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说,天下第一庄是神秘的,非本庄人员无法入内,庄内高手云集,靠山十分强大,江湖中人十分忌惮又十分向往,而你们所说的那人七成是多情公子,如果还想知道,可以找全事通,听过往的人说他同多情公子有些渊源。那人爱财如命,有钱便可使他推磨!
掌柜的挨不住绮云和车夫那哀伤的眼神,心软道:“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听说……”
绮云诚恳地拜托道:“掌柜的,你见过谁做个奴才做得像我这么诚恳的吗?难道你也忍心见死不救吗?哎呦,我可怜的公子呀……”
“可,”掌柜的犹豫不决
“这不是重点,掌柜的!”绮云说道
“呵呵!”掌柜的突然冷笑道,“你家公子心眼挺大的呀!”
绮云可不管掌柜的懊恼,趁机问道:“离府的时候,我们就听说什么第一庄?天下?什么楚的……什么武功了得为人更是热忱……”总之,绮云将一顶顶大帽子全部扣在素未蒙面的楚天的头上。
话刚一出,掌柜的就后悔了,这厮就是挖一坑把他给绕了进去,说了老半天还是被算计了。
说完,绮云一副泪眼巴巴地看着掌柜的,直教掌柜的尴尬道:“这,这,我……那我得瞅瞅你家公子是想拜哪一位高人呀!毕竟江湖那么大!”
思量罢,又做一副劳心劳力样,道:“公子人那么好,我这做奴才的,总想为公子分忧呀!掌柜的为人和蔼如亲,定会为我家那苦命的公子指一条明路吧!”
绮云默默地在心里头暗自凄凉自语——好在不是给郡主听去了!
“远远瞅见你在这,便上前来了,谁知竟听到这等感伤的话!”车夫说道
绮云拦不住悲伤的大叔,忙换话道:“大叔,你怎么在这了?”
“原来公子有这样的隐疾,”车夫不知何时来到柜台,只见他不禁地抽噎道:“难怪一路上不曾多言语也罢,老是闭目瞌睡。这一路上待老朽亦是不薄,好人咋就这样子哩……”
“我家公子为人豁达,老爷又是大善人,可就偏偏……哎。公子自幼向往江湖,心想若是得一高人指点,修习一门武功,指不定身子骨也渐发强壮好了起来……”绮云故意挑着掌柜的初衷瞎编着,心里暗暗祷告——公子莫怪莫怪!
“果然这人呀!”掌柜的听罢,不禁惋惜道
绮云压低声音,煞有介意地往掌柜耳旁小声嘀咕道:“大夫的说公子怕是活不过明年了,”
“哎!掌柜的真是见多识广,一眼道破!”绮云继续瞎扯道,“我家公子自幼饱读诗书,文可气死孔夫子,品貌端正连潘安都自愧,怎奈体弱多病,其实他……”
“呵呵!你这书童倒也有趣!”掌柜笑道,反正现手头也无事,不妨听听唠嗑,打定了主意,掌柜便继续问道:“我见你家公子文质彬彬,生得俊秀,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掌柜的有所不知呀!”绮云换了姿势,一手托着腮帮子,杏眼透着愁容,道,“哎!我是替我家公子烦恼呀!要不然,像我这等小书童有啥烦恼的,吃主人家用主人家的,只要把主人家伺候好便可了!你说对不,”
掌柜不解她的长叹,顺手合上账本,问:“咋了!小小书童何来长叹!”
绮云忽而一声长叹道:“果然人是不能比较的!”
姜必然是老的辣,更何况还是客栈的主人呢,掌柜似也明理地知晓绮云的心思,暗思量道:好一童生,打听还带拐弯抹角的!
掌柜的摆了摆手,谦道:“我哪能同那能人比较,他可能专门吃这一道上的能手!”
“那掌柜的见多识广,想必比楼上那说书的还厉害吧!”绮云继续夸道
“我这客栈往来的大多是江湖中人,像你家公子这样的书生倒也少见,很难不记得呀!”
“掌柜的好记性呀!”绮云笑嘻嘻地奉承道
“噫!你不是那公子的书童!”
一抬头,便同绮云四目相对。
低头的掌柜明显感觉到来自头顶上一道炙热的目光,惯性地问道:“客官住店?”
但见柜台上,掌柜的低头拨打着算盘,一副兢兢业业的样。绮云小心翼翼地挪了上前,整个身体倚在柜台边,目不转睛地瞅着。
即便过了用膳的时辰,大厅里仍旧不乏人来人往。
绮云稍微整理了行囊,也下了楼,准备找掌柜的闲话家常,这或许是她的一个强项,无论是相熟的不熟的,她似乎都能聊得来,所以郡主吩咐后,她便拍着胸脯,自信满满道:“这事包在绮云身上,定会办得妥妥的!”
连夜的赶路,司徒枂从未有过这般经历,很快便睡下。
用过饭菜,绮云便服侍司徒枂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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