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又回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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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鱼王怎么知道自己要完了?唐越心底有了猜测,绑架祝文君,是章鱼王策划的!这样,他就可以借祝家的刀除掉自己了!可是……章鱼王怎么知道祝文君的身份的呢?思来想去,章鱼王就见过祝文君一次而已,他是怎么知道,她是祝家大小姐的?难道是酒哥告诉他的?不对不对,就算是酒哥泄露了祝文君的身份,但就凭他章鱼王,还没那个本事敢在祝家人头上动土。那么,究竟谁是幕后黑手?
听到这,唐越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弟兄们倒是挺安分的,坏就坏在某些有心人故意要来找茬!”陈实说:“越哥,那几个打你的喽啰,不会是章鱼王的人吧?”陈实做思考状,“那天我们在酒吧里碰到,他喝多了,说什么越哥你要完了,让我们换个大哥。”
唐越笑笑,“你们闲点我才安心,不然不知道你们又会给我桶些什么篓子。”
“哎。”陈实幽怨的叹了口气,“你不在,我们是群龙无首啊!没有你带着我们冲锋陷阵,弟兄们是做什么事都没劲咯!”
唐越动作未停,问:“帮会里这么闲了吗?”
“越哥,你那位大小姐还缺保镖吗?算我一个呗!”虽然天雀帮是祝家的地下帮派,但由于祝家从向外界未曝光过祝文君的身份,所以陈实不知道唐越负责的对象就是祝家的大小姐。
浴室里,唐越脱下了衣服,全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於痕,动作大一点便会牵扯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草草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的时候,陈实已经煮好了两碗面条,饿了两天,唐越早就饥肠辘辘了,也不拘吃什么,拿起筷子开始大口吃。
陈实嘟囔了一声:“死要面子活受罪!”
唐越没理会他的话,起身往浴室走,“别废话了,赶紧弄点吃的,饿了。”说完,嘭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那可不行,万一有内伤怎么办?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唐越摸了摸脸,说:“这点皮肉伤,去什么医院啊,擦点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这样的说辞显然不能让陈实信服,“哦,我还以为你去给人当拳击陪练了呢。”唐越瞪他一眼,陈实接着说:“要不要去医院?我看你伤得挺严重的。”
唐越无所谓的耸耸肩,“没事,遇上几个喽啰,切磋了一下脚上功夫。”
“越越哥,你这是……”陈实从上到下打量他。
唐越睁开眼睛,撑起身坐起来,抛给陈实一个无语的眼神,“你消停一下行不行,咋咋呼呼的做什么。”
鼻青脸肿的唐越,把陈实给吓着了,“越哥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谁他妈有这个胆子敢揍你啊?”
唐越只是皱了皱眉头,没说话也没动。陈实不耐烦了,一把拉开他遮着眼睛的手臂,“喂,起来……越越哥,你这是怎么了?”
把盘子放上桌,陈实这才注意到唐越有些不对劲,仰躺在沙发上,手臂盖着眼睛一动不动。陈实走过去挨着他坐下,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喂,睡死了?我带了卤味来,快起来喝酒。”
陈实倒是把这当自己家了,打开灯之后便拎着东西走进厨房,找到盘子把自己带来的食物倒出来,嘴上也没停着,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打电话也不接,老地方也见不到人,一天神神秘秘的,跟着大小姐吃香喝辣的去了吧?”金毛闻到香喷喷的味道,急得在一旁跳着脚叫唤,陈实把一块带肉的骨头扔向空中,金毛的眼睛跟着那块骨头转,飞身一跃,骨头稳稳的落在它嘴里,金毛含着骨头乐呵呵的趴在地上开始啃。陈实被它逗乐,打趣道:“越哥,你家这狗经过专业训练是不是?”边说话,手上也没停下来,三两下把卤菜装盘,包装袋扔进垃圾桶里,端着盘子往客厅走,“怎么你哑巴了?也不说句话。”
唐越已经重新倒在沙发上了,忽然亮起的灯光他一时倒还没不适应。
“哎,你在家啊!干嘛呢敲这么久门也不过来开。”陈实进了门,反手把门关上,“干嘛呢这是,黑灯瞎火的,也不把灯打开。”说着,他就找到开关,打开了灯。
不知过了多久,唐越被急促的拍门声和狗叫声吵醒,睁开眼睛才发觉天已经黑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
“汪!汪汪汪!”
“啪!啪!啪!越哥越哥?你在家吗越哥?”
回家,开门。一条金毛兴奋的朝他扑过来,一个劲往他身上窜,不过唐越却没多余的精力理它,一进门便直接倒在沙发上。金毛却不乐意了,平时主人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己亲热的,这都好几天没见到主人了,怎么这次主人回来好像兴致不高,也不和自己亲热了呢。金毛乖乖的坐在沙发旁,左右歪着脑袋思考问题,它抬起前爪在唐越背上拍了两下,唐越虚弱的睁开眼睛,摸摸金毛的头,然后,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不用!”唐越提高了音调,司机也没再说什么。
司机又热情道:“先生,我看您伤得挺严重的,我直接送您去医院吧。”
“不用了,谢谢你。”
唐越沿着高速路走了很久才拦到一辆回城的出租车,司机一直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他,好心道:“先生,您是不是遇到劫匪了?要不要我直接送你去派出所报案?”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祝谨声轻轻的说:“丫头,你变了。”闻言,祝文君收回目光,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祝谨声握住她的手,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坐在车里,祝文君一直看着后视镜,看着高速路上的那个身影艰难的挪动脚步。
把目光从唐越身上收回来,祝谨声拥着她的肩膀,说:“回去吧。”
他的身后,祝文君一直看着他,他的步履有些蹒跚,好像随时会倒下的样子。他的背影慢慢变小,祝文君默默的在心里说:就算真的是你做的,我也会放了你的,因为,你是我祝文君生命里的第一个朋友。
于是,在祝谨声犀利目光的注视下,唐越一瘸一拐的走了。
“哥,让他走吧。”祝文君轻轻说。
“丫头!”祝谨声有些惊讶。
唐越的脚刚跨出门口就被保镖拦住了,祝文君从祝谨声怀里挣脱开来,对拦着唐越的保镖说:“让他走!”
走到门口,他才发现关押他的这个地方是郊外的一处废弃工厂。门口站了好些保镖,祝文君被祝谨声拥在怀里,微微颤抖的肩膀显示,她很难过。
说罢,她没有回头看唐越一眼,径自走到门口,拉开铁门走了出去。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唐越这才踉跄了一下,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待眩晕感过去之后,他才抬腿往门口走去。
祝文君闭上眼睛,低下头,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般,决绝的说:“我会放了你,但是。”揣在风衣口袋里的手不自觉的握紧,“请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
“我并不了解你,我只是相信我所看到的你。”
唐越被关了两天,为了让他说‘实话’,那些人几乎没给他吃过东西,每天还对他严刑逼供。此时的唐越已经极度虚弱了,他强撑着让自己站稳。
唐越的话,让祝文君心下一动。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心房,但是,仅仅只维持了一秒而已。她扬了扬下巴,说:“别做出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样子,你以为你说些好听的我就会放过你吗?每一个犯罪分子都会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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