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大理寺卿府,洛玉颜让人把暗处看守库房的人的尸体和那是个被点了穴道的人全部扔到库房里来,然后,放了一把火。
不一会,大理寺卿府便热闹了。
“啊!着火了!”
“来人啊,救火了!”
“天啊,着火的居然是库房!”
“快灭火,要是烧到一样东西,以大人的性子,咱们全都别活了!”
众人齐齐提着桶打水,在灭火。
洛玉颜的几个暗卫按照洛玉颜的吩咐,把几桶“水”放在库房旁边,然后,隐藏在黑暗之中。
“水呢,别停啊,都快点灭火!”
“没水了,都去打水了!一会就到!”
“一会就到?这哪还能等啊?”
“呀!这边有几桶水!”
“哎,真的,快,往火上泼!”
“嗯嗯,都快点!”
于是乎,几人把那几桶“水”泼向着火的库房,但是,众人只瞧见那火“唰”地一下着起,比刚才更大了。
“怎么回事,这火好像变大了?”
“对啊,怎么回事?”
“咦,什么味道?”
“啊,是油!”
“哇,这桶里的不是水是油啊!”
“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怎么办,这下大人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对啊,怎么办,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儿子啊!”
“你儿子不是已经成亲了吗,怎么没满月?”
“呃……这个……”
“我可什么都没干啊!”一个下人说着,把手里的油桶扔进了烈火熊熊的库房,然后,云淡风轻的走了。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然后学着他的样子,把桶扔进火海,来了个毁尸灭迹,齐齐道:“我也什么都没干啊!”然后,云淡风轻的走了。
一众下人提着水来了。问道:“这火怎么着得这么大?”
那几个火上浇油的人,大骂道:“你们还有脸说,要不是你们打水打的这么慢,这火早就灭了,如今还敢来问这火怎么着这么大?要是被大人知道了,你们全都别想活了!”
一众下人被那几个火上浇油的人的气势给吓住了,连连赔不是,祈求他们不要告诉大人,于是乎,那几个火上浇油的人很是大度的答应了。
众人人开始灭火,但是,因为之前的火上浇油,这火根本就灭不了,最后,库房被烧成了灰。
洛玉颜很满意的带着暗卫会仁亲王府。
京兆府也很快有人来了,但,等到他们来的时候,只看见那被烧的通体发黑的奄奄一息的库房,然后,风一吹,那库房的骨灰华丽丽的随风飘去,只剩下一片被烧得发黑的地面。
而大理寺卿意诠一听库房被烧了,还烧成了灰,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京兆府师爷在那片发黑的地面上检查了一下,发现有尸体,然后,师爷摸摸胡子道:“据我多年办案的经验来看,这是一起偷窃案。”
一众下人和京兆府的人狐疑地看向他。
师爷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顿时感觉自己博学多才比任何人都牛逼,又摸了摸胡子,道:“你们看,这有尸体,我估计,是一群贼窥探上了大理寺卿府的库房,然后结伴来偷,因为天太黑,看不见东西,所以带了灯来,等拿到宝物之后,又因为分赃不均,打了起来,不小心让灯燃了整个库房,最后,火烧得太大,他们出不来了,于是,全部被烧死了!”
众人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师爷。
“啊!分析得真不错!”
“合情合理啊!”
“不愧是师爷啊!”
听着众人的赞叹,师爷雄赳赳,气昂昂,顶着光环,散着金光,拨了拨额前的头发,眼睛深情的一闭,再睁开:“各位谬攒了!”
一个下人提出了疑问:“不对啊,要是他们来偷东西,那看守库房的人定会把他们抓住,就算抓不住,也会有打斗之声传出来,现在……好像那些看守库房的人都消失了?”
众人一听,齐齐向四下一看里一圈,果真没看见那看守库房的十人,疑惑的目光看向师爷。
师爷顿时感觉压力山大,脑后都冒出了细汗,忽然,灵机一动,道:“那是因为看守库房的人也窥视上的这库房里的宝物,和外人勾结,在库房着火的时候,他们也被烧死了,这地上的骨灰就是他们。”
一众人齐齐赞叹:“师爷英明啊!”
师爷嘴角露出自豪的笑,故作谦虚道:“过奖过奖!”
于是乎,这件事就由大理寺卿府看守库房的人和外人内外勾结意图偷库房里的宝物,直至最后分赃不均,引起失火而结束。
第二天,意诠醒来,库房被烧这件事把他心疼得走路都是一抖一抖的,众人劝他不要去上朝了,而他却不听,还说什么要让皇上给他做主。
库房被烧这件事,绝对不是京兆府所判的那样,京兆府说,按库房的骨灰来算,大约有45人。而他正好在库房那边安置了45人看守,现在,那些人全部凭空消失,所以,这些骨灰十有**就是看守库房的人的。
这些人,或许会有几个人背叛他,但绝不可能全部背叛他。而且,库房被烧成了灰,那库房里的金子银子总还在吧,可现在全都没了。
所以,这件事绝不可能像京兆府所说的那样,绝对是有人来杀了那些看守库房的人,然后放火。纵观凤弦,有这个能力的只有皇上洛天仁亲王洛风璇王洛碧泫睿王洛沉熙鹤世子丹羽鹤,还有第一公子燕青云。
而这些人中,极有可能是仁亲王府的小王爷洛玉颜,因为前两天在街上,他用阴森的眼神扫了下洛玉颜,以洛玉颜那有仇就报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件事,定是他向他爹仁亲王要了人,来烧了他的库房!
哼,皇亲国戚又怎样,他在朝堂上当众说出来,难道皇上还敢当着百官的面袒护不成?
朝堂之上,内侍太监尖锐的嗓音响起:“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大理寺卿意诠站了出来,道:“皇上,微臣有本启奏。”
皇上洛天坐在龙椅上,故意笑问:“哦,意爱卿想说什么?”
大理寺卿府库房被烧这件事,今天一早就有人来向他禀报了,而且,前两天意诠的四儿子被洛玉颜收拾这件事他也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这两件事连起来,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颜儿调皮干的。
意诠现在还处在心疼库房被烧这件事中,所以,说起话来,那胡子也是一抖一抖的:“皇上,臣的库房被烧了!”
洛天又笑道:“嗯,这件事朕听说了,意爱卿别太伤心了,京兆府说这件事是因为你府上看守库房的人与外人内外勾结引起的,意爱卿下次要找忠厚老实的人看守库房,免得再发生这种事了!”
洛天这样说,是表明同意京兆府的说法,现在皇上稳坐江山,若是聪明点的人,岂有逆圣意而行之理,意诠是只老狐狸,绝对能听的出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现在被库房被烧这件事冲昏了头脑,道:“皇上,不是这样的,就算库房被烧,那库房里的金子银子是不会被烧成灰的,可现在金子银子也没了,这根本就是有人偷了微臣的库房后放了一把火,皇上,你要为微臣做主啊!”
洛天道:“哦~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偷意爱卿的库房。”
意诠道:“皇上,前两天微臣在街上冲撞了颜小王爷,微臣猜测……猜测……”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任谁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洛天疑惑:“猜测什么?”
意诠一顿,他就不信皇上听不出来他猜测什么,但人家是皇上,他也不敢大着胆子问你难道听不出来我说的是什么,无奈道:“皇上,微臣猜测是颜小王爷放的火。”
这时,洛玉颜的父亲洛风站了出来,道:“意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儿昨天在家呆得好好的,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洛风可谓是保皇党中极其重要的一位,他的话一出,在加上之前皇上的态度,他们是明确了自己的方向,身为保皇党之中的一员向来以毒嘴毒舌著称的青英小将军茜荣秀开口:“仁亲王说得对,这饭乱吃吃死的是自己,话乱说被冤枉的却是别人,所以,意大人慎言!慎言!”
茜荣秀这句话即诅咒了意诠吃饭会吃死,又暗示了洛玉颜是被冤枉的。
意诠被气的面色铁青。
紧接着,又有其他保皇党站出来为洛玉颜说话。
意诠一人难敌百口,身为睿王党的他,求助的看想他的女婿睿王洛沉熙,但洛沉熙只是优雅的站在那里,不发表意见。
不知是哪个胆子大些的睿王党成员站了出来替意诠说话,紧接着,又接二连三的有睿王党出来,睿王党强大,人数实力皆能与保皇党对抗。
所以,一时间,双方人马吵得面红脖子粗,唾沫横飞,火花四溅!难分胜负!
墙头草派也不知道往哪边倒,所以,都一个个安静的站着,现在,就看璇王党的了,若他们支持保皇党,那么保皇党加璇王党声势实力便大于睿王党,若他们支持睿王党,那么睿王当家璇王党声势实力变大与保皇党。
但,璇王党一种成员的代表璇王洛碧泫没发表意见,所以,璇王党也安静的站着,而且,他们璇王党向来默默无闻,平时行事一直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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