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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太子殿下开了金口:“明天你备好歉礼就去。”
秦煦忽然静默下来,讳莫如深的眸子不知道在酝酿着什么,那细长有力的手指,在桌子上轻缓有度的敲打着,那一副从容自若的样子,真的是让南玄彻着急无比。
南玄彻自知理亏,脖子瞬间就缩了回去。
秦煦神色淡淡的瞥向他,眼神却鄙夷。
“话说回来,人家季大小姐毕竟是因为你才落水,你要不要去看看。”南玄彻伸头问。
秦煦一脸刚正不阿。
“真残忍,残忍的家伙!”南玄彻把棋盘拨乱,懊恼至极,竟然被蒙蔽了眼睛。
黑子一落,胜负已定。
看着他胸有成竹的落子,秦煦勾起唇角缓缓的笑了。
南玄彻眸光一瞥,看见秦煦有一步漏棋,暗中得意,面上不动声色的把白棋轻轻的放在他危险的黑子一侧。
边塞如虎,而朝中人却是会自相残杀永远没有硝烟停止多的一天,那一群老贼怕荒淫无道的老皇帝哪一天突然死了,太子登基,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一句淡漠的话,道不尽他这二十几年走来的辛酸。
他仍记得,在边国的时候,他鼻青脸肿,却眼神平静的说:“谁让我生在了帝王家。”
南玄彻瞥了他一眼,却觉得他心酸异常,他们是在边境的时候认识的,不打不相识,没有想到成了挚友。
“越到这个时候,那些人越是心急。”秦煦垂下眸子淡淡的说。
“都到这个份上还不放手。”南玄彻啐道。
话毕,南玄彻恍然大悟,他们去年送给北方夷狄的贡品超过以往整整六倍之多,而若是胆大心细权威高重之人想要从中做做马脚是绝对有可能的,而言海又是秦徽宗的哥哥辽敬王秦钰的人。
“礼部尚书言海。”
“去年,你们给北方夷狄的贡品都经过了谁的手呢?”秦煦眼睛幽深睿智,轻轻的摩挲着手里的酒盅。
“干嘛!怀疑我?”
秦煦眉峰微微拧起:“能花的起钱请地下北海的杀手的人,必定富可敌国。”说罢微微抬起眼睛斜着看一旁的悠哉饮酒的南玄彻。
“你当我是神算子啊,他们的武功套路一人一个样,根本就像是江湖上的散兵游勇,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绝对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组织里的人,不过抓着个还有半口气儿的,身上有地下北海刺杀组织的纹身。”
“查出来是谁做的么?”
“听说季大小姐经过昨天那事之后回家就卧床不起了呢。”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疑惑,百思不得其解,而对季处秀的兴趣却愈加浓烈。
难道她蛰伏了这么多年, 紧紧等待的就是这次机会?
都是季处秀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就连何时初潮历经几天都一清二楚,看来玄石帮的人也是尽力到家了,但是偏生就是没有一点有价值的消息,一点异样的地方也没有。
他狐疑的打开,然后前前后后翻来覆去,左看右看。
而南玄彻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玄石帮的探底能力和消息网是放眼这四大国都是数一数二的,这可是连一个男人一晚上几次都能查出来的,不可能一点有价值的都查不到。
秦煦边拿掉南玄彻被吃掉的白子边说:“查不到什么,我查过了。”他淡淡的说。
浮世楼里,以为胡茬满面的男人把手里的一卷资料拿给南玄彻,南玄彻接过来并没有打开看而是扭头看坐在一旁看着棋局的秦煦,像是献宝一样问道:“一手资料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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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子贴上女子唇瓣的那一瞬间,最后一瓣花悄然绽开。
蓝莲花在湖中心周身氤氲着蓝色的光圈,每一瓣都完美无瑕到极致,整株蓝莲花的周围都升腾这淡淡的雾气,缥缈妖冶。
夜空冷月当空,湖面波光粼粼,那一只从极寒地区费劲千辛万苦移来的蓝莲花也终于面世。
而她这一系列动作,让秦煦心神一荡,对于她的回应,他满意异常,心下暗爽,这女子真是哪里都不肯服输。但是这方面,他是绝对不能让着她,然后,他伸出长舌,长驱直入。
她有些微微颤栗,却心一横眼一闭,不服输的踮起脚尖,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加深。
只感觉唇上有冰凉凉的触感。
她始料未及。
说罢,那泛着香气的薄唇就压向季处秀那因为惊愕而微微启开的樱唇。
季处秀在等着他的另一掌,却不想他伸出右手来,一把抓住她举起的手掌,嘴角勾着邪肆的笑容:“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这个女孩莫不是会什么妖术?
其实,秦煦在她抬手的瞬间,看着她那双平静无波却自信异常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个女孩每次都能轻易的摸到他的逆鳞,仅仅是一句话,在他要盛怒之时,她却又是用一句淡漠平常的话浇息他的怒火。
秦煦睨视着那只手,俊颜深沉,薄唇抿起,久久不语。
只见女子举起右手,莹莹如玉,击掌为盟。
而他刚刚迸发的盛怒,却因为她这句清丽铿锵自信的话突然熄灭,这女子的脸庞在夜里发着光,目光坚毅异常。
秦煦眼底有一抹寒光闪过,周遭的空气陡然冻结一般,这时季处秀却接着说:“相信我,我会是最好的选择,我会帮你党同伐异,排除异己。”
“这点我想殿下比我更有感触。”她声音淡淡的,但是听起来十分的讥诮。
父亲?季处秀抬起脸来,对上他的视线,他太高了,将近一米九,而她不到一米七,外加上他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的压迫感,而她不得仰起头来,不能输在气势上。
秦煦眼睛微微眯起:“也包括算计你父亲?”
“于我有利之事我不会拒绝。”
“季二小姐配合本殿下的目的呢?”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深深的望着她的眼睛,声音富有磁性如同深夜般的蛊惑。
她说妙极,秦煦虽然知道她不会苟同,但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白,而在开口的那一刻他在她的眼睛里看见了星星。
夜风倏地吹起来,季处秀的秀发随风张扬飞舞起来,她忽然浅浅的笑了,声音清澈脆亮,犹如枝上黄鹂:“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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