿秋白先生确实死了,但是一个化名白秋生的人却活跃在我们西南特区的教育部,三民主义战略研究部,您就没有注意过吗?刘源委员长如此待你,你对他的忠诚有多少呢?我想我大概知道了,当年大别山兵团选择指挥官的时候,为什么是巫山学生胜出了,才华固然是一方面,还有就是对于组织的忠诚,我会向总部汇报你这一段时间的思想动态的。”向贤矩替宋希濂可怜,他知道刘源走的时候,给很多将领发了电报,希望他们按自己的意愿行事,但是宋希濂却违背了刘源的意愿,继续对前线疯狂的进攻,似乎忘记了他是那个组织的指挥官了。
宋希濂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但是旋即变得正常,西南特区的兵逡巡不前,如果我们西南系的将领也是这样,我们就要遭到国防部的问责了,我宋希濂虽然加入过红党,但是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是强国精英联盟的成员,这一点永远不会变,少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少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宋希濂很认真的问道。
“可以,从联盟角度,你的职务比我高,在军队的方面,您是我的长官。”向贤矩回答到。
“像你们这样的红色蚂蚁有多少。”蒋先云忍不住问道。
向贤矩并没有思考,其实这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部门分工不同,你不清楚罢了,在南京阵营,有我们大概七十多名少将是我们的红蚁。但是红党那里,他们的损失非常惨重,红蚁非常少,只有几只了。
“七十多只,这有一百万部队了!?”宋希濂震惊的看着向贤矩,他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个信息。
“长官,你想多了,参谋长可以是少将军衔,党代表可以是少将军衔,后勤处也可以有少将军衔,旅副级也可以是少将,所以我们根本控制不了校长手下的百万部队,大概只能控制五十万到六十万,不过我们的影响很大,不然你以为刘源委员长如何能担任第三战区司令长官呢?这里有不知道多少组织的红蚁在默默的支持我们的事业。”向贤矩解释道。
“刚才那封电报,你是谁像谁请示?刘源吗?”宋希濂问道。
“是委员长的机要秘书李安,委员长同意将这些告诉你。”向贤矩回答说道,他故意将委员长的声音说的非常大,意思是提示他,刘源是组织的委员长,你必须尊敬他。
宋希濂苦涩的一声说道,“我违背了他的意思,他为什么还告诉我,他不怕我出卖他吗?”
“一个时刻记得给自己老师报仇的人,怎么会出卖他的兄弟和战友呢!”向贤矩笑了笑说道。
“你很不错,将来肯定会被历史深深的记住的,紧紧从我的一个神态,能看出那么多东西,你的水平都要赶上辅国了。”宋希濂赞叹说道。
“我们游弋在各种阵营中,过着小心翼翼的日子,见不得阳光,不管我们做不过什么,历史永远不会记住我们这些可怜的红蚁。”
“怎么会,你这么优秀,现在已经是参谋长了。”宋希濂不解的问道。
有幸,我见过委员长,恰巧请教过这个问题,他给我的答复,历史最多会给我留下一句话,“向贤矩1890-湖南宁乡人,中央军校高等教育班第五期,但是历史记不住我的名字,我依然要成为组织的一个零件,因为我们联盟的存在就是为了国家和民族服务。”向贤矩的神情激动,带着那种只有最忠诚的红党党员才有的气质。
这个时候宋希濂意识到,联盟开始变革了,不管刘源有意还是无意,联盟开始变得像红党那般愈发的有组织,有纪律,更危险的是,他们的脑袋中全都是奉献,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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