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苦笑不得言语,留一丫鬟不明就里。
司徒曜苦笑不得道:“家贼难防!家贼难防!”
这时,一丫鬟匆匆来报,“启禀王爷,今早收拾寝房时,发现王爷的衣服不见了好几件,一些稀罕的配饰也都不见了好几,奴婢料想是遭贼了,这就赶忙来报!”
“若让本王知晓是谁害我宝贝女儿离家的,定杖责不饶!”司徒曜愤愤道
司徒曜自哀自叹,忽感心凉——结发之妻无法相守,独生之女离家寻母。对于那般像极自己性子的女儿,他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坏。
司徒曜负手踱至门边,抬头仰望无垠天际,方以暂时平复焦躁的心情,缓缓道:“此事断不可张扬!若被歹人听去枂儿便无法安全,你且吩咐下去,还有去找些靠得住有本事的人出京寻找,托画师画出郡主的画像,此事得秘密进行。待会我必须进宫一趟,料是有人说漏了嘴,枂儿信了,八成是到江湖找她娘亲了!本王说了十几年的谎也不敌他人一句风轻云淡……”
“那王爷,打算如何处置?”管家斗胆问道
“可惜女孩子在外终究是不便!”
“不过,依老奴之见,郡主颇有王爷当年的风采!”
“她自己不是在信上凿之切切——她要到外面的世界闯荡,丰富自己的阅历,这样才不愧是我成王爷司徒曜的女儿!烦劳父王以及大伙不必挂牵!你看看你瞅瞅简直是胆大妄为!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可一世!”司徒曜指着那无辜的信函,气急败坏地来回走动咆哮道
跪在地上的管家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却不禁又担忧道:“可,王爷,郡主自幼锦衣玉食惯了,这一出走外面的江湖可不比咱王府,万一磕了伤了那可如何是好!”
“找是一定要找的!”司徒曜不禁一声长叹,“你且起身吧!”
“那老奴要不要着人去寻找!?”
“罪不在你!”自己的女儿,司徒曜还是摸得清心思的,“这丫头还专挑我回府的时刻,铁定是有计划有预谋有处心积虑的!”
管家从未见过王爷生得这般大气,担忧地捡起被王爷扔在地上的信函,草草地略读了大概,忙负荆请罪跪在地上,道:“求王爷责罚!若不是小的大意,郡主断然不会离家出走的!”
话说王爷你不也十分疼爱郡主的吗?
案几上留有一信函,函中有留书一封。司徒曜不安地翻看,不消一会便怒道:“这丫头越是无法无天了,素日里仗着太后的宠爱也就作罢,现今竟还整一出离家出走!真真是要气死我这个当爹的吗!”
尾随而至的管家见此情此景,心里陡然一惊,道:“郡主昨儿有说乏累,今儿许是贪睡了,……王爷……”
司徒曜大步流星地往阁楼上走去,推门而入,只见空无一人。
西苑,安静得可听见微风拂过花草的声音。
一路上暗自祈求——但愿是我多虑了!
越想越不对劲,司徒曜大惊道——“去西苑!”
司徒曜背手不语,暗自思量,每逢司徒枂问起这事,他都决然以【汝生时母亡】告知,久而久之,便再也没过问起,府上也未设灵位……
管家摇了摇头,继而缓缓说道:“所幸奶娘也没说漏嘴,其他的倒也没什么的了。”
司徒曜停了步伐,温润的脸上看不出过多的情绪,只是眉宇紧锁,半响才说:“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这事!”
管家是府上的老人家,忠心耿耿,一边接过王爷递上的披风,亦步亦趋道:“郡主一切都好!只不过昨儿又拉着奶娘在问王妃的事……”
一入王府大门,便问管家道:“我不在这大半月里头,小姐可还好!”
一路风尘仆仆快马加鞭,心里直是不安。抵达京城后,匆忙向皇上还旨,便立即回府。话说成王爷年轻时,倒也是一铮铮铁骨美男子,能文亦可武。
此行竟是半月又余。
北上大旱,成王爷奉旨北上开仓放粮。
留书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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