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天气确实不错,春末夏初的季节,温暖又不炎热。[燃^文^][]
午后。凤无阙被埋没在成对的公文里勾勾画画,夜慵影心血来潮,决定试一试自己的毛笔字。当然,她也不奢求自己能写出个兰亭序,只要能让人入眼就行。
可是,作为一现代天朝的好公民,夜慵影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水平。
凤无阙已经神速的从公文后探出了脑袋,正悠闲地翻开一页,段赋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嗑瓜子,当然,凤殿下并没意识到,他的书,拿反了……
段赋使劲儿的掐一把自己的大腿,依然收不住已经咧到耳边的嘴巴。不是,他也不想笑来着。谁让夜丫头这么极品,看着长得跟朵花似的,居然这么有当天师的天赋,那字画的,跟鬼画符有的一比,说不定还能镇镇宅,哈哈哈哈。
夜慵影杀气重重地再次让一个纸团准确无误地落到段赋的脸上。丫的!她就没见过这么烂的笔,笔尖软的跟面团一样,能写出个花来啊!靠之!
凤无阙竭力维持着自己的优雅形象,放下书走到她跟前:“这是,‘花’?”
“那是我的姓!”夜慵影明显不淡定了。
“力道不够,写出来的字就轻重不匀,蘸墨太多,所以写出来模糊,还有,拿笔应该这样拿。”凤无阙提笔蘸墨,运笔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在她手里只能画鬼画符的毛笔,在他手下服服帖帖。宣纸上的字干净飘逸俊秀,很漂亮的行书。
这男人真的很有资本。夜慵影抬脸看着凤无阙,午后暖暖的阳光在他俊秀还略带少年青涩的侧脸上映出温暖的光晕,长长纤细又浓密的睫羽在眼下形成一小片阴影,线条流畅的侧脸漂亮英气。即便他只有十四岁,也不能掩盖他的无限风华。
凤无阙突然蹙眉,手中的毛笔瞬间穿透窗纸没入窗外。然后是“嘭”的一声响,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凤无阙挑眉,闷响不奇怪,惨叫什么?
段侍卫兴冲冲往外冲,好几天没练练手脚,正好送来只“老鼠”,嘿嘿,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一溜烟段赋跳上不远处的假山,东张西望:“在哪儿呢?”
刚要进门的白翦两手抱臂靠在门上:“你再找找。”
段赋乐呵呵地向她挥手:“小翦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好久不见哈!”
白翦冷哼了一声转身进门,段赋向前一跳直接从假山上蹦了下来。然后又是一声惨叫划破苍穹。
刚进宫不久的一个小太监欢喜的咽口水:“今天哪儿杀猪了?”听声音还不小。
“那是御膳房的事,瞎操个什么心!”比他大一点的徐俊不以为然的拍拍他的肩,让他继续干活。要连活儿干不完,今天就得饿着一天了。
夜慵影陡然想起来一件事儿,好像,貌似,她知道点什么。
段赋表情怪异的呲着牙咧着嘴往回走,磨牙森森:“谁家的臭小子,在假山下弄了那些玩意儿?”
树上的某人缩了缩身子,很想让自己变成一截树枝。
可惜火大的段赋功力大进,一爪子将他拉了下来笑得和蔼无比:“江涛啊,很好嘛。恩?”
正是凤无阙的侍卫长,江涛。
段赋的臀部此刻扎满了一圈密密麻麻的小刺,像极了某种动物。白翦冷静的提议:“不想撅着屁股在床上休养就赶紧拔了你那碍眼的刺。”
段赋拉着段赋开始浩大的“除刺”工程。
夜小姑娘难得的有些愧疚。凤无阙笑眯眯的揉乱她的头发:“什么时候种的仙人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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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今天更迟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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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儿们走过路过留个爪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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