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猜猜斯段辰这个闲散王爷能结什么仇?
阿九笑眯眯,英雄难度美人关啊~
斯段辰说:“甯儿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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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惜了……
不远处的老人看着这场闹剧,略疼惜地瞅了眼地上的糖人儿。
斯向鹤待在爹爹怀里,小脸也是绷得紧紧的。一出门就遭到刺杀,论谁心中也是不满的吧?
斯段辰道:“暂且待在轿中!”他还不知道对方还有没有后招,甯儿不能有事!
“爷!”向钰甯在轿中就惴惴不安了,爷无事吧?
说完,斯段辰走向以身挡匕首的护卫身边,匕首刺入腹部,伤口很深,血流不止,足以看出投器之人用了多大力气!斯段辰面色一寒,这个护卫,流出的血是黑色的!好啊!这是有多想置王妃于死地!“带他去修养!”
斯段辰妖孽的脸上泛着灼灼的怒气:“还不把他送到王府地牢!”刺杀不成要玩自尽?想得美!
与此同时,放出匕首的黑衣人也被斯段辰着手制服,斯段辰用脚一踢,黑衣人口中的毒囊就被吐了出来。
其中一个护卫飞身而出,用他的身体硬生生地挡住了黑衣人的匕首!
王府护卫立即反应过来,他们的目标是王妃!
与斯段辰交战的黑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相继死去,已无心恋战,一咬牙,用力向轿子挥出手中的匕首。
王府的护卫不是吃素的,但要黑衣人一个个倒下,却用了足足一盏茶时间!
斯段辰的身手也是不凡,抱着斯向鹤也能让黑衣人节节败退,但黑衣人的手中有武器!而斯段辰手中,只有一个小奶娃!斯段辰逐渐处于下风了。
再看清眼前时,是她爹爹抱着她与黑衣人交战的场景。手中的糖人儿,自然也掉落在地上……
不待她有所动作,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耳边还有斯段辰焦急的怒吼声:“甯儿!”
斯向鹤眉心一跳,不会那么狗血吧?
还未感慨完,就有王府护卫大喊:“王爷不好!有刺客!”随即便是一阵兵器相交的“乒乒乓乓”声,以及百姓四处逃窜的尖叫声。
斯向鹤怀着复杂的心情咬了一口糖人儿,甜味冲淡了她内心的悲苦。
斯向鹤拿到了梦寐以求的糖人儿,但她的内心……哎,不说了,她要去重建三观了……
斯段辰笑得一个春风得意:“如此,甚好。”
老大爷擦了擦额上的虚汗,道:“看小姐如此喜爱草民所吹糖人,要不然就送给小姐了吧。”他不收钱还不行吗!嘤嘤嘤……
斯向鹤:“……”
老大爷:“……”
斯段辰笑道:“那就好,还以为买不起呢……”
老大爷也震惊了,他面前的翩翩公子,莫不是个智力残缺的……“公子误会了……”
囊中……羞涩……斯向鹤真想拍死她爹,囊中羞涩你妈个鬼!简直壕无人性!
斯段辰也摆摆手:“囊中羞涩,勿怪!”
老大爷的后脑勺好似也有一颗大大的汗滴,他连连摆手,道:“这位公子,一个糖人儿只要三个铜板。”
斯段辰了然,从怀中掏出三块……碎银!?斯向鹤有种抽死这败家爹爹的想法。这糖人儿怎么看也只值三个铜板吧!斯段辰居然拿出三块碎银!?
卖糖人儿的是个老大爷,头上系着白布巾,发与胡须都白花花的,一双眼睛似是浑浊,但也好似清明。他看到斯段辰一行人从辰王府方向出来,不感怪异,也不惧身份之别。他笑着伸出三根手指,不作言语。
斯段辰接过自家闺女,下轿走到卖糖人儿的地方,一副温和公子的样子:“糖人儿怎么卖?”
向钰甯也注意到了斯向鹤所喜,只是她是女子,坐在轿中不好出去,只得意示斯段辰。
上辈子她从电视中看古装剧,看着剧情实在无聊,但倒是注意到了剧中不是很重要的糖人儿!斯向鹤是个南方姑娘,或多或少偏爱甜食,糖人儿既好看又能吃,斯向鹤如何不爱?自那以后,她就特别想买一个糖人儿啊。只是,糖人儿一般都在北方,她的念想也不得而终了。
“咿呀呀!”斯向鹤突然兴奋了起来——她看到了路边有卖糖人儿的!
瞧见自家闺女灵动的双眸,斯段辰夫妇也是心中一暖。尤其斯段辰:原来这鬼丫头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辰王府的地段离街市并不远,走了段时间后,斯向鹤就看到了京中繁华景象。而又因着今日是皇家祭天,整个京城繁华了一倍不止。可谓盛况。
第二日一早,斯向鹤就欢欢喜喜地被她娘亲抱着出了王府。至于为什么是她娘亲抱着,而非仆妇,请看着向钰甯泛滥成灾的母爱作答……
——斯段辰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分割线——
斯段辰心中悲苦不得而知,被闺女扯着嗓子吼了半盏茶时间不说,连甯儿也对自己颇有微词……哎,做一个好男人,一个好父亲怎么就那么难呢,容许他落寞地在墙角画圈圈……
哄好孩子,向钰甯看向自家夫君,冷哼一声:“爷,学着点!”
向钰甯看到斯向鹤水汪汪的眼睛,心中的母爱一发泛滥不可收拾。
斯向鹤心中一暖,眼泪渐渐止住,她用泪水汪汪的大眼看向她娘,心中欢呼雀跃:有娘的孩子是个宝啊……
但无奈在斯向鹤哭得根本停不下来,并且大有不哭倒王府誓不罢休,愈哭愈烈的阵势,向钰甯还是心中微微一叹,抱过斯向鹤,哄道:“鹤儿乖,鹤儿不哭,咱不理你爹,祭天咱们肯定要去的,你爹不同意,我也要把你带出来看祭天是不,鹤儿不伤心啊……”
向钰甯看了斯段辰这个态度,心中冒起了火花:爷到底会不会哄小孩?语气怎么就那么差呢?难怪鹤儿哭得惊天动地……至于之前她与夫君联手干的好事嘛,她是国际好母亲她才没有干过什么让孩子哭的事儿……
斯向鹤很想白他一眼,没见过这么蠢的爹!他现下在干什么?他可是在哄小孩啊喂!哪家哄小孩是用这么可怖的眼神这么令人畏惧的气场来哄?真是,连哄小孩都不会!斯向鹤在心中狠狠地鄙视了她爹一番。
斯段辰又是一阵嘴角抽搐,闺女不买账?!他一个风光了大半辈子的纨绔王爷,何时吃过这么大的囧?!他眯起狭长的凤眸,道:“臭丫头,可别不知好歹!”
向钰甯悄悄地退后一步,她是一名国家好公民,可不能雷倒在自家闺女和自家夫君的对弈中!向钰甯心中默默地在胸口画着十字架:我的爷哦,你这是跟鹤儿接了多大仇?不是都说女儿是爹上辈子的情人,到了你们这,上辈子十有**是仇家吧!咦,她为什么要画十字架?至于父女俩作对的原因嘛,向钰甯已经选择性地忽略了!
斯向鹤心下一哼:不给你们些教训怎么行?为了以后新生活的幸福以及出门的便利,她就勉为其难地出卖一下她的眼泪吧!记住,是勉为其难!
介于斯向鹤狼哭鬼嚎,差点把辰王府哭塌间,斯段辰终于妥协:“鬼丫头,本王答应还不行吗?!快还我耳根清净啊!”如果让他知道府外百姓正津津乐道他跟他闺女“争宠”的趣闻,一张妖孽脸不知还气成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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