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爷在怀疑那个书的点击是我自个儿时常翻上去的,不然为何一个收藏也木有?犒劳犒劳花爷受伤的玻璃心吧~
哎~今天早上本来想睡个安慰觉,一个不小心,忘记关闹钟,大早上的就响个没完没了~
------题外话------
她就赌吧!赌那人是往京城方向走的!她就守那儿,若是赌对了,明儿早她定会遇着她的!
“才比本姑娘出来没一时,竟连个影子也没见着了,赶投胎呢!”踢了踢道边儿的石子,墨香恼怒的骂道。没找着人,今晚该去哪休息?又暗咒骂了一番,她才向北城门而去。
花三爷此时舒服地泡着澡,而墨香姑娘在街头寻找花三爷的身影未果,已是怒气冲天。
奔波了几天,浑身尘土不说,还隐隐有股马臊味儿。花三爷有些嫌弃的闻了闻身上的衣服,赶紧脱了扔老远。散下发髻,乌黑的长发如水般滑下,又抓了一撮发闻了闻,暗道还好是没味儿,不然清洗一番是得多折腾。走到桶边,摸了摸水温,迅速跨进去泡了起来,暗想明儿得买些衣服才成。
待那小二将水抬上来后,花三爷又赏了些银钱,便准备洗浴一番开始休息。
“哎,好嘞!”
小二掂了掂手里的银子,高声唱道,
“将马给喂喂,打桶洗澡水上来,其他便免了。”说完,便朝楼上走去。
“掌柜的都回去了,住什么店呐,您找下家吧!”说罢便要关门,突然眼前便亮出一锭银子,乐的那小二赶紧将人往里请。
“住店。”
“谁呀!”门打了开,从门缝儿里探出一个脑袋来,瞧样子该是刚从被窝里起来。
等了一会儿见还未有人来,花三爷拉起马就准备走,忽又听得屋里传来踢踏的脚步声。
从未出过远门儿的花三爷当然不知道,夜市在普通的地方是没有的,像京城这样繁华富饶的地方才会有夜市。
一盏孤灯悬挂在门前,花三爷走上前敲了敲门,心想这城里的夜晚跟想象的差太远,连客栈也是早早关门,难怪了酒楼饭馆也关的如此早,看来这个地方晚间该是没有夜市的作法的。
她要看清世道了,也要开始明白自己的身份了,没有墨府小姐的衔头,她什么也不是,随便的一个人,都可以将她买来卖去。作丫鬟总比作娼妓好,那女子看来也是极有来头的,跟着她不定还有翻身的机会呢。如此想着,她越是决定了要跟着她,脚下不由快了起来。
出了满春园,望着空荡的街道,身上没有银子,她能去哪里?想起那个女子,她不禁咬了咬牙,然后向大街上走去。
墨香看着手里的卖身契,身侧的手不禁慢慢攥紧。想她家世未败落时,也是家里人捧在手心儿里的,奴仆成群,哪里用得了一群下贱娼妓来奚落可怜?
“墨香小姐,您可请呐!如今可不是得又当小姐去了?呵呵…”
旁的梅香见此,心里一阵儿幸灾乐祸。那姑娘可是不要她的,这出了满春楼看她该如何寻活路!
“今儿是你自个儿作的孽,如今我把这卖身契还与你,便去找那位买下你的姑娘去吧,你给我满春园带来的损失,我也不与你计较,就权当我可怜你的吧!梅香,送人!”言罢,季老鸨甩了甩手,上楼去了。
见大堂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季老鸨走到墨香跟前,道,
“今儿个是我季赛花对不住大家,谁也没想成那丫头竟是那般烈性,让公子们受惊了。为了给大家压压惊,今晚的就权当我季赛花请大家乐呵,希望大家能海涵体谅!”一干人闻此,不由直道季妈妈爽朗大气。
“你去,将她的卖身契拿来,我也就当是作作善事积积阴德吧!”言罢,老鸨又转过身向着大堂里的人道,
那老鸨闻此,看了坐在地上的墨香,只见一道伤口从颔骨划到了颚骨,一块儿皮肤还被烫肿了,这样的伤已经没法子恢复了,养着一个毁了容的大小姐实在是赔钱买卖。且不说那女土匪踹的那一脚了,若没那一脚,恐怕得撞死。如此一想,老鸨也狠了狠心,向身后的梅香道,
“妈妈,十两就十两吧,总好过一分没有还要养这个倒贴货吧?!”身后的梅香瞧了瞧一脸鲜血的墨香,向老鸨劝道。
“我的天!就十两银子?!”老鸨看着地上的银块儿,扶着脑袋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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