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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清语句平静,并没有丝毫的询问之意,只是简单的陈述。
千清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汁,走上前来恭敬的说道:“小姐,把药喝了再休息吧。”
然而,一阵苦涩难闻的药味传来,她鼻子微翕,并没有动弹分毫。
全身上下的肌肉都仿佛有记忆一般,时刻紧绷着,肌肉细胞像是被打进了生理盐水一般饱和着,酥麻紧绷的极端,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来应对今晚的荷花宴。
这近一个月多的疲劳加时训练已经让她到了筋疲力竭的顶峰,每天只睡不到三个小时。
“我自会打扮,你们打扮好自己别给我丢人就是了。”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并不想再多说。
“小姐,南玄公子是邀请的您啊,我们小丫鬟不用打扮的。我和千清一定要好好给您打扮打扮。”每年的荷花宴都有好多温文尔雅的公子哥呢,真希望小姐能遇到一个真心的。
“不着急,一会儿,你和千清好好打扮一下自己,我们就出去。”季处秀的视线一直停在翻了一页的书卷之上。
今天晚上就是荷花宴了,竹娇的一直忐忑的心变得愈加焦灼,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那么她们应该怎么才能去呢?
她询问过小姐要不要跟老爷报备一下,可是季处秀却请冷冷的说不用惊扰老爷。
可是小姐现在是被禁足的。
竹娇伸手摸着那上好的印纸镌刻雕琢而成的精美的请柬,鼻子还努力的嗅了嗅那莲子般清新娇嫩的味道。
当她看到小姐给她看的南玄家送来的邀请贴时,她差一点就尖叫了出来,竟然邀请她家小姐去和荷花宴,这是多少名门闺秀想求都求不来的。
饭后竹娇忍不住心中的忐忑和焦灼问道靠在躺椅上翻看书卷的季处秀:“小姐,手中的请帖怎么办呢?”
所以她就让竹娇和千清在她吃饭的时候去厨房后院也去吃饭。
多年来她一直是一个人,每次和别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都是有计划在身迫不得已的一个计划而已。
季处秀并不喜欢吃东西的有人在旁边看着,也不喜欢同别人一起用餐饮食。
她和千清安静站在桌子旁边静静等着主人落座就餐。
季处秀踩着点回到偏远的时候,竹娇已经摆好了碗筷。
这就是她,一个涅槃归来,为复仇而生的季处秀。
她要让季处秀成为十号,就得让她恢复以前的能力。
这也是她,季处秀。
这就是她,十号,在她前二十五年的人生中换了无数个名字,但是在组织里她无名无姓,只有一个编号十。
她细致入微聪明绝顶的筹谋策划,她心肠冷硬无情狠绝的果断结束猎物的生命。
她可以为了完成目标,打通目标周围的各个关节各个人脉,窃取一丝一毫与目标有关的任何事情任何人物。
血腥在身上凝结腐臭,血液在头发中滋生尸蹩,成摊成摊的血液浸泡着无数尸体,也浸泡着她和寥寥几人瘦小的身子。
十几年她从一个天真瘦下的女孩,经过地狱般的训练和策略杀人,她已经成了一个嗜血冷血无情无义额顶女人。她可以为了活下来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屠戮近千人。
醒来之后在现代的记忆不断记起来,十几年那地狱般的训练的种种不断在脑海中盘桓,近十年多的杀手生涯的各个片段如同潮水般连绵不断涌入脑海。
这片竹园是她唯一满意的一个地方。地方在后山距离偏院很近,几乎没有人来。十分的安静,与外隔绝。有无数的现成的训练物,可以让她很好地训练自己。
先前还威风凛凛的赤炼蛇被击中脑袋瘫死在地上。
季处秀不紧不慢的捡起脚边的小石子,嘴角勾起冷笑,素手一扬,石头破空而出,空气划出一声破裂之音。
一把扔下手中的赤炼蛇,蛇一下子被摔在地上,逃脱了禁锢,感觉到了自由,赤炼蛇扭动着油滑的身体摆动着想要立马跑开。
季处秀并没有低头,只是睨视着手中这条不安分的赤炼蛇,冷哼一声。然后抬头看着竹林洒落的阳光,计算着时间,竹娇这个时候应该要张罗早餐了吧。
只见女子右手抓着一条蛇。蛇的头部被她食指紧紧按压动弹不得,两腮被拇指与中指狠狠捏住,使它无法动弹,只能疯狂的摆动着身体,妄图挣扎逃脱女子的魔掌。
“突”一声,女子素衣如雪,面容清冷。竹林的鸟兽四下惊起,扑打着翅膀一转眼就飞不见。
季处秀那双专注的眼睛陡然一深,身子半蹲下去,腰部发力,双脚一蹬,只见女子苗条的身影犹如一头矫健迅猛的雌豹子一般在瞬间离开地面弹起三米多高。
只是她不为所动,许久,那条蛇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蛇信子发出的声音愈加急促。
此刻,一蛇一人再竹林僵持着,四周静谧无声,偶尔有清晨滴落的露珠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一阵晨风吹过,经过狭隘的竹林小道,汇聚成森冷彻骨的阴风,刮落成片成片泛黄的竹叶,吹起季处秀额前的碎发。
后山上,成片成片的竹子生满整座山,竹子大约成活了至少二十年,又高又密,更重虫鸟兽潜伏在一片苍翠幽深的竹林里。
今天锻炼的是腿部的弹跳力,紧紧的盯着一棵棵苍翠挺拔的翠竹爬伏的一只蛇,是一条赤炼蛇,尾部缠着竹子的两米多高处,细长的身子上布满紫红色的斑纹,油滑的皮肤表面像是老年脸上的老年斑一般,蛇头很扁眼睛凸出一伸一缩的盯着季处秀的脸,一双黑豆般的眼睛像淬了毒一般,细长的舌头伸来吐去发出渗人的声响。
此刻的季处秀,一身紧身的白色素衣,裙摆被她折叠起来塞进腰带,穿着一双黑色的锦缎布鞋,长发被一根棕色发带紧紧束了起来,高高的盘在脑后,饱满圆润的额头两边垂下几丝碎发在雪白如玉的脸颊上,翘挺得鼻尖上有几点汗珠,可是她却不甚在意,那一双凤眼干净透彻却凌厉冰冷,透着一股豺狼般的锐利果敢。
这或许是未重生前的季处秀心里一个过不去的坎儿,是她自卑怯懦的卑微源头,她不会想办法去改变现状,只是一味的忍受着丞相府季伯彦,大房,季锦秀,甚至是仆人对她和黄清芸的压迫。但是重生后的季处秀是绝对不会像个软柿子一般任人拿捏。
即便是管家从账房或者库房里私自扣下来,也没有人会说什么的。
这就是古代身份等级受宠与不受宠的差别,仅仅从居所就可以轻易的去判别,更不用说丫鬟的个数,每日所吃饭菜,所穿的衣物。
偏院是丞相府最破败的院子,只是稍微比丫鬟的住所多了一个稍微宽大的院子,种着月季,十月梨莲,凤尾三种花,因为是庶女更珍贵的如紫绀秀罗兰,羽盆珍清叶花,兰花之类的就只能在大房和嫡女季锦秀的院落里才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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